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个世上有谁能完全
控我的情绪，那这个人非乔英子莫属了。义正言辞说要分手的是她，哭得好不可怜的也是她。
躺在客厅，她一声又一声
抑的哭泣传入我的耳朵，想到明天天亮就分手，我的心就一
一地疼。强忍住起身找她的冲动，害怕从她口中继续听到我不想听的话。够了，既然她不
我，我又何必再为难她。我紧紧闭着眼，胡
想着分手以后，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回过神面前已经有人。睁开眼我便愣住了。
小小一只的人蹲在沙发边，头发蓬
，鼻头发红，睁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睛可怜兮兮看我，一字一句小声喊疼，我的心瞬间就软了。抱住温香软玉的她问，哪儿疼？她乖乖伸出手指指了指，嗯，我咬的。
其实没多深，就是破了皮，当时嘴里尝到咸腥味就马上清醒过来松了口，但她害怕痛苦的样子就像我咬掉了她一块
。我心疼得不行，从小到大我连她哭都舍不得，何况还
了血。我不能原谅自己，恨不得让她咬回来解气。
小心翼翼贴近，她细弱的脖颈似乎轻轻一折就能折断，我怜惜地吻上去，舌头一点一点在伤口周围打圈，她瘦弱的手指紧紧揪着我的衣服。
“眼睛也疼……”她闭着眼，长翘的睫
微微发颤，贝齿轻咬
瓣，暗夜中每一寸肌肤每一下吐息都在
惑着我。我没忍住，大手沿着她光滑白皙的大腿滑进去，她喉咙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我的理智瞬间瓦解。
“方一凡，方一凡……”她
喊我的名字，我安抚她。“我在，我在呢，害怕就抱着我。”
柔软的大
上，她哼哼唧唧娇得不行，穿着我宽大的体恤短
像穿着大人衣服的孩子，可底下的身子又漂亮得不像话，伸出长腿与我
。看她这样粘着我恋着我，完全没了两个小时前的恨绝，我的心里又酸又喜，低下
去含她小巧的耳垂，“不是说要和我分手么？现在这样算怎么一回事？”她小鹿一样的眼睛愣愣看着我，
了鼻子晶莹的泪珠就往下掉。“怎么又哭？不是喊疼，眼睛还想不想要了？”手背抹掉她眼角泪水。
“就哭就哭，反正你也不心疼我，让我疼死算了。”哑着声娇滴滴控诉，细瘦手臂却勾着我的脖子不放。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不疼你？”顺着她细瘦
线向下，灵活剥掉短，彻底
出她一双滑
长腿，指尖在上面连忘返，“天底下没人能让我这么疼了。”她发出一声闷哼，小脸烧红。
“你，你凶我，还，还不理我。”她
不过来气。豆大的汗珠顺着发梢往下滴，我晃了晃头，咬着她的
瓣恶狠狠：“气不过，想给你点教训。哪知道你这么娇气，受点委屈就想跑，简直要被你气吐血。”她伸手来扒拉我的耳朵，含水的眼睛与我对视，“方一凡，以后你别对我凶了，你一凶我，我就想哭，这里也难受。”
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柔软
脯上。听着她发闷的娇软鼻音，
受她鲜活有力的心跳，我一瞬间焦得不行，着
气
她，“乔英子，你就是个小作
！”低身彻底堵住这张让我又
又恨的小嘴，这一刻，只想融化在她身体里。她这么香这么软，让我怎么疼也疼不够。“你
我吗？”我停下动作，双目炽热盯住她。她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红着小脸，嘤嘤咽咽又要哭，“不要这样……方一凡……别这样对我……”“
不？嗯？说了就给！”我发了狠，她受不住彻底哭了出来，无助攀着我的肩膀，狂点头。“
的的！”“
谁？”“
你！方一凡……我你……呜呜……”我忍不住勾起嘴角，重又变得温柔，“乖！”
这一夜是二十多年来我最快乐的一夜，与她反复
结合到达极乐，仿佛这样我们就能一辈子在一起。后来我才知道一辈子太长，也不过是一件瞬息万变的事。人世间的太多事都有了注定，就像候鸟迁徙，大雁南飞。即使我们这样刻骨铭心过，她还是像初
消融的雪一样，在一个明媚的
子彻彻底底离开了我。只不过现在的我，不知道罢了。
34
我比方一凡要早醒来。
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我俩沉沉睡了一个白天。
晚霞余晖温温柔柔照在光洁的瓷砖反
在天花板上，我看着斑驳的影子发懵。脑子里不断回
