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要从部往上挤推,疏通脉。” “这样吗?”景堂用指腹按后,拢起。 “嗯……”花稚忍不住呻了一声,这按摩手法虽然板板正正,但异常舒服,酥全聚在头上,“好……” 叶学官从小木盒中取出两个棉花做的耳住花稚的耳朵,还有用丝带蒙住她的眼睛。 “为什么又耳蒙眼的?”花稚不愿意,推开。 “少主请放心,在下不是要做出伤害少主的事,只是有些闺房乐事只能教晓男子,女子知道就会失了情趣。”叶学官耐心地向她解释。 花稚反驳她,“那你懂那么多,不是失了情趣吗?” 叶学官笑笑,“这就是从我家夫郎身上体验得来的,我已经尝到了当中的情趣。” 她一边说,一边蒙上花稚的眼睛,“我夫郎的绝学很多,你试过便知滋味。” 上耳,她依稀还能听到声音,可很快便被琴声所覆盖,她身上的观只剩嗅觉与触觉,尤其触觉变得格外,微温的指腹在她的脚心间徘徊。 花稚想合上脚,脚踝突然被握住,好像被布条捆住,现在的姿势比之前吊在木架上的还要,她的身体就像一个花壶,口是壶口向上撅起,方便接住男人的水。 “不要……”花稚难为情地扭动着,想挣扎束缚,忧生干脆连她的手也拴到头顶上。 叶学官详细地教晓两人如何她的身体,把她的情勾起,推到最高。 两双温热的大掌在她身体肆意连,可是却完美地避开部位,不碰头,摸腿不碰腿心。 “对,就是这样,你俩做得很好。”叶学官夸赞两人,“等她兴奋到不能自己的时候再一鼓作气,顶到口,要又深又重。” “不……啊啊……啊……”花稚双颊红到了耳,朱微启,急促地着气。 “女子喜被亲吻耳垂这里。”叶学官抓着忧生的手腕轻轻抚过花稚的耳廓。 花稚被惹得颤栗,身体更加颤抖,皮肤也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 “差不多了,可以给她灌,让她一次身就好了,首先让她能够受住你俩的水,之后再学习如何缩合口含着水。”叶学官开始收拾工具,“我先告退,回头再见,好好照顾少主,免送。” 两人欠身向她行礼致谢,待她离开后,两人开始动自己的具。 景堂看向忧生,“由我来开口,你负责堵?” 忧生有给她灌养身的经验,由他来堵更合适,但这就意味着他只能进去灌,不能她的小,没有驰聘的愉。 “可以。”来方长,而且他不是个贪的人,只要是对她好的事,他都愿意配合,“但你也得注意一点,不要伤着她。” “啊……” 景堂扶着柱身,狠狠地一到底,重重撞在口上,两颗化到一半的药丸被彻底撞散,花稚像小喵般发出无力又娇嗲的呜鸣,大腿抖动。 所有舒开,紧紧贴着如火般的柱身,因为失去两,她清晰地到上面青筋的脉动传到到她的心脏,同样的频率。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