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包父包母的结婚纪念。两个人给晓颂准备了晚饭,就潇洒出去过节了。 晓颂毕业典礼回到家,饭桌上摆着不冷不热的饭,盘子下面了张纸条:凌晨到家,勿等。 “哼。” 趁着饭还没凉,晓颂就着电视剧吃完饭回屋。 昨天程老师中午一点多到了家,给自己发了消息。睡了一觉收拾一下行李,就去学校做了工作接。 算算子,他也应该已经安顿好了。 当机立断,晓颂给他拨了电话。 拨过去,却是正在通话中。疑惑着切断电话,程老师的号码立刻闪烁在屏幕上。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晓颂的心炸开了烟花。 “吃完饭了?” 悉的声音通过电传播到耳边,比面对面说话低沉了一些,也可能是工作有点累,但一样好听。 晓颂点点头,又嗯了一声。坐在边的地板上,手指在地上戳戳画画。 “乖。” 可以想象到对面人的翘首以盼,那双亮晶晶的双眸。程望舒弯了一下嘴角,单手解开领带。 “给老师看看你?” 虽是询问,微信视频已经打来。 晓颂立刻拨拨刘海,翻出手机支架,正襟危坐。 那头程望舒的姿势就放松一些,举着手机,半倚着沙发,镜头对上那张棱角分明的俊俏脸庞。 身后是落地窗,映出灯火通明的首都市中心繁华气象。 “你这样躺对脊椎不好!本来就老是对着电脑了,说了好多次!” 晓颂红着脸忽略那张透着慵懒劲的俊脸,皱着鼻子控诉他。 被人不痛不说了一顿,程望舒边笑意更盛。 他轻叹一口气,身子却没起来。 反而微阖双眼,示弱一般。 “好了,晓颂让我偷会懒吧。你简直不知道老师今天有多累。天天对着你这样的,把老师的胃口都养刁了。” 之前从程老师的口吻中隐约猜到,他回到北京以来,面对官场上教育部门的一些政务接,难免受到派系斗争的刁难。 看他这么疲倦也知道,当官哪有当老师容易呢? 说是这么说,可晓颂还是心疼。 程望舒眯着眼忍笑看她如临大敌思考怎样为自己分忧,刚准备出声分散她的注意宽她,对面的姑娘就红着脸蛋把手举了起来。 “嗯?”程望舒不解。 “老师给我送的礼物,我今天毕业典礼戴了哦。老师和它陪我度过很重要很重要的时刻了。” 那么那么年轻稚的小姑娘,剖明心意时如此害羞。 程望舒真想亲亲她红扑扑的小脸,再她生生的红舌。 “然后,然后它现在可以放到晓颂的身体里……” “……什么?” 程望舒以为自己听岔了什么,坐的直了直,眼眸也睁开,一向平静的神有了些许裂纹。 他是正常的男人,曾经和她的身体接触也不少,这么多天望也不是没有,但是她刚刚考完试,经历过一次离别,到底还是孩子,她或许是说放到她身边的哪里、哪怕是放在心尖这种夸张俏皮的比喻,但是…… “老师之前不是说力大要疏解嘛!哎呀,你现在力大,比较累的话,我不可以帮你吗?” 话一旦说出口,剩下的就容易了不少。 晓颂捂了捂发烫的脸,犹豫一会,想着反正要换单,钻进了被褥。 屏幕那头颠倒了几下,陷入一片昏暗。 隐约看到少女微的卷发,镜头下移,刚好卡到她浑圆的前,微微起伏着,着红润的下和尖尖的下巴。 “……”程望舒暗下眼神,单手摘眼镜放到茶几,单手下移解开皮带。 那一声咔嚓声在被褥摩擦中并不显眼,但却也响亮,晓颂的膛剧烈起伏一下,下被舌头润了一下。 那红彤彤滑溜溜的一闪而过,程望舒的呼重了些。 “先去消毒。”他还保持着起码的冷静。 虽是自己提的要求,可听着电话那头程老师的呼声,那点微弱的衣物摩擦声都让她浑身发抖,腿脚发软。 念决堤奔涌,还没正式开始,花就已源源不断泵出汁,渗透了贴肤的棉质内。 哼哼唧唧了半天,内卷成边儿贴在白花花嘟嘟的上,瘙得刺人。 