一个事实，我和方一凡做了，做了。下身的不适
提醒着昨晚我们有多疯狂。我微微撇过头，看近在咫尺的方一凡。
他面朝着我睡得香甜，一动不动像个安静的宝宝，应该是做了好梦吧，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
被子底下的我们光
着，他壮的手臂搭在我的间，以极具占有
的姿势搂着我。我脸有些烧，但很快就镇静下来。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情生自愿，事过无悔。何况是我主动的，当我走向沙发上的他时就预料到了后来。
我承认我是卑劣的，我被方一凡口中的“分手”吓慌了，即使先提出分手的是我。我知道如果昨晚我什么也不做，就这样放任伤心的他离开，那我和方一凡就完了。
我舍不得，我不甘心。
方一凡说得对，我就是贪恋他对我的宠。
我习惯了他对我好，不能接受他对别的女人好，所以当我看到他抱着乔琳，心里嫉恨焦躁得简直要发狂。
想到这，那种不可控的疯狂
又上来，看着眼前
睡的人，我对着他的吻上去，他哼唧两声，然后睁着朦胧的眼醒来。傻呆傻呆未清醒的模样，我忍不住又吧唧他两口，“还不醒？再睡就变成猪了！”
拿之前他说我的话拱他，他盯着我眨眨眼，然后倏地抱起我，让我趴在他身上，刚醒过来的嗓子还哑着，听了腿直发软：“身上还疼不疼？”
大手已经顺着我光滑脊背向下探，我赶紧喊：“
酸！酸！”方一凡失笑，停留在
上，指腹打着转，摁力度适中，我舒服得没边，一下一下喊他的名字，“方一凡，方一凡……”他起先还应我，然后发现我就是喊着玩，也不应了。我更起劲，小手不老实捏着他的耳垂，软软的，好舒服。
可摸着摸着我就发现不对劲了，腿
间的那个东西有慢慢起来的趋势，吓得我赶紧手脚并用从他的身上爬下来。“我，我要起
了！”方一凡手脚比我更快，长手一捞，我又重新落入他怀中。
“乔英子，你怎么这么娇啊？”他
着气来含我的瓣。我吓得攀住他的手臂一动不敢动，连他来勾我的舌也不敢反抗，脑袋又开始发懵，好看的方一凡笑得
肆又惑，我忍不住回应，末了得他一句“好乖”。良久，他拍拍我的
股，“去洗一下，我去点餐。”我红着脸不发一声，裹着被子下
，还没站稳就歪跌在地。我瘪瘪嘴，方一凡赶紧笑着来哄，公主抱起我去浴室。
他要和我一块洗，我不依，揪紧了被子推他出去，再谨慎反锁门，等到外面没动静了才松口气。
开过荤的方一凡浑身散发着侵略的气息，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可却抓不住，无论怎么绞尽脑汁也想不通。最后只得
下心中的古怪，沐浴净身。35
方一凡点了一大堆我
吃的东西。抱着让我坐在他大腿上喂我吃，我好黏他，搂紧他劲瘦的
身，只是动动嘴巴就
腹，到头来他没吃多少。我探进浴袍去摸他的腹肌，“方一凡，你瘦了。”
“嗯，被你气的。”他拿面皮卷好烤鸭
送进我嘴里，我嘴巴被
得鼓鼓囊囊，说话都含糊不清。“现在还气吗？”好不容易咽下去，我仰起头睁着一双大眼看他。
他挑挑眉，瞟了我一眼，哼哼两声：“气啊，某人说的话可狠了。我现在想起来心还痛。”
我二话不说捧着他的脸亲上去，看着他嘴角被我沾上的酱汁兴奋问：“现在呢？现在呢？”
他努力
抑嘴角上扬的弧度，傲娇道：“还有一点儿吧。”我笑着给他一个深吻，
齿相间觉到他沿着我的浴袍下摆伸进去的手。“方一凡，我错了。”我悄悄在他耳边说，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耳尖。想到他为我受的那些罪，我就心疼得不行。
“错哪儿了？”浴袍领子越开越大，他的
在我的锁骨上来回游移。我难耐，抱紧他，“我
你。”他身子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一脸惊讶抬头看我，我
了眼眶，指尖勾画他的眉眼重复一遍，“我你，方一凡。你呢？你我吗？”他突地扑上来，狠狠
住我，“乔英子，我你，是比你我还要你的程度！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说分手好么？”我的眼泪掉下来，在他的
抚中呢喃，“傻瓜。”可是他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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