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监占曰:七月十一天德值神,百无忌,时宜求嗣。[1] 御辇又踏着叁更的梆子赶来昭殿,如今南婉青作息守时,早已梳洗安眠。汤池阁焚香沐浴,宇文序换了宽松软和的寝衣,他本就是魁梧体格,丝绸贴身,愈显肩背坚实健硕。帐中人睡香甜,只扯了一条薄被遮盖小腹,宇文序亲了亲美人朱,手掌探入衣裙之内。 “唔——”南婉青半睁眼眸,宇文序上身来,糙指节直往幽深处钻。 “司天监卜得吉时,今宜受孕……”宇文序自樱桃口吻去香腮耳珠,下软物抵着南婉青髀磨蹭,没几下便膨大硬,沉甸甸吊在腿间。 连月来衾枕合,这人悉数遵照司天监卜辞,监正也不知哪里学来的本事,定倒罢了,竟还定着时辰。上回堪堪一刻钟宇文序便了元,南婉青未得畅快,正要着人好生使力,宇文序利落撤身药,任凭她又哭又闹未曾心软。 只怕司天监上奏求嗣不宜行走,他也会一路噔噔跳去大朝会。 南婉青如何有好气,扭捏着身子不从:“我不要……” “青青——”宇文序叁两下按住纤弱小臂,另一手扶着龙挤进热口。 “嗯哼……嗯……”长指勾出稀薄的水,巨物顶送艰涩缓慢,南婉青一口咬上男人肩头,小极力食大茎,寸寸动,紫头贯穿层迭软,深深填花心。 “不能信你的话,说是不要了,咬得这般紧……”宇文序托起圆润瓣,下巨打着转搅动花心,水溢,吱吱作响。 “嗯——你又、又不肯给人痛快,”南婉青攀上男人脖颈,下身一沉,再将那灼热物入些许,细窄花径包裹狰狞巨硕,当当,“我倒不如偷、偷人啊哈——”宇文序重重一顶,南婉青酥了半边身子,只抖着嗓子叫唤。 嘴上说着偷人,身下却将他往更深处引。宇文序掐着软狠狠入了几个来回,他知南婉青存心惹火,耐回道:“再忍忍,有你下不来的时候……” “不许——”白细腿劲瘦后,南婉青愈发贴紧健壮身躯,水大敞,扭着柳套,一进一出顺滑自如,“今不得快,明我便找野汉子去。” 宇文序不多作纠,抬首吻上红润珠,牙尖嘴利的说辞全数堵入口齿。南婉青唔唔斗气,百般不情愿,宇文序一手圈揽肢,下身送小心轻柔。他谨记太医嘱咐不可纵,头收着力道凿口,温至极,浅尝辄止。南婉青最是气恼,不上不下吊着人十分煎熬,偏偏近来他皆是此般气虚手段。 “嗯哼——”男人息克制沙哑,不过一刻钟的时辰便捣入花心,头捅破娇环口,颤巍巍出。原本司天监算出吉时半刻,只是宇文序向来不易身,一刻钟已然竭尽心力,半刻钟当真强人所难。 “向之给我——行行好……快、快给我……”薄汗浸透鬓边碎发,南婉青死死抱着宇文序热背,头昏脑涨。 “好了,该歇息了。”宇文序着气拔出肿茎,南婉青当即缩紧甬道,花心嘬着巨龙首不放离去。 “嗯——”宇文序小腹肌霎时绷紧,虬结青筋鼓鼓弹动。 “向之——”南婉青埋头男子肩窝啃咬,玉体馨香,凝脂椒抵着结实膛晃,万般勾魂风情,“你也想狠狠我的,向之……” “不……”宇文序未及否认,南婉青抬起,硬是将那硕大头回口,不觉又到了一次,软语求,无处不勾人:“你疼一疼我,向之、啊——” 宇文序再忍不得通身火,臂弯一揽便大大干起来。 “啊、啊呀——嗯……嗯哼——”他一身的凶悍武力,南婉青撞散了筋骨,丰盈玉体任由摆布,咿咿呀呀更是娇柔媚。许久未曾大力捣,又经药物养得滑多水,宇文序送几下难纾火,反倒血气愈烈,索放开了力度横冲直撞。 “嗯……好心肝儿——要、嗯哼——” “要什么嗯——都在里头……” “要、向之啊哈……嗯……嗯啊……” 暗室幽灯,鸾帐涟漪四起,娇闷哼时断时续,纱影光一般暧昧隐晦。宇文序多,虽说其不好乐,与心之人同共枕,难免情翻涌。此前再叁遏抑,似堤坝层层累高阻隔滔天洪水,摇摇坠,而今南婉青撕开了口子,连月积蓄的情巨浪轰然倾泻,再顾不上什么医言卜辞,凶狠孽捣得白沫横飞,恣意进犯灌的子。 “嗯——涨……嗯、嗯啊……”花房水溢出口又尽数顶入,灼热汹涌。 “可还偷什么人?”男人窄一连数十下深深动,花心酸软,南婉青两腿发虚,松松垮垮几乎勾不住。 “嗯哼……”平坦小腹顶出茎的硕坚硬,南婉青依着他捣的起伏摆夹,头次次纳入颈环研磨,绮靡,“偷、偷向之的大儿……” 宇文序咬牙骂了话,水润娇紧紧物,深埋口的头跳两跳,严丝合。大掌扯开两条玉腿搭上肩头,背腱鼓,宇文序奋力一顶,使了十成十的狠劲,着娇人儿一气百余下。 “啊啊啊——啊、嗯——啊啊——” 南婉青呜呜咽咽提不上力气,一阵瘫软一阵搐,身红。她并非偏好蛮力,只是长久未能尽兴,一回两回点到即止也就罢了,回回隔靴搔,清心寡的身子着实惦念一番疾风骤雨,勾着壮躯体抵死放纵。 这段时宇文序也忍得辛苦,铁臂箍紧纤纵情驰骋,热汗淋漓。花心小口不堪蹂躏,淅淅沥沥淌下,圆硕头逗环口,转着圈顶开红肿娇,浅浅出,不待口收拢又猛地撞破。 “啊——嗯、嗯啊……嗯哼……”云雨畅魂颠梦倒,南婉青哆哆嗦嗦不知到了几回,只在龙首碾磨壁瑟瑟颤着酥软身子。宇文序着肩头细腿良久,迟迟未,忽地出淋淋的物将人翻了个身。南婉青半跪榻,滚烫茎长驱直入,头挤开颈,畅通无阻。 “不、啊啊——不要了……啊呀——” 指尖拨开深藏花瓣的小豆,宇文序蛮横顶撞花,还掐着核抠。南婉青跪不住,周身失力,只得哀哀哭求:“不、嗯……不要啊——嗯哼——” 宇文序却不理会,指头茧子半硬,攥紧滑珠亵玩。曲长幽谷随着他的动作阵阵痉挛,南婉青歪倒软榻,弯翘龙捣入花心,一塌糊涂。 “嗯、嗯哼——”头再度洒亦是顶去口,紫黑囊袋颤动,足足出叁四股浓。甬道自揪紧核便拧绞不息,宇文序了身子仍不放过,指捏着小巧珠肆意狎,南婉青抖得不成样子,又是酣畅又是战栗,香汗如雨。 “合意了?”男人齿牙轻咬耳后,南婉青软着身子骨打颤,娇怜楚楚。宇文序又抵着花心厮磨半晌,方动身填补药袋,怀中人含紧口,怯怯哼一声。 宵犯忌,又何必掩耳盗铃。 薄浅啄细玉颈,高大身影怀抱娇小身躯并枕侧卧。龙幽径,南婉青扭了扭肢贴上身后腹肌,男子血硬朗,火炉一般炽热。捻珠的大掌摸上酥把玩,宇文序圈紧臂弯,不时拨嫣红尖,引得美人娇声娇气地委屈。 “伯信呈进各地土产,道徽州杏脯尤佳,我命人送了来,明尝尝。”男人手掌抚摩肥玉团,幽沉嘶哑。 吴宗友,字伯信。年前白家问罪,宇文序钦定吴宗友代天巡狩,稳定南方危局。 “唔……”纵之耗费气力,南婉青下身填堵,上身逗雪,骨软筋酥,颤颤蜷缩宇文序膛,应声慵懒。倘若半月前听闻此事,她必定神,可惜桐儿偷摸送进的零嘴堆榻斗柜,再不愁解闷的吃食。 宇文序又道:“听闻徽水经秋浦,胜景如画,所谓‘秋浦杏花天,轻舟碧水,琼枝雪’。杏者幸也,徽者善也,杏林徽水乃钟灵福地,若我们得了女儿,便以此地之名拟封‘徽’如何?” 八字没一撇的事这人竟想了封号,南婉青昏昏睡,少不得阿谀逢:“意头是好,一个虚名劳你这般费心……” 乾元初年分封勋贵,宇文序忌惮功臣私养兵马,南婉青进言改食实封为食邑,撤去世袭罔替的裂土封疆,改为不得封地、不得封民赋税且降等袭爵的虚名封位。 “自然并非虚封食邑,”宇文序道,“我想来人生须臾,未可守她一世,却有徽水之山花烂漫,年年燕回暖,她便知你我眷念之心,天长久,岁岁不息。” 南婉青登时惊散睡意。 历来徽州人口稠密,一县数万户,宇文序划出一片封地,还给了赋税与兵权,国中之国,势比藩王。 “你……喜女孩儿?”南婉青讷讷启。 摩挲口的大掌渐渐迟缓,宇文序神思困倦,阖目答道:“我们的孩儿,我岂会不喜。” “女孩儿也喜?” 宇文序只当她半睡半醒,辨不清长句子,简略而笃定地“嗯”一声,又上两字“喜”。怀中人久久不言语,前后相拥,他不知神如何,想是业已沉梦,便拢着一只儿睡去。 南婉青大睁着眼睛,困意尽消。 —————————— 注: [1]天德:星相术语。亦称天德贵人,本为天上的吉神,古代命学中为主吉的神煞之一。 值神:即当值神煞。传统理论认为天地间有许多神煞,会干预、左右人间事务,他们有善有恶,能力也有大小强弱之分。这些神煞按照自身的运行规律轮“值”,处理人间事务,而每天的行事吉凶则由这些当值神煞相互作用而决定。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