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嘉鱼对疼痛的耐受力并不高,尤其是这样突如其来的痛,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道短促的尖叫。股上火辣辣地疼,这一鞭子打得格外刁钻,鞭痕是水平的,从左贯穿到右,被腿心平均分割为两半,一左一右,痛得很均衡。 爸爸为什么要打她?他发现她是谁了吗?他在教训她?还是说这只是他在上惯有的情趣?嘉鱼心中一片慌,无数猜测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整个脑门都是懵的。 还没想完,第二道鞭子复又落下,准地迭加在前一道留下的痕迹上,啪一声脆响,声音脆扎实,毫不拖泥带水。 她痛得一颤,张口咬在枕头上才勉强堵住了喉间的尖叫,想要向前爬走,却被身后的男人擒住脚腕,不紧不慢地拖了回来。他用指尖轻轻拨开她股上的黑丝,像在剥水桃,慢悠悠地将她白润的部剥出来,食指微曲,指关节在红肿的鞭痕上怜地蹭了蹭。 她觉到了他骨头的形状和指节上刚刚洗完手、尚未完全褪去的凉。那股凉如冰泉落入岩浆,恰到好处地舒缓了皮的灼痛,嘉鱼舒服得几乎要喟叹出声,心里也微微松懈下来。谁知下一秒,手指离,悉的破空声再度袭来。 啪—— 没了黑丝阻隔,这次她清晰地受到了皮带打在上的触,宽而厚的皮带起的并非刺痛,也不是钝痛,而是一股难以描摹的辣痛。被出阵阵波,在一片震颤中,以鞭痕为中心,一丛看不见的野火在她股上烧灼,麻辣的觉如波纹般向外沿扩散。 口中的枕套被痛出来的口水浸得泞不堪,眼泪夺眶而出,她揪住单,膝盖在单上磨蹭,不顾一切地向前爬去,想要避开身后的鞭打。 如果不是害怕身份暴,如果不是顾虑到身后这人是爸爸而不是其他人,依照她的子,恐怕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可是现在她需要扮演周书婷,既不能开口制止他,也不能烈地反抗,只能狈地躲避,然后被他制住脚踝,像猎人捕获束手就擒的猎物那样,轻而易举地拖拽回来。 随后,啪啪啪,连续叁道皮鞭都甩在同一个位置。 “呜…!” 嘉鱼疼得呼都窒住了,纤薄的肩膀如同合翼的蝴蝶,脆弱且无助地蜷缩起来,泪水哗啦啦了脸。 她决定以后再也不吐槽王晟宏手黑了,因为谢斯礼比姓王的狠上千百倍。好歹前者只是用手掌毫无章法地扇打,而爸爸呢?他简直是恶魔、混蛋、畜生!每一鞭都拿捏着力道与角度,完美地与上一鞭留下的鞭痕重合,反复在同一个位置,生怕她不够疼似的,将那块凝脂般柔白细腻的得高高肿起来,像雪地上突兀横亘的火焰山。 谢斯礼似乎对他的杰作很是意,嘉鱼听到他在她身后愉悦地笑了笑。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她肿起的,沿着鞭痕,从左端摸到最右端,细致得仿如大师在挥毫作画。他的手是养尊处优的手,指腹并不糙,反而顺滑洁净。但几鞭子下来,痛连带着打开了嘉鱼身上所有官,将她上所有细胞都变得一反常态的,她在他光洁的指腹上受到了指纹的纹路,微微砺,像细腻的磨砂,滚过火辣的、红肿的肌肤,起了一阵不知是疼是的轻颤。 “嗯……” 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腿心一暖,竟有新的自道深处沁出,在她腿间拉出一道要滴不滴的银丝。 她自己都被自己异样的惊到了,身子有些发僵。 他的手指忽而从她身上离开,嘉鱼听到背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她好奇地偷看他,隐约看见他站在她身后,修长冷白的手指优雅翻飞,将长长的皮带折了两折,对准了她哒哒的下体。 他想干什么?她害怕得心弦都绷紧了。 谢斯礼很快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他手腕很稳,执着皮带的一端,猛地向上一拍。 “呀!” 厚实的皮带瞬间击打在膨肿的蒂上,女孩子如惊弓之鸟,地向上一弹,簌簌颤起来,身瞬间收紧,绷出了两个浅浅的窝,圆润又可,好像天生就该容纳男人的拇指,被人掐着狂地干。 他腾出左手,顺从心意将拇指放入了那处凹陷,牢牢控住她的细,另一只手握着皮带,对准硬肿的花豆,短促又密集地拍打起来。 “啊啊……” 她极力想忍住叫声,但在快的催下,一切努力都是徒劳。从来没有被外人和外物主动触碰过的蒂现在被皮带嗒嗒打着,力道不大,不至于让她疼,又能给予她足够的刺,比她自己生涩地蒂多了。冷而硬的皮带每次打上蒂,都能得她重重一哆嗦,整个人像骑在摇摆的木马上,颠来颠去,弹跳起伏。 啪啪啪嗒嗒嗒。 响亮的打声在卧室里不知羞地回响,臊得嘉鱼脸通红。她抱紧枕头,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将舒服的叫尽数蒙在枕头深处,只偶尔出一两声黏黏糊糊的难以自持的娇。 “嗯…嗯……” 和脸上的羞怯不同,下身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仿佛分割为两半,南辕北辙,背道而驰。明明上半身羞得快爆炸了,下半身却浪得没边,不仅随着他打的节奏轻轻摇摆起来,还吐出了越来越多的馋汁。清脆的打声里很快混入了黏腻腻的水声,每次皮带拍上蒂,她都能受到有细小的水从她口溅开。 不用看都能知道爸爸的皮带现在该是什么惨状。 一定沾了晶莹的,从她上离开时,说不定还会被汁水黏住,拉出几道粘连的丝。 本来身体就舒服得不行,再加上想象带来的快,嘉鱼觉整个脑袋都热融融的,肌肤也浮上了一层烫意,小腹酸气盘旋,整个人舒服得想要蹬腿尖叫。 的膨让她的胆子也跟着膨了,她摇着小股,慢慢地朝后退,想要贴他贴得更近点。 谢斯礼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扶在她上的手指滑下来,在鞭痕上刮了刮,接着毫无预兆地一使劲—— “嗯啊!” 好痛! 但是疼痛之外,又有一股莫名的舒自伤口处蔓延开,和豆上的快融为一体,于是疼中夹着愉悦,中泛着痛意,分不清究竟是疼更多些还是更多些,也许两者本来就是同源。嘉鱼张着小嘴,无助地睁大眼,一口气还没倒过来,皮带便又打了上来,打在她水淋淋的蒂上,同时他仍用手按着她的伤口,在上面恶劣地滑来滑去。 “啊啊啊……嗯……啊、嗯嗯……” 太刺也太舒服了。 她完全忘了需要掩饰声音这件事,脸蛋从枕头里出来,红得像是轻轻一戳就会血,一双媚眼情漾,绯的微微启开,从里面溢出甜软柔媚的哼,脚趾也舒服得蜷曲起来,抠紧了身下的单。 “啊、啊……” 叫声随着高的近变得越来越短促,她咬住下,故技重施地用部摩擦单,暴地碾着两颗未能被宠幸的粒,希望能借此增强登顶的快。 已经高过叁次的小本不该这么轻易就高,可谢斯礼实在太会玩了,按在鞭痕上的手指时而重抚,时而轻,时而快速刮擦,就连皮带打豆都被他折腾出许多花样,像在打架子鼓,有时按照四分打,有时按照八分打,速度再快点就是十六分,偶尔还会恶劣地空出几个休止符。 她再怎样贪,也仅仅只是停留在自己探索的层面,从来没有跟别人实践过,没多久就被男人玩得濒临高,小腿难耐地蹬了蹬,股越翘越高,哼叫也变成了哭。 但预想中绚烂情的高并未到来,因为在她登顶前一瞬,谢斯礼忽然回了手。 嘉鱼呆住了。 那种觉就好像竞跑时,差一点点就能冲到终点,结果莫名其妙摔了一跤,只能眼睁睁看着竞争者超越自己夺得冠军。 不甘,不,不可置信。 渴望高的剧烈抖动,得像有千百万只蚂蚁在上面爬,怔愣过后,她很快难受得泣起来,不管不顾地伸出手,想要自己足自己。 结果,手刚伸到腿心,还没来得及触摸到什么,就被他桎住了,拉到背后,用皮带飞快地绑了个结。 嘉鱼使劲挣了挣,不仅没挣开,皮带反而套得更紧,将她细的手腕勒得隐隐生疼。 她又试图通过夹腿获取高,但谢斯礼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双腿才刚并拢一点,就被他顶入膝盖,强势地分开了。 手也不能用,腿也不能用,什么都不能用。嘉鱼的神防线被彻底击垮,她歪在枕榻上,像吃不到糖的小孩,呜呜哭起来,致的小脸糊泪水,肩膀一一,任谁看了都觉得楚楚可怜。 可惜男人不为所动,他静静看着她,任她哭闹,不说话也不动手。 脑海里渴望快乐的望终究占了上风,死死盖过理智,她什么都不想管了。 嘉鱼扬起脸,直直朝他看去:“爸爸……” 然后就像打开了某种忌的开关,所有担忧、顾虑和恐惧全部如洪般哗啦啦逝去,只剩情依旧鲜明。 