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来初,那将有更多的男子失身,被她夺取处子之身后,弃之如敝履。 银莲女子极度看重男子贞节,倘若男子只是失去初,未曾与女子,那还能下嫁贫穷人家做侍夫。 若是普通男子失去处子之身,则轻如蝼蚁,被人唾弃。 好在她信守承诺,他没有离开,她也没有动其它人。 其实,他曾恨她,很恨。 那时的花稚,景堂也不喜,她荒无道,无才无德,败坏花族的名声,换作是他,他也不会出手相救。 “有没有法子让她更容易受孕?” “她能来初已是我预料以外。” “花琳对少主之位虎视眈眈,万一再让她先产下女儿,小稚的处境会很危险。”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但是……”忧生言又止,“那个风拂柳有些话没错,要是有更多锁处子的初滋养,对她身子有益。” 景堂沉默不语,他不愿意她身边再有其它人。 忧生叹了一口气,“就算你我愿意,小稚也不愿意。” 景堂深知如果不是自己设计,花稚本不会与自己,“你承认算计了她?” 忧生讥讽地瞥了他一眼,“你以为你的把戏,别人就看不穿吗?” “她本来就是我的未婚主,理所当然要与我行成人礼。”景堂没有半点心虚。 “要不是她心软,又怎么会被你拿捏。” 要是她心软的话,就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这成了景堂心底的一刺,时不时刺痛他的心。 两人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花稚被吵到,眼睫微微颤着。 “她的身体我看顾着,御花堂的事务我不会干涉,但你不能再对她耍手段。” 景堂冷哼一声,“这话留给你,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自己清楚。” 两人都清楚,因为需要对方,景堂需要忧生高超的医术为花稚养身,忧生需要景堂下花族长老保住她的位子,互不可缺,他们才能勉强和平共处,忍受对方的存在。 一旦目的完成,对方便没有存在的必要。 不必杀人,但让对方消失,也不是做不到。 夜又归于平静。 第二天清晨时分,男侍来到小木屋前唤醒几人。 “让我再睡一会!”花稚用被子蒙着头死活不起。 “小稚乖……”忧生好声好气地哄着,“晨早的清花花对身体很好。” 景堂伸手拉起她,结果被花稚咬了一口。 忧生幸灾乐祸瞥了他一眼。 景堂抬起被咬的手往被咬的地方,扬起嘴角往上深深一吻,“这是小稚在我身上留下的烙印,我很喜。” 被反将一军,忧生不服,直接把人抱起。 花稚呢喃了一声,依然没有睁眼。 男侍领着叁人来到百花盛开的森林花园中,花园由修剪过的灌木当隔段,开放又私密。 身为少主,位高权重,她的位置是最好的,叁个男佣正在采摘一种粉红的鲜花,另一个用刚采摘的鲜花放到油里浸泡出香。 忧生把花稚放到榻上,再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药丸递给景堂。 景堂把药丸服后问道,“这药丸有什么作用?”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