“催暖。”忧生看了一眼景堂的裆部,“要是能开口,效果更好,可惜你我的物端部都圆钝硕,强行开的话会损伤她的身体,得不偿失。” 要找一个物端部如尖削如箭的处子容易,可他俩人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用这着。 景堂:“那只能花点耐慢慢来。” 忧生来到炼香的男佣前,“让我来。” 男佣起身,欠了欠身把位子让给他,忧生坐到炼香炉前,取出一瓶香,往炼香炉里倒了一些。 男佣好奇地问,“在下见识浅薄,能否知晓夫郎加的是何物?” “能给清花增强暖之效的。” “夫郎可否告之一二?” 忧生摇头,“不便。” 男佣听到有些失落,更认真地细看他的作。 之所以不能告诉男佣,是因为忧生担心这方子落在花琳手上,要胁到花稚。 采摘完清花后,男佣欠身离开。 叁篮子的清花炼出小半瓶的花,花呈金黄,清澈透亮。 景堂从四通八达的温泉水沟里勺水给花稚清洁干涸的斑,取出在前后的木子。 “这个进前。”忧生又给他两颗药丸,怕不好进去,他特意做成两颗小的。 景堂刚进两指,又被花稚踹了一脚,“你再这样子,别怪我不客气。” 花稚充耳不闻,抱着被子夹着脚翻过身,用股对着她。 男人淡淡道,“其实回木屋用里面的架子效果更好。” 听到“架子”两字,她不由想起之前捆绑着被他药,立即翻回去,主动张开双腿。 昨天的不算烈,前后都没有红肿,一如既往地娇,昨天的水已经完全收,前只是抠了几下就了。 “虽然这身子弱,可这水还真多。”景堂叹地道。 “的确水很多,书上说像她这种水多的女子并不多,而且丰厚令男子销魂蚀骨。” 花稚心里吐槽,两人一大早言浪语,还要正经八百地摆出一副研究学术的样子。 “少主,在下乃你的学官,本人姓叶。”一位年纪叁十的女子怀揣着一个小木盒来到门前。 景堂与忧生同时上前接,“叶学官请进。” 花稚拢起敞开的衣襟正打算起身,叶学官叫住她,“少主不必起来,请躺好。” 叶学官走向她,拿着枕头与垫子调整好她的姿势,让她平躺着,下身用垫子垫高,双腿大张,口往上。 “听说少主还不曾接过两个男子以上的子吧?”叶学官温柔地问,她算不上美丽,但给人的觉很舒服,很放松。 花稚实在不想以这样的姿势跟一个陌生女人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叶学官看向两个男人,“那咱开始吧,你们先用花给她润养双与小腹。” 忧生开她的衣襟与裙摆,分别倒上花,他负责小腹,景堂负责双。 “按,再往上拢,最后捏珠。”叶学官指导景堂给花稚双按摩,景堂认真地学习。 景堂天赋过人,叶学官不夸赞他,“不愧是状元郎,一点就明。” 景堂谦虚地点了点头,“还请叶学官多多指教。”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