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话音落地,谢斯礼明显觉到怀里的小姑娘变得越来越僵。 他稍微偏过头,看到她纤长的睫紧张而剧烈地颤动着,像的蝶翼,被雨水浇透,想要振翅又不能。 左手拇指仍在她嘴里,填她小小的口腔。他用指甲顶开她的上牙,指腹轻抚她的齿沿,低声道:“说话。” 声音并不威严,但她还是像只受惊的小猫,猛然一颤,整个人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寻求庇护似的往他怀里钻。他正想把她挖出来,手刚碰到她的肩膀,就听到了一阵水声,细细碎碎,淅淅沥沥。低头一看,一道清透的、稀薄的水正顺着她白的腿溅下来,剔透纯净,像不含杂质的糖浆。水融入丝袜,将黑的布料濡得晶莹透亮,被烛光一映,亮晶晶地闪光。 她高了。 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仅仅因为他一段话。 谢斯礼知道他的小孩长歪了——从她提着裙摆,坐在他脸上,第二天还若无其事地同他装傻充愣开始,他就知道她已经病得无药可救。但他没想到此情此景下,她会是这种反应。被揭穿的羞和惊惧不仅没让她忏悔,反而成了情的助推剂,她散着瞳孔,身体细微地震颤,虎牙咬住他的指尖,喉间漫出娇软甜,显然是舒服极了。 一个被自己的父亲揭穿,却丝毫不知悔改,反而到高的小孩。 她这么变态,他本该到恶心。 如果他还存有一点为人父的良知,就应该为她预约心理医生,带她去看病,或者亲自和她谈心,引导她走上正途,而不是站在这,像个禽兽一样,硬着巴,肿着裆,兴奋得脑神经突突直跳,和她一起进行着一场神上无与伦比的高。 他到底都遗传了些什么基因给她? 反正不是什么温良恭俭的好基因。 他出堵在她口腔里的手指,将她拥进怀里,手指沿着她的脊背轻轻往下摩挲。 尚处于高的身体得不像话,她剧烈颤起来,将脸埋进他的肩膀,牙齿咬住他的衣服,哼哧哼哧地息着。 手指划过脊背,划过股,越过那山丘般圆硕的两弯弧,来到她黏的腿心,勾起一缕银丝,抵住她的腿,钝刀磨般,慢慢向上刮。 越来越多黏堆积在他指尖,不要钱一样哗哗往下淌。他用指腹轻触那道滑溜溜的,沿着它的形状轻挑勾勒,直到女孩受不住地唤他:“爸爸……” “嗯?”他悠闲地笑,“怎么了?” “进来……” “进去干什么?” “进来摸摸我呀……里面好,要爸爸帮我……爸爸玩一下豆豆好不好?” 都不用他刻意去逗,她已经一股脑将自己的诉求倒了出来,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诚实得可。 他笑了笑,手指挤进,分开两片漉漉的、纤薄的小,在她肿的花核上悠哉悠哉画了个圈,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利用手腕的力量前后滑动起来。 “嗯…啊……” 她颤得更厉害了,叫声也拉得百转千回,像只婉转的百灵鸟。 谢斯礼是玩风情的高手,他夹住珠,滑得缓慢,存了心要折磨她,等她实在耐不住了,撅着嘴不地催促道“爸爸快点,快点”,他才逐渐加快速度,手指像蛇一样灵活地滑扭,将珠磨得像要起烟。她啊啊叫着,浪地扭着股,配合他的动作前后摇晃,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哼唧着“好舒服,爸爸好厉害呀”,完全就是只发情的小猫。 珠在他指间越变越硬越变越大,生生从红豆大小膨成了花生米大小,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爆汁。他停下来,收回食指,反用拇指和中指捏住,像在给花生米去皮那样,快速地、轻柔地起来。 嘉鱼觉自己快被谢斯礼玩死了,蒂火烧般滚烫,从那里窜起一团火,烧得她整个下腹连同脑袋都是热的,她情不自夹紧了腿心,将他的手死死夹在里面,恨不得把他的手吃下去,永远和她融为一体。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她的,恶劣地拍在鞭痕上,哑声道:“别夹,动不了了。” “呜……” 她痛得一灵,依依不舍地松开一点。 他这才重新动起来,了一会,似乎觉得不够解气,忽然曲起手指在她圆肥的珠上重重弹了两下。 “啊!”女孩惊叫起来,却不是求饶,而是,“好舒服好舒服……爸爸再用力点,我要高了呜呜……” 他被她得头皮发紧,如她所愿又弹了几下,然后揪住珠,猛地向外拉,时而紧时而松,像在揪橡皮筋。 揪了十来下,小姑娘高亢地啼鸣一声,腹绷得死紧,下身猛烈痉挛,光的脚在上胡踢着,口翕动,哗啦一声,溅出一小股汁,全淋在他手上。 