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监控室调取九楼监控的陈岚大概死也不会想到,他认为所有人里“最保险”、最值得信赖和托付、最不会对谢斯礼使坏的嘉鱼此时此刻正歪坐在自己父亲身边,大逆不道地朝他的裆探出了手。 夜溶溶,月光涤亮女孩充情的眼,将她眼底那丝兴味染得灿如星辉。她用指尖点住隆起的裆部,手指绕着山丘的轮廓转了一圈,隔着西装布料描摹它的形状,像绕在果上由撒旦化身而成的毒蛇。 被引的亚当无知无觉,药物为他睡的容颜赋上一层疏离的华贵,嘴散发出混沌芬芳的酒香和茶香,离惑,正如睡美人亟待一个衷心的亲吻。 遗憾的是,这里没有情童话里的王子,只有长着天使脸蛋和魔女身材的夏娃。 嘉鱼并不打算赐他一个真情实意的吻。她玩心大起,眼睛微眯,角微翘,像小猫对待新鲜的玩具那样,恶劣地抚着他的器,指甲盖立起来,在头与柱身相连之处划来划去,找准头顶部顽皮地挠了挠。 然后她意地看到那东西在她手下跳了跳,从萎靡的状态乍然复苏,以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了一圈。 嘉鱼曲起拇指和食指,对着这不守男德的物什轻轻一弹。已经硬起来的头随着她的力道可怜地抖了抖,又被西服紧紧束缚住,像一只无法振翅的灰扑扑的笼中鸟。 接着她扬起头,将长长的乌发到一边肩膀上,带着点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的战栗,慢慢朝谢斯礼的裆俯下身。 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 玫瑰的瓣逐渐近,最后在距离男人的裆仅有微毫之隔的地方堪堪停下,像好奇的小兽在探索领地——她动了动鼻子,仔细嗅闻那里的气息。 是一股形容不出来的气味。 清新中夹着淡淡的腥,让人联想到的山岳,既不好闻也不难闻。 虽然并不见得喜这股味道,嘉鱼还是反复闻了好一会,才探出一小截猩红的舌尖,隔着布料轻轻舔上谢斯礼的器。 西的括和器的弹软组合成一股微妙的触,像一道小鞭子,准地打上了她的舌尖。她轻嘶一声,口腔深处情不自开始分泌津,津缓慢渡到嫣红的舌面上,随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舔舐润了他的裆。被唾濡的布料紧紧贴着,勾勒出它的形状,又又大,贲张且危险。 舔了七八下,嘉鱼抬起头,小心翼翼观察着谢斯礼的反应,见他呼如常,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于是更大胆地张开嘴,将男人半软不软的具含进嘴里,仿照平时吃果冻的样子,生涩地了。 “唔…!” 结果那东西就像一条活过来的大虫,被她了两下,竟猛然昂起头,瞬间她的口腔,得她喉间盈起一阵呕吐,眼底也泛出了生理泪花。 嘉鱼急忙把嘴里的东西吐了,捂着脖颈干咳起来。 唾从她间牵出一道银丝,另一端粘在他的裆上,被月映出冷冷荧光。 咳完以后她有些气不过,重新趴回去,张开尖利的虎牙,叼住他的器恨恨磨了几口。 本以为能将它咬软,但是在刺痛的加持下,谢斯礼似乎更兴奋了。嘉鱼眼睁睁看着他的裆支起一个惊人的帐篷,西装布料蒙在上面,折出几道深深的褶皱,就算现在有人告诉她这里面藏的是地雷而不是巴,下一秒就会爆炸,她也会深信不疑。 手软腿软,骨头也软。 淌在血中的原始生殖崇拜被唤醒,嘉鱼头晕眼花,只觉得整个人都酥了,花心更是一阵酸涨。 她咬咬,贝齿在下扣出一个浅浅的齿印。犹豫片刻后,鼓起勇气伸出指尖,捏住西服的拉链,一点点朝下拉。 第一次解男人裆,她表现得太不练,拉链才拉了一半就卡在了内上,任凭她怎么使暗劲都拧不下来。嘉鱼和那拉链斗智斗勇好半天,到最后觉兴致都快没了,心一横,嘴一撇,索直接掰住谢斯礼的,连子带内用力扯了下来。 如果这时她还存有一丝理智,就会记得物理课上老师反复强调过的一句箴言——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因为她的暴,他的器同样吝啬给予温柔,挣出西服和内的重重束缚,像重获自由的蛟龙,弹跳着甩动着晃悠着,“啪”一声脆响,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突兀地打上她的。 离得太近,嘉鱼完全避之不及,等她反应过来,瓣上已经蹭了爸爸器溢出的腺,就连下巴和左半边脸颊也糊上了不少黏汁。 这场景和她想象的不同,她傻傻楞在原地,足足过了五秒,才无意识探出舌头,舔了舔润的嘴角。还没等她尝出味道,抵在她颊侧的就像长了眼睛一样,难耐地戳进了她微启的口腔。 嘉鱼甚至没来得及看清这具体长什么样,嘴里就已经当当进了半个头。这觉和隔着布料舔舐完全不同,热乎乎,滑腻腻,圆溜溜,像一颗浸黏汁的鸭蛋。浓烈的麝香从马眼处弥散开来,溢她整个口腔。 被这气味熏着,嘉鱼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太清醒了,口一阵阵泛酸,跟不要钱一样疯狂淌,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焦急催她品尝。 于是她顺从自己的心意,将余下的半个头也进嘴里,学着以前看过的小电影,舌尖在马眼周围笨拙地舔,时而绕圈,时而点戳,时而弹打。 技巧不算高明,但谢斯礼那还是在她嘴里膨又膨,源源不断地吐出兴奋的前列腺。 他的兴奋进一步催生了她的兴奋,嘉鱼越舔越着,越吃越上瘾,到最后理智烟消云散,全凭本能将嘴里的东西得啧啧作响,纤细手指包住茎身,帮忙扶稳他的,指尖轻轻着两枚囊,嘴也从头顶端慢慢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沿着身上的青筋细细往下亲吻。 好硬。 好。 好长。 想到就是这东西给予了她一半的生命,她在品尝自己生命的本初,嘉鱼就到一阵目眩神的幸福。 青筋鼓鼓跳动,似有自己的意识。她化身为全世界最有耐心的画师,细致地临摹每一青筋,舌尖就是她的画笔。 但作画的过程并不完全顺利。 好几次她都在身上受到了一些圆圆的颗粒,如同拦路石子,阻碍了舌进一步探寻。天光昏暗,她本懒得细究,只当是某些青筋打了结。可是一次两次积累下来,心里还是难免恼火,好奇心也彻底被勾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呀? 她不记得谢斯礼的巴长有什么特殊结构,但细细想来,她对他器的印象只停留在办公室那一次,那次他戴着避孕套,而且他们之间隔了七八米远,她只模糊看清了轮廓、泽和尺寸,也许还有什么细节是当时没发现的呢? 越想越觉得坐立难安,嘉鱼抹了抹嘴,从上翻起来,摸黑找出自己的手机,打亮手电筒。 担心光线将谢斯礼晃醒,她用手掌捂住手电筒,只漏出一点点可堪照明的光,然后急切地跑回了边,将那点光对准谢斯礼傲然起的器。 啪嗒。 手机掉在上。 嘉鱼捂住嘴,几乎失去表情管理,眼睛瞪得死大,下巴差点掉落掌心。 老天。 她爸爸好像比她想象的还会玩…… 他竟然在器上植了两圈入体珠!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