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入珠术源自东南亚,上世纪末曾风靡港澳富人圈,是一种在茎表皮下开口,植入死珠或活珠的手术,据说可以增加茎的摩擦力,极大提高女在情事中的快。 嘉鱼之所以会知道这个小众知识还要归功于邓秀理。她特别讨厌班上一个叫何美妍的女生,讨厌方式就是密切关注和何美妍有关的八卦,并致力于将这些八卦传播给嘉鱼。 有一回她忽然神神叨叨地说何美妍新找了一个男模。 “找就找了,她又不是第一次找男模。”嘉鱼耸肩表示不以为意。 邓秀理就急了:“哎呀,这次不一样!这个男模为了讨何美妍心,给自己那玩意种了两颗珠子,可了。” “珠子?” “嘿嘿~不懂了吧?” 邓秀理得意洋洋地科普了一番。 时间回到现在,嘉鱼觉得,如果珠子的颗数代表了的程度,那她爸爸一定是魅魔首领。 她伸出手指,将他硕昂扬的茎握进掌心,指腹按在密集的珠子上,一一数过去。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一排八颗,一共两排。 整整十六颗珠子。 爸爸真是透了。 嘉鱼舔了舔牙,手指圈住他的茎身,带着点玩的意味快速了几把。他的器本就比常人,植入珠子之后更是得她一只手都圈不住,为了照顾到整,她一边一边转动手腕,柔的掌心摩擦着他起伏的身。 谢斯礼显然是到了,柱身随着她的动作大力震颤,马眼翕张,倏忽甩出一股透明黏汁,不仅溅了嘉鱼的手背,还有几滴沾到了单上。 她勾笑了笑,坏心眼地回手,掀起他的衬衫衣摆,将黏的手指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一一抹干。 这么,她偏偏不想足他。 舌尖抵了抵牙关,似乎有点酸,刚刚帮他口的时候没在意,现在松懈下来,才发现嘴角都被撑得有些僵麻。 她撅起小嘴,指尖在他弹软的腹肌上戳来戳去,既像调情也像愤。 古语有云,礼尚往来,她帮他口了这么久,牺牲这么大,他帮她口回来,好像也不算过分吧? 让人胆大包天,嘉鱼蹬掉鞋袜,扯下内,重新膝行上,像中世界贵族小姐行礼那样提起裙摆,慢慢跪行至谢斯礼面前。 他睡得安恬,漂亮的睫如同休憩的蝴蝶,动也不动。 嘉鱼怀疑现在即便地震了,谢斯礼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极大地鼓舞了她,她用手指点上他的鼻梁,沿着畅拔的鼻骨线摸来摸去,确保这样碰他他也没有知觉以后,她起裙摆,打开膝盖,跨跪在了他的脸上。 口离他的脸仅有一尺之隔,缓慢坐下时似能觉到男人的呼。 温热的鼻息拂过微敞的,惹得那处从未见过外人的软地颤动,自内而外吐出一缕黏丝,将两片瓣滋润得晶莹透亮。 嘉鱼死死抠着掌心,指甲陷进里都没发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腿心,直到口如她所愿,轻轻覆上了爸爸的鼻梁。 裙摆垂落,罩住了裙底的光,将发的和男人俊美的侧脸一同收拢进去,形成了一个幽闭的、闷热的、隐秘的空间。她掐着头柔软的靠背,双腿颤得不成样子,用尽全力才堪堪抑住喉间的尖叫。 太刺了…… 这比拿着枕头自刺多了。 嘉鱼难以想象自己竟然真的胆大包天到在用器官亵渎爸爸的脸,可眼下他就在她裙下,鼻梁分开她的花瓣,鼻尖抵着她的口,呼轻缓暧昧地拨着她,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 说不清神和体究竟哪一方快更大,明明还没有开始动,只是紧紧贴着他的鼻梁,受着他柔缓的呼,小腹就不住挛动,升起了剧烈的意。 她扶住靠背,缓慢而浪地摇摆股,前后磨蹭起爸爸的鼻梁。 鼻骨的硬度和人类的体温本不是软趴趴的枕头可以比的,即便动作放得很轻很柔,每次摩擦时鼻梁还是会重重刮过蒂,像一把剔骨刀,剔得她椎酥软,神经震颤。 “嗯……啊……” 甜腻的哼混着浓嗲的鼻音,自齿间断断续续溢出。 没一会儿汁水就挂了他的鼻梁,嘉鱼不用低头看,光凭想象都能知道那是怎样销魂蚀骨的画面。 收束的裙摆像一朵冰清玉洁的水仙花,罩住野火般蓬污浊的望,折出一个的弯弧。然而裙摆之下,花涌,裙摆之上,娇微微。沉情的女孩子宛如一条蛇妖,纤软塌,目离,凑起伏的姿态像极了起落。 密闭的卧室里充溢着情的香,偶尔能从零落的娇中听出一声绵软哝的“爸爸”,咿咿呀呀仿似婴儿学语。 