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束,鹅黄丝带松松绕,勾勒圆润型。 方才榻上二人上下折腾,裙头滑落,遮不住大半雪,两团丰盈间隙深深,人沉沦。 “难道……将军不愿美人江山尽收囊中?” 宇文序手下一捞,臂弯勾起一双玉腿,娇躯横抱入怀,一番动作快如风驰电掣,惊出南婉青一声“哎呀”。 啪嗒。 书册落地。 皂靴毫无迟疑,步步走远,直往内殿而去。 丹含上宇文序耳垂,细细舔,耳廓呼缭绕,灼热暧昧,宇文序脚下一滞,旋即加快。 翡翠珠帘珊瑚帐,装点室,花红柳绿。 宇文序微微侧身,以南婉青脚尖挑开帘帐,二人滚入白玉榻。 ——为何信你? 彼时宇文序听她随口胡闹,不由气闷,于是出言讥讽,并非猜疑或探底。 倘若南婉青心怀不轨,昨夜大可冷眼旁观,何必费尽周折救他一回。况且深妇人,手段毕竟有限,最多变变戏法向他投诚,以求庇佑。 谁想叁内波谲云诡,尽在她谋算之中。 珠玉铮摐,宛若疾风骤雨,而后淅淅沥沥,微不可闻。 南婉青算错一处,宇文序今夜前来,确有要事相商,但不为天下。 他甚少予人承诺,一旦应承,言出必行。晨间应对袁冲诘问,宇文序解衣立誓,一力承担,句句真心。 只是他如今自身难保,南婉青托付终生,宇文序未必能护她周全。 因此言明当前局势,任她自作去留。 谁想她看得比他还透彻。 身下杏眸澄澈,脉脉含情。 慧而妖,亦正亦,深情款款又好似漠不关心。 自国玺入手,宇文序此生别无选择。 争,成败未有定数;不争,天子预言,无论何人登基皆难逃一死。 细白若削葱的手指一点一点扯开宇文序衣带,布料摩擦,沙沙轻响。 既是逢场作戏,那便—— 放纵到底。 大掌包住间作的手,按上锦被,五指相扣,宇文序俯身吻去香肩那抹尚未淡退的嫣红,啃,另一手扯下系带,出两只玉兔,合拢,一下轻一下重,毫无章法。 纤指摸上墨玉簪子,轻轻一拔。 金冠滚落,乌发四散,宇文序抬首,鬓边几缕碎发,平慵懒风情。 小手探入男人口,先是指尖一点,再是手心一片,自锁骨向下勾画连,寻到茱萸一粒,指猛然夹紧,左右摩挲。 全身血涌上前,宇文序不由息。 身下人噗嗤一笑,十分得意。 将南婉青左右手按于榻,宇文序低头吻上方才藏不住笑的红,轻轻一咬,引得美人吃痛一声。 舌尖顶开贝齿,着丁香小舌前后翻滚,宇文序有样学样,得了五六分像,不过力道重了些,也不知该往哪处磨蹭方可人心。 笫之间,他每每例行公事,只当是与练拳一般无二的体力活,也不觉旁人说的极致乐趣。几房妾皆是母亲成氏挑选的良家女子,端庄守礼,本就放不开手脚,而宇文序向来不苟言笑,枕边人望而生畏,更是不敢造次。 直至昨。 半梦半醒间,一夜销魂蚀骨,教人食髓知味,罢不能。 玉腿并紧,左右套下昂扬的巨龙,宇文序闷哼一声,手脚发麻发软,终是了呼。 外袍,里衣,亵,宇文序渐次扯下衣物。 外衫,长裙…… 腿空空,当中光滑粉,不见发半。 南婉青未穿亵。 宇文序低低骂一句话。 美人委委屈屈,杏眸与身下俱是水汪汪的,惹人腹下火窜。 扶着物寻到花谷口,宇文序用力一顶,只想长驱直入,大大干,不料才进了半个头,寸步难行。 “疼——”南婉青红了眼圈。 宇文序那物事五寸半长,紫红大,远超常人,昨夜南婉青了一次才敢提坐去。如今前戏草率,甬道汁水尚未充沛,容纳此等庞然大物,力不能及。 若是往常,宇文序自当不管不顾一送到底,龙青筋爆出,忍无可忍,可身下人盈盈含泪的模样,无端使他心软。 “莫哭,我慢些……” 宇文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俯下身,学着方才一路过来的模样,舔南婉青莹白如玉的耳垂,一手围拢一团绵软,或抓或,两指着尖打转,极尽温存。 娇时断时续,美人面红,想来很是受用。 柔荑抚上宇文序宽厚的臂膀,南婉青檀口开合,语调也泛着妩媚:“你进来罢,轻轻的……” 宇文序绷紧腹,一点一点挤入甬道,软自四面八方裹来,推阻按,一一放,勾得他几乎把持不住狠狠撞去。 如同分隔多年的剑刃与鞘,宇文序尽没入,头直戳花心,严丝合,引得南婉青全身止不住颤抖,久久回不过神。 滑,幽谷紧致,龙身处其中,难以言喻的舒贴实。 咕唧咕唧,水声靡, 宇文序缓缓动,一撤身褶皱紧,含着那物不让出去;一身软推拒,抵着那物不让进来。耳鬓厮磨,次次瞄准花心,千般美妙滋味自此而出,冲刷四肢百骸。 “嗯……嗯……呀——嗯……”南婉青双腿大张,已然不此等温手段,口中连连催促,“快些,再快些……” 帐外烛影摇红,帐内千娇百媚。 珊瑚帐,白玉,目富贵,此为瑶台。 约莫数前,此时此地,身下人应是对着楚王婉转求。 宇文序一记深顶:“楚王尸骨未寒,贵妃娘娘倒叫得畅快。” 没来由的,语气藏着未曾留意的不快。 佳人朱微启,媚声娇,心下暗自偷笑,好大的醋味。 “楚王尸骨未寒不假,”玉腿细,勾上男子壮的身,南婉青眼波滟滟,指尖在宇文序膛勾画连,“奈何陛下更烧人。” 她惯会让人理智全无,甘为望驱使。 距宝座仅有一步之遥的枭雄,陛下一词,便是最有效的虎之药。 大掌扶稳腿,宇文序全拔出,又重重捣入,来势汹汹,喉中低吼难抑,宛若夏午后沉闷的雷鸣。 一连送数十下,直入得南婉青抱着他左摇右晃,口中不知是快是慢地叫个不停,淋漓,便是了一次。 龙于幽谷如鱼得水,进进出出,坚昂扬,不见半点疲软态势。 南婉青起初尚能扭合,而后气力渐弱,竟是叫也叫不出,只缩在宇文序身下搭搭地哭,软着承受破涛汹涌的顶,一下又一下,碾过无数褶皱。 舌尖舔上男人喉结,南婉青怯生生唤了一声“向之”。 宇文序全力一顶,关外放,猛灌已被巨龙的小,南婉青一声呜咽,又丢一次。 背如玉山倾塌,紧娇躯,二人里里外外俱无半点隙。 当年时近十五,正应一句月圆人团圆。 —————————— 作者有话说:证明一下我不是文案诈骗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