他用掌心包住她挛动的部,俯到她耳边,戏谑地问:“喜吗?” 她还在高,小腹一一放,嘴里咿咿唔唔,含糊不清地答:“喜……唔嗯……好喜……” “那再来。” 他笑了笑,伸出中指,拂开两片哒哒的蚌,不顾那里还在震缩,对准,慢慢将中指旋了进去。 “啊——” 她惊叫起来,被刺得差点背过气去。 未被开拓的幽径紧致细窄,才刚进去一个指节,壁上繁复曲折的媚就地绞了上来,咬住他的指,像章鱼的盘一样大力咂,吃得吧嗒吧嗒直响。他沉了沉眸,情不自地幻想起把进去会是怎样一番极乐。 轻一口气,驱散掉脑海里污浊的念头,他缓慢地探入手指,越探越深,直到指尖触摸到拦路的道瓣——也就是所谓的处女膜。 道瓣中心有个容纳月经通过的小孔,他仔细受着小孔的形状和大小,想知道有没有可能在不血的情况下给她开苞。 不行。 太小了。 手指摸到的孔还没他的指甲盖大,连一手指都无法容纳,要是现在就不管不顾进去,一定会造成撕裂,他对自己茎的尺寸有自知之明。 做做,顾名思义,做的是快乐,而不是痛苦,他并不想真的让她受伤。 谢斯礼稍微回手,只留下一个指节在里面,浅浅套着,抵着媚转圈,抠挖,弹打,尽量用不会伤到她的方式足他怀里求不的小姑娘。 她眯着眼睛,脸蛋酡红一片,活像喝醉了酒,埋在他肩上神志不大清明地呻娇泣,过了两叁分钟,软绵绵的声调忽然拔高起来:“呜爸爸……我、我又要……” 话还没说完,道便是一阵猛绞,自深处奔出一股热烫的水,兜头浇在他指头上。他置之不理,就着腔继续,听得她攀临顶点的舒尖叫越加失控,到最后几乎是扭着身子想要逃跑:“啊等等、不要啊啊啊!里面还在高……爸爸不要!不……” “真不要?”他慢慢出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结果,真要出去了,她却沉下,将他的手指重新回去,噎着改口道:“要的……呜……要爸爸继续抠……好舒服,好喜……” 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他笑:“死了。” 得一点都不像个雏儿。 但是。 很可。 他在她发顶亲了亲,手指继续动,同时用无名指珠,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娴地把玩着。 这次她比上次还不耐久,玩没几下就崩溃地哭叫起来,脖子后仰,折成一个脆弱且漂亮的弧度,小腹凹陷下去,噗噗两声,又溅出两滩水。 他的整个手掌连同半截小臂都被她的浇了个透,尤其是在她里的中指,指腹已经被泛滥的浸得发皱发白,单更是得不能看了。但问她还要不要,她的回答居然是:“还要,还要呜……爸爸继续啊……” 完全是在找死。 他搂紧她,支撑住她软绵绵的身体,手指游弋,如蛟龙戏水,送她一场又一场极乐的高。 高,高,高。 数不尽的高地狱。 到最后即便她着一口哭哑的嗓音,可怜巴巴地求饶说已经够了,她不想要了,他也置若罔闻,把绑在她手上的皮带解下来,一头从她腿心穿到身前,用右手握住,左手则拎着在她股后的另一头,双手一提,将皮带覆上她下体,用皮带重重磨起了她红肿的口。 “啊!!”她像垂死的鱼一样拼命挣扎起来,只觉得小腹深处的筋络都因为过度高而隐隐作痛,黑发被汗和泪水黏成一缕一缕贴在颊侧,浑身热汗涔涔,狈不堪,“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嗯啊……够了够了!爸爸,够、够了呜呜呜……我不要高了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 和她一身藉相比,男人清整洁,所有衣物仍妥帖地穿在身上,一张清俊的脸矜雅,要不是手上做的事堪称下,任谁都猜不出他正沉海。就连问她话时,他嘴角都勾着气定神闲的笑: “宝宝,你不是很喜吗?” 后来嘉鱼才知道,比起自己,她爸爸一向更看别人为了他态百出。他喜看女人在事中失控地翻白眼尖叫,甚至水,像母狗一样抛去尊严摆求。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衣冠楚楚的伪君子,装模作样的野心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像香烟和毒品,人品尝也人癫狂。 连绵的快轰炸着她的神经,到最后嘉鱼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累得睡着了还是得晕倒了。太夸张了,她从没想过光用手指和皮带都能这么舒服,酒没有让她断片,谢斯礼却做到了——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