不知过去多久,层层积累的快即将攀顶,嘉鱼的腿颤得越来越厉害,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她不得不将大半的体重到了靠背上,手指使劲掐进皮质靠背,脚趾也难耐地蜷缩起来。 然而没等她享受到高的战栗,寂静的卧室里骤然炸响了一串手机铃声。 这声音出现得猝不及防,嘉鱼心口一震,离的眼睛瞬间清明了几分。 她循声看去,发现是谢斯礼的手机,刚刚被她顺手安置在了头柜上。 手机屏幕亮着白光,来电备注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谭圆。 本来该到心虚的,道却在看清来电显示后猛跳了两下。嘉鱼轻一声,探出酸懒的手臂,努力去够头柜的手机,勉勉强强将它夹在指间带到了面前。 手指划向绿的接通键,她清了清嗓音,柔顺地开口:“阿姨?” 尾音有点颤,夹着丝没清掉的情。 好在谭圆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声音上。 “怎么是你?你爸呢?” “唔,爸爸……”她低头看了看鼓起的裙摆,一边答着谭圆的话,一边情不自抵着谢斯礼的鼻梁再次律动起来,“爸爸刚刚和陈岚叔叔谈事的时候被下药了,不过……发现得及时,没有出什么事,陈岚叔叔给爸爸开了个房间,让我在这里面守着,现在爸爸他……他在卧室睡觉。” “下药?”谭圆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展开,声音听起来很惊异。 嘉鱼低低嗯了一声:“是药,不是别的药。” 谭圆的教养让她无法和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坦然谈论药还是药的问题,闻言默了片刻,尴尬道:“……好,我知道了。” 本来就在高的边缘,再加上耳畔谭圆的声音带来的刺,磨没两下嘉鱼就觉自己快不行了,但她还是提着一丝神思,有来有回地和谭圆:“阿姨,你找爸爸有什么要紧事吗?我可以……等爸爸醒过来的时候……替你转述给他。” “没什么要紧事,就是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哦……”她手软得拿不住手机,只好把手机放在上,打开扬声,含糊地答道,“今晚我们就不回去了,我、我会照顾好爸爸的……” 摩擦时粘腻的水声回响在空气中,声音不大,嘉鱼不知道开着扬声谭圆会不会发现,但她已经管不了了。快掌控了理,她趴在靠背上,细塌下来,弯成一个破碎又美丽的弧度,部带动裙摆快速晃动,重重碾磨着腿心硬的鼻梁。 细碎的快在豆上不断堆积,如同火苗在杂草上隐现,最后终于化成一股燎原大火轰然爆发。 道像拧巾那样剧烈拧动,泻而出,她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臂,将失控的叫悉数堵在间。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明显得仿如下雨,电话那头的谭圆果然问了一声:“你那边下雨了?” 吹还在继续,嘉鱼舒服得差点翻白眼,呼也提不上劲儿。她抠着自己的掌心,细细呜咽了一声,缓了四五秒,才轻声应道:“没有下雨……是、是我在洗手。” 谭圆似乎还说了句什么,嘉鱼左耳进右耳出,什么都没听清。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慢慢从谢斯礼脸上退开。 裙摆慢慢后退,拂过他的五官,一点点出他的脸,出他清峻浓密的眉、刀削斧凿的鼻梁和冷淡纤薄的嘴。 这样漂亮,这样清冷,这样高傲的一张脸。 淡漠中又带着一丝超于俗世的慈悲,本该供奉在高堂上,受万人敬仰,香火绵延。 可现在那上面,晶莹剔透,淋漓闪光,漉漉的覆了一层水膜。 全是她的。 全是她出来的水。 侵染了她的气味,浸透了她的体,从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沦落为她的裙下之臣。 嘉鱼痴地看着,指尖抚上他的星眉。 耳畔似乎捕捉到一声“挂了”,她无声笑了笑,甜甜答道:“嗯……阿姨再见。” --- 下章爸爸就醒了。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