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你骂得越凶,我打得越重,难道你不怕疼吗?” “妇撒泡照照自己,抓只都费劲,除了挨你还有什么本事?” 明鹪气愤之余,十分疑惑,为什么他的“嘴瘾”对她恶意如此之大,又坏又难听。 “死鸭子嘴硬,你有本事,有本事你待会儿别喊疼求饶!” 今夫俩都憋着一股气,夏裴夙恨老婆薄情寡幸,明鹪恼他误览光,但彼此皆事出有因,想闹也不占理,怨气闷在肚子里滚来滚去,正好半真半假地吵一架,去个火。 她凶凶地瞪他,昂着小脑袋,敲敲掌心戒尺,缓步走到他身侧,扬手就是重重一记。 “啪!” 脆响刺耳,赤痕惊心。 夏裴夙股上火辣辣地疼,知道小不要脸的下了狠手,中恨意愈胜,茎不受控制地搏动,翘得贴到肚子上,水冒头,火无处可去,嘴里更是不干不净骂。 “小人!只会窝里横打自家爷们,一出门便搔首姿到处勾人,长得一副狐媚子样,每个男人有没的,眼珠子都黏你那对万人摸的上了,当我瞎子看不到啊?!妇!” “……”那又不能怪我。 坏人嘴脏得很,明鹪负气一下接一下地他股,狠下心必要打到他闭嘴,打到他求饶,打到他再不敢辱她半个字。 木尺一寸来宽,一下便是一道殷红,原本光滑的,在明鹪的打下伤痕层层迭迭,挨得多了,浮肿处充血紫,惨不忍睹。 他似对疼痛毫不在意,只管羞辱谩骂,越说越过分。 “你以为手里有把木尺就了不起了?待会儿还不得乖乖趴下,撅着股求?妇掂量掂量自己,别子过昏了头,忘了自己身份。” “笑话,我什么身份?” “夏二爷的小母狗,里夜里扭送给男人骑,黄河汛洪灾也没你里的水多!看到男人就发大水,没吃活不下去,一碰就浪叫,一捅就撒,母狗!……” 混蛋口无遮拦,把明鹪气得发抖,抬腿往他大腿上狠踹一脚。 某人居然纹丝不动,见老婆黑着脸踢他,反而哈哈大笑。 “被人揭了老底,小货发急了,鹪不是叫么,叫两声给爷听听,叫得好赏你吃。” 他不怕疼,骂人滔滔不绝,不堪入耳,明鹪斗不过坏人,又被他言语羞辱伤了面子,垂下执木尺的小手,郁郁而立,泪珠子“啪嗒啪嗒”滚落。 夏裴夙见状暗道糟糕,一时放纵,又翻车了。 “我错了,宝贝别哭,我不骂了。” “你每次都是这句话!我做了什么要被你这么骂?从来都没人这样……这样词秽语地说我。” 明鹪气呼呼地把木尺砸到地上,一个劲地泪,夏裴夙想去抱她,却被她怒声呵斥:“一个时辰还没到呢!不准动!” “好好好,我不动,那心肝过来,让裴夙哥哥帮你擦擦眼泪,我不怕疼,只怕你哭,你眉尖儿一蹙,我心就裂开了。” 小明鹪撇撇嘴,走到他身前,娇蛮轻哼,冷着脸,别开脑袋。 夏裴夙被她这副模样得心难搔,在肚子里继续大骂“货”,用手捧着她的小脸,指腹轻轻抹去泪痕。 “我不信,你骂我骂得那么难听,本不在乎我,你就是讨厌我!瞧不起我!就是想欺负我让我哭!” “唉……我是想欺负你,想疯了快,但这哪是因为讨厌你?你把我打成这样,我又不能动不能碰你,一肚子火拱来拱去,儿都要爆了,你让我怎么办?儿子没法,就只好嘴上辱你,过过‘嘴瘾’了嘛。” 他搂住老婆小,忍着坏笑,柔声自辩:“这些难听的糙话话,说起来特别快,骂得越难听,人就越舒坦。我如今是文官,平里要装腔作势扮斯文,和人干嘴仗拐弯抹角不带脏字,磨磨唧唧,只有在宝贝鹪鹪跟前,我才敢……才能哈哈哈胡说八道地骂。你饶我一次行不行?下回不敢这么过分了。” 小明鹪没骂过人,不知道这是怎样的“快”,晶莹双目茫不解,娇滴滴地说出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 “你明明是官宦世家的士族子弟,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哪里学来这些……我总以为你是存心装坏人,故意说那些不好的话,原来斯文才是扮的,没道理啊。” “我在军营里待了五年,不是浴血杀敌,就是与糙汉们喝酒吃,早已不是温文尔雅的夏二公子了,对不住,你嫁的就是个坏人。宝贝看我这一身腱子,哪里像是读书人,哪里还像好人?” 她低头看他口壮硕丰阔的两块,腹部凹凸虬结,大腿硬得像岩石柱,整个身躯野蛮凶悍如一头雄兽,扑面而来的威势,有顶天之力蕴藏其中,令看的人血脉张,腿心。 “好吧,你难受,我帮你就是,不许再口出恶言了。” 娇无双的小美人面染红霞,秋波盈盈,烟眉微蹙,似愁似怨。 他环搂她的肢,她双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臂,轻浅抚摸,徐徐爬往肩头,微凉的指尖带起丝丝酥。 某人掌心不自觉地用力,眉头绞了个死结,茎复又突跳。 她攀着厚实的肩,被坏人炽热饥渴的视线得怯怯,暗嘲自己没用,竟为男所惑,好好的人不做,要当他的小母狗。 “我不是母狗。” “你不是,我才是,疯狗钻花丛,咬牡丹儿,汪汪!” 夏某人为了哄老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学狗叫的样子,终于逗笑了怀里的小天仙,娇横地往他腮帮上拧了一把,低头含羞献上香吻。 口撕磨,情翻涌,夏裴夙忍不住动下身,悄悄往老婆身上蹭,却被她不轻不重咬住了鼻梁,含混制止。 “时辰不到……小疯狗……就不许动……只能……等主子来疼你。” “好,主子快摸摸我的狗鞭。” “……” 真讨厌!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