她伸手下去调整一下,纤长柔的拇指蹭过干涸已久分外的花蒂,可怜的人儿就扑欶着力趴在了上,颤抖着呜咽出来,汁水四溅,淋了白裙脚。 而这一切,他还没看到。 耳边是似喜似泣的娇息,程望舒青筋直跳。 她自己一个人玩的倒是开心。 拉下拉链,胡了一把上翘的器,听着她裙子和被子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早已蓄势待发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把他这身剪裁得体的黑西顶出一个隆起的帐篷。 “小猫发情也要讲卫生。” “包晓颂,先去消毒。” 这一次比上一次语气重了些,把晓颂从混沌的情中拉扯出来。 她黏黏腻腻地发出几声撒娇的音节,聊以宽求不的生理老师。 拖着软绵绵的脚步去卫生间给捂的温热的手镯消毒,仔仔细细擦了一个遍。 回到上,程望舒看到她乖乖握着手镯,心下舒畅,把镜头恶劣下移。 晓颂一眼就看到那和程老师外表截然不符的巨物。窄下黑浓浓的丛林中伸出一赤红的状物,部微微上翘,渗出清亮透明的体。 虽然他干净,但都忙了一天,或多或少也要沾染上一些气味吧? 程老师身上虽然一直是香香的,可她上次帮他口的时候,下面那个讨人厌的东西就是一股浓郁的男荷尔蒙的味道,那样强硬的在她嘴里,被他按着头往下,噎得她不上气…… 这样想着,她也要窒息了……怎么,怎么还要两个多月才能见到他呢! 她脸颊通红地钻进被窝,声音含糊,“你好鲁,我不要看这个。” “那你要看什么?” 那点隐秘的坏心思被足,程望舒笑出声,一只手伸下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动,因为程望舒手大,骨节分明,握的又紧,那动作在晓颂眼里就有些暴了。 “你就不能轻一点……” 她细声细气埋怨他,尾音勾着弯儿打着转儿,让程望舒的呼加快了些。 “那我能怎么办,它可不如晓颂乖,晓颂的,那么软那么,老师自然不敢用太多力气。这个东西……就随便了。要是真的心疼,下次示范给老师看怎么样?” “哼。” 晓颂听他的话忍不住夹腿,挤出粘粘的,答答冷却下来的内又变得暖烘烘香的,她干脆把内扯下来,牵动一细细的银丝。 程望舒呼一滞,也没什么空闲去和她调情,口舌干燥,真想凑上去接住那滴甘。 镜头里越是活生香,他也越是渴望,空的房间也就越是让人气闷狂躁。 “这么了,好。如果老师在,就直接进去了。不管晓颂是不是太疼,是不是太小,不管晓颂是不是愿意,都到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会着水儿趴在老师怀里,肚子里都是老师的……” “你别说了!” 晓颂眼眶含泪,手一松,手机反着面扣在上。身体里像是有一万只小虫子在搔在挠,从到脚心都的不行。 那细细的镯子被折成两折,暖融融又尖立立地戳刺到花里。玫瑰金融在少女粉滑的软中,更显致。 可怜那本应该是程老师细心挑选的镶嵌着的黑陶瓷,突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卡在的边缘。 电话那头少女呜咽的声音更大,怕是已经含了进去,舒服的紧了,忘了自己。 “宝贝,也给老师看看。” 聪明的小面包现学现卖~ 程望舒心路历程: 毕业前:我只是你老师——下课就不是老师了——是老师又怎么样,不在乎 毕业后:毕业了也是老师,不过是别的老师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