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颂泣着四处摸索手机,软绵绵的把它到敞开的裙摆里。 那处粉嘟嘟的圣地毫无保留展现在了程望舒眼前,还不住往外渗着水儿,裙子被子了一大片。 “教了这么多次,还是只会含着不动吗?找到觉得舒服的地方,摸一摸按一按……” 微闭着眼,第一次完完全全看到这处。程望舒深着气手下动作愈发暴,动着几乎贴近屏幕要戳刺进去。 粉的花,金灿灿的首饰,上面几颗黑黝黝的陶瓷,他竟不知道自己挑选的礼物会这么情…… “呜呜呜我害怕,它万一出不来怎么办,在往里呢……” 晓颂红着眼眶,哆嗦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呜咽着向老师求助。 程望舒血脉偾张,手臂青筋凸起,血直冲身下。 她是真天真,还是装样子?这么聪明的坏姑娘,肯定是看他吃不到摸不到,故意他惑他… “老师送的礼物也吃的下去。宝宝是不是快馋死了?因为老师碰过它,亲手把它戴在你的手腕上,所以即便是这样的死物也往里?如果是老师穿过的衣服呢?如果是老师系过的领带、戴过的眼镜呢……?你照样也能吃下去对不对?” “呜呜呜……你变态,程望舒…” 那软的粉在他眼前剧烈收缩抖动,颤巍巍可怜兮兮地出一汪淋淋粘腻腻的水珠儿。 细长的镯子啵的一声被吐出来,镜头花了,黏黏的汁顺着镜头滑下来,和程望舒顶端漉漉的前融为一体一般。 “好没用啊,乖乖。老师还没好,你已经几次了?给老师口吧。” “不要,我要亲亲,我给老师用别的…” 晓颂是真的想亲亲他,被他握着脖颈摸着头发着舌头,程望舒的嘴巴和舌头也是香香的,每次都要把她进去一样用力。 她还没缓过气,就急匆匆想要让老师舒服,把镜头夹在枕头中间,简单擦拭两下,就红着脸跪趴下身子,手背向后面拉开裙子拉链。 纯白的棉裙从际拉下,内衣因为姿势包不住软绵绵的白皙团,凹出一道沟。 程望舒想看看她搞什么鬼,分出一只手把手机往上抬了抬,就看到那软绵绵的两团,被少女扯去内衣,羞涩抱臂在怀里半藏不藏,红扑扑的小脸不敢往他这里看一眼。 喉间咽,程望舒心难耐,他真怀疑下一秒自己会像一个头小子一样鼻血。 说起来好笑,而立之年,第一次这么……大开眼界,开的还是如此香的眼界。 这样看来,他忍耐的这叁年尝过的甜头也不过如此。 还是刚成年的小姑娘,他当然不会要求她完全暴自己,这样半遮半掩就足够风情万种,足够他彻底享用… 再说,剩下的那些自然要她在自己面前时再细细探索。 他从不吝啬等待,等待越长,享受越延后,乐趣越盛。 “嘶,用这个呀?可是老师下面又硬又烫,味道也不好闻,宝宝这么软这么,还滑溜溜的又香又甜,会把宝宝坏的…” 程望舒这么说,呼却不稳,手下也早已胡动作起来,仿佛真的要进入那个香软的白皙团中,那物也兴奋的直往他手心戳。 他怎么今天这么坏,话这么多! 晓颂捂住滚烫的耳朵,身下又开始滑溜溜的发。只得夹紧腿,咬着,伸进一只手贴着掌心磨蹭。 “我一进去晓颂就被硌得受不了,往我怀里钻,求饶说用别的地方。可是老师已经进去一次怎么舍得再用别的地方呢?于是我把你抓回来,摁着你的不顾你的反对往里,像豆腐一样滑溜溜生生的,老师都红了,晓颂好生气。但没关系,等老师出来给你好好舔一舔就不疼了……” 晓颂模仿着以前程老师的动作不怎么费力就把自己送上高,濡濡的着手指怎么也不想松开。 坏蛋,玩这么花,想象力这么丰富,坏蛋! 程望舒虽极力保持着冷静,但徒劳无功,称呼一东一西的一塌糊涂,手下动作一下比一下快和重,粘稠滚烫的白浊到茶几西上时,他的视线也短暂模糊发白,脊椎骨都是酥麻的。 电话那头男人剧烈息,晓颂知道他结束了,捂着红通通的脸等他平复。 程望舒逐渐安静下来,想到刚刚的放,虽安着自己食也,耳尖还是微微透红,不自然的咳嗽两声,担心她是不是生了气。 “……为老不尊。” 电话那头晓颂娇嗔,打破了两人静静气的气氛。 程望舒轻笑,“好,好。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不好,我害羞呢。” 