她挣扎着从上爬起来,朝他膝行而去,芙蓉面,秋水盈睫,哼哼唧唧地叫:“爸爸,爸爸……呜…帮帮我……” 室内烛光昏暗,直到凑近了,她才看清谢斯礼的表情,矜贵淡漠,列松如翠,乍一看和平时没有区别,只有仔细看,才能看清他眼底窜的火和下颌鼓鼓跳动的青筋。 他早就认出她了。 他早就知道是她。 十五岁那年的荒唐梦境与现实重迭,她仿佛又回到梦中,看到她高贵疏冷的父亲用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从来没有听过的声调,对她说: “下去。” 脑子里炸开了一丛丛烟花,他情动的表情让她得灵魂都在打战。嘉鱼咬住下,扑入他怀里,像一株攀附大树而生的藤蔓,在他身上,近乎急切地向他需索:“爸爸你帮帮我……好难受……下面好啊……” 他闭了闭眼,敛下涌动的情,再睁眼时眼底又恢复成一派清明,桃花眼似笑非笑地弯起,淡淡睨着她,含着几分恶劣的捉,似乎打定主意不开口,想看看她能到什么程度。 而被情虏获的小姑娘只懂来来回回叫他爸爸,说话也颠叁倒四的,一会说“下面好难受”,一会又说“手好难受”,嗲着一把做的嗓音软软求他帮帮她,两团子在他上,不知羞地碾来碾去。 他没有去抱她,也没有回应,只是伸出手,用指节轻柔地碰了碰她的脸。她立刻像撒娇卖乖的小狗一样贴上来,用热烫的脸颊磨蹭着他的手,眼都是渴望与依恋。他收回手,她就出可怜的表情,小脑袋使劲向上昂,顶住他的手心,用头发来回蹭了蹭。 谢斯礼笑起来,从善如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掌滑到她耳后时,又顺势在耳垂上捏了捏。 “唔嗯……” 她眯起眼睛,舒服地哼唧着,毫不遮掩地表出自己的享受,甚至张开瓣,出口腔里鲜红的舌尖,糯声咕哝道:“爸爸,亲亲我……” “嗯?” 他故意装作没听清。 “亲亲我……”她在直面自己的望以及表达自己的望上向来坦诚,“爸爸,你亲亲我。” 说着就想去够他的。但她跪在上不如他站在下高,努力了几次也只是勉强亲到了他的下巴。她急得眼底都泛起了泪花,撅起小嘴,娇声催道:“你亲亲我呀爸爸……好不好,好不好?” 他垂下眼眸,看到她柔的小嘴,瓣嫣红仿似花瓣,舌尖是花,唾是花,花摇动,拉起清甜的汁,像一朵刚刚开苞的玫瑰,美好人采撷。 “好不好呀……” 她用这张小嘴朝他撒娇,吐息间似有花香萦绕他鼻端,一双水做的琉璃眼媚得人骨头都酥了,明明和他那么像,可是却又完全不一样。 谢斯礼的喉结隐蔽地滚了滚。 他伸出拇指,在她上,沿着她姣好的形慢慢抚。嘉鱼立刻张开嘴,探出一小截舌尖,在他指腹上试探舔了舔。 他刚刚洗过手,手上还带着洗手的兰香,她喜这个清甜的味道,于是更主动地含住他的指尖,像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亲了亲,了,用舌尖灵巧地包裹住他,听到他的呼因为她的动作了几分。 但手指哪里比得过嘴,她还是想和他接吻,嘴嘟了嘟,吐出他的手指,朝他索吻道:“我想要你亲我……” 他深深看着她,眼眸深沉,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过了一会,嘉鱼听到他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低沉,喑哑: “……接吻是给乖孩子的奖励,你是乖孩子吗?” 她飞快点头,大言不惭道:“我是。” 谢斯礼就笑了,指腹重新上她的嘴,声音也染上酥人的笑意:“你乖在哪?” “唔、我……”大脑浆糊一般,本无法细致思考,她“我”来“我”去,就是没“我”出个所以然,仔细想想,好像她确实一点都不乖。 他用指尖抵开她的牙关,找到她软糯的舌头,情地拨着,俯身凑到她耳边,慢慢地、似笑非笑地说:“乖在拿爸爸的枕头自,然后发烧了吗……?还是乖在舔爸爸巴,一边接着你谭姨的电话,一边拿爸爸的脸磨?” “我的鼻子好用吗?”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挑开她鬓边的发丝,嘴贴住她的耳骨,在上面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似叹息,似轻笑,“宝宝……告诉我,你乖在哪?”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