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夙马步扎得久了,又被私刑打残了股,口一层汗,明鹪摸上去,水津津的,滑手,像那一块儿洗澡,被他抱着颠,手撑膛,滚滚热的,下面,酸麻,舒畅。 记忆里的快意袭击了她,体内燥意更甚,她弯吻他颈侧,被悉的气味包裹,是新婚后他第一次亲她时,吓到她的男人汗味,熏得她晕乎乎的,浑身上下都想要他。 明鹪抓住那东西,她手小,一只手竟握不过来,上下挤了几回,手心就被烫红了。顶端漏出的水黏糊糊,沿着茎身淌落,渗入指,她套起来顺畅了数倍不止,小手疾飞,很是勤快。 另一只手仍旧按在高高隆起的筋上,来来回回摸不够,拇指堂而皇之拨动头,虚虚磨圈,逗尖。 “这样……好吗?” 她还不是很擅长做那个“欺负人”的,他的时候全都照他往做的学,依样画葫芦,不确定对不对,呢喃询问时,甜的声音因裹挟,显得妖媚,慵懒,犹如刻意勾引。 夏裴夙看着她的眼睛,张了张嘴,却没能吐出一个字,只顾着咽,气息沉重地“嗯”了一声。 他的双目如此焦灼,黑漆漆的,烧着一团暗火,眉头拧得化不开,额头薄汗涔涔,手也松开她的,只死死攥紧衣裙。 小明鹪愈发没了自信,亲亲他的角想要安抚,探出一截粉舌尖,朝他勾了勾,示意他也张嘴。 天杀的小妖! 夏裴夙伸出舌头,被调皮鬼在半空接住,绕着它蹭了两圈,上下拍打,黏腻摩擦,舌心相偎扭作一团,酥心蚀骨。 她逗他的玩大于心,殊不知此举冶靡,某人被勾得头疼裂,五脏六腑全被火烤焦了,偏还不能动,不能把她在身下剥光了狂猛亲。 忍得人快死了,手指关节惨白,“咔咔”作响。 要不是他自知管不住力道,抓的是裙子,此刻明鹪上的必要被他挖下来两块。 他动不了,只能看着她他的舌头,“啧啧”有声,从舌尖一路麻到头,脊髓都在颤。 “鹪鹪……宝贝……” 可怜人的神逐渐,口鬓角汗如瀑下,明鹪看他样子,似曾相识,那天表哥中了药也是这般,抑痛苦,纠结狂,外加不堪一击的脆弱。 横行夏府的二公子,扎着马步行动不能,全身紧绷,肌块微微震颤,被老婆握在手心抚的器频频弹跳,水如泉涌。 小明鹪不莞尔,这个常年游刃有余不可一世的人大坏蛋,竟也有如此狈之时。 “要我快一点吗?”她捏捏巨卵般的头,腻声问。 “哈……嗯……快点……呃……鹪鹪……鹪鹪……你把……把衣服了……给我罢……” 难耐的声音沙哑磁徊,几近哀求,一呼一都烫得喉咙发干,他侧头吻娇颈窝,啃噬巧的耳廓,咬住软骨撕扯,舌头刷拉刷拉舔了她半张脸。 “小疯狗别咬耳朵呀!你太淘气了,不给你!狗儿只能老实听主人话,宝贝乖,让姐姐疼你。” “啊啊啊!”着急的某人受不了,大叫大嚷:“姐姐你下面没吗?不吗?好鹪鹪,哥哥给你舔舔下面好不好?狗舌头很厉害的,心肝别闹了,扎马步能干嘛,还是办正事,多快活……” “不许说脏字!”明鹪面一寒,笑容转瞬即逝,往他脚趾上狠狠踩了一脚,疼得他猛一口凉气,连儿都老实了几分。 “我今天不想再听这些话了,一个时辰还没到,我不答应,你就不准动。什么哥哥,小狗儿掂量掂量自己,别子过昏了头,忘了自己身份,哼!” 希望湮灭,夏裴夙在心里大骂记仇的老婆小肚肠,苦哈哈地不敢动,强忍腹火,被她当做玩物,模遍了全身,在脖颈膛上落下一串串吻痕。 明鹪已然领悟,男人皮厚糙不怕疼,打他是没用的,只有勾他他,还不给他,于他而言才是最狠的折磨最重的惩罚。 “小狗儿一身汗馊味,臭死了。” 她娇声抱怨,舌心贴着立的小头翻滚,卷掉了上面的汗珠。 樱嘟起,一边嘬他的,一边解开了自己的外衣。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