晓颂把脸蛋埋到被窝里,天已经黑了,她的单漉漉的,一股甜腥味。 “好难闻呀,都怪你。我还要洗被子洗裙子,你帮我洗。” “好,我不仅帮你洗这些,内也可以。” “……内我扔了!” “宝宝善解人意的纪念,怎么能这么草率就扔掉。” 电话那头又不说话,程望舒可以想象到她嘟着嘴生闷气的样子,觉得可。 “好了,扔就扔吧。今天毕业典礼难过了吗?” 程老师每次和她…这样之后,都会亲吻她,和她聊聊学业上的事,让她对事前事中事后都充依赖和喜。 “不难过,就是,嗯,有点慨。” “嗯。”知道她有下文,程望舒一边听一边纸巾潦草擦拭一下未完全疲软的下体,把它强硬锁好。然后清理茶几,检查沙发。 “许燊你还记得吗?” 程望舒动作一停,敛下眼眸,烦躁又开始冒头。他看不见她,就会胡思想。“有印象。” “你可能不记得,他喜我,但是又捉我,我一开始不怎么喜他。然后,我就现在不讨厌他了。他今天又跟我表白,然后要出国了。” “……”程望舒轻笑,纸巾被扔到垃圾桶,垃圾桶被晃的磕碰到地面,滚了几圈。 “宝宝,我们刚刚才做完,你就要跟我说情敌的好话呀。” “不是啦!我说的太暧昧了。哎呀,我就有种很奇怪的觉,我不喜他嘛,我喜的是老师呀。可是他要出国,以后见不到一面了,我就有种很慨的觉。他不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但是也…嗯,因为他给我起外号,所以我才和你第一次说话,然后喜上你呀。” 能理解小姑娘弯弯绕绕的心思,程望舒还是有点吃味。 特别的人,不管是好的坏的都格外引人注意。 “我知道的宝宝,老师没有生气的意思。你觉得你和老师,和重要的朋友会保持联系,但是今天是和一个为你我制造契机的不怎么心的朋友的最后一面,所以你觉得慨。 但是我们的生活会遇到太多的离别啊,和你点头之的邻居可能会搬走,幼儿园的玩伴会因为择校离你而去。人与人的际遇本身就是残忍但奇妙的,我们只需要和很重要的人保持往,就够了。别的东西占据太多心神,重要的人的地位就会被缩。 你看,以前你会和老师聊聊你的好朋友,邢宥梨,章城语,可今天没有,对不对? 还有,宝宝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许燊让你慨呢。因为他在课上为难你,老师制止了他,以此为契机,你有了想了解我的冲动。归究底,特别的不是我和你的关系吗? 他捉你,给你起外号,十五岁的包晓颂一定觉得他让自己难堪了,想以后叁年同学们都会叫自己难听的外号,这是天大的事。 可是十八岁的包晓颂呢?她会觉得没什么,自己有能力让别人记住自己的名字,因为它会出现在光荣榜上,你觉得这份纪念让许燊变得特别了。 可是真正特别的不是你的成长吗,宝贝。你的成长让你自己、让老师觉得很了不起。” “老师!……” 晓颂在上打滚,把被子蒙住头笑眯眯的。 “我好您。我也觉得我好了不起,我今天想到他捉我的时候,一丁点觉都没有了唉!” “我也好你。”程望舒把垃圾桶扶正,巾擦手,眉眼弯弯。 “小姑娘的烦心事都这么可,老师可不一样。今天和那群思想陈旧腐朽的老头虚与委蛇,现在身上都有他们的老人味。晓颂再不过来…” 晓颂噗嗤一笑,知道他在逗自己开心,横着眼撒娇,“我过来有什么用呀。” “让老师亲亲你的小嘴,活泛活泛力。” “我也想亲亲老师。”晓颂抱着手机这才施舍给他一个正面。 程望舒笑看她,挑眉摸摸腹。 “坐了一天,把老师的腹肌都要坐没了,要不是宝宝着我,现在已经做完力量了。” “谁着你,你今天好幼稚。” 晓颂把脸伏在膝上,娇媚媚瞟他一眼,这才注意到已经八点了,“哎呦,我还要洗衣服呢。”瞪他一眼。 “怪我,我的错。” 程望舒失笑,叮嘱,“用热水洗,这种体热水也能洗干净。先去洗个澡吧,多喝点热水,上个厕所。把镯子消消毒……” “等老师和你见面,一定好好摸摸你的小手,跟她好好道歉……” 晓颂:许燊有点特别 程望舒:?(怒写叁千字)不,他不特别,特别的是你,是我们。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