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实在是太饿,尽管这面被秦钺泡的不太好吃,许元元还是坚持吃了。 吃过饭,又开始在海岛上溜达。 既然是度假,那就得做点其他的事,不好总在屋里蹲着。 海岛上 光照 强烈,她戴了一个很大很大的草帽,还穿着飘逸的长裙,在沙滩上蹦蹦跳跳的走。 偶尔遇到漂亮的贝壳或者是喜 的石头,就会使唤秦钺去捡。 秦钺也戴着大草帽,拎着篮子,任劳任怨的由着她使唤。 没一会儿,他们就捡了很多贝壳和石头。 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坐下看了看,许元元笑道:“等拿回去找王碌给我做个风铃,或者找季秋也行,季秋的手也很巧,做东西很漂亮。” 她自己动手能力也很强,但她现在越来越懒,很多时候就出主意,让别人动手自己在一边看着。 她觉得,这大概就是有钱的好处了。 秦钺也看了看,说:“你想要什么样的风铃,这几天我可以做出来。” 许元元想了想:“不知道,我懒得想,本来打算回去让王碌和季秋自己想的。” 她靠在秦钺身上昏昏 睡。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又不知道节制,昨天闹的太凶,现在都没缓过来。 她以前都不知道,原来做这样的事还要耗费这么多体力,现在可算是知道了。 身上酸软的跟跑了五万米一样,一点都提不起力气来。 秦钺让她靠着自己睡,心里想的是,等再成了亲,以后就带着她一块训练。 要是不训练,以后体力上跟不上可怎么好? 许元元还不知道秦钺忍了这么多年,一旦尝到甜头就跟开闸放水一样,势不可挡,是怎么都不可能再过回以前那种和尚的生活了。 也不知道他正在想着怎么给她锻炼身体,好适应以后的超强强度的夫 生活。 她要是知道,可能就会晚点给他解 。 海岛度假就是吃吃喝喝,在海滩上玩一玩,看了看晒盐的池子等。 晒盐的生意早晚也是要上 给上面的,所以眼下他们要先发一笔财。 他们原本打算在海上过五天,五天后英招他们自会来接人。 秦钺抓紧没人打扰的机会,找了各种地点各种理由各种方式,尽情的享受自己的权力。 他现在总算是知道许元元说的试用期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是这么个试用的意思。 “娘子,试用期还 意吗?” 竟敢怀疑他不行,他自然得更卖力了。 许元元都没力气了,竖起大拇指。 意,太 意了,都要累死了。 在第三天傍晚,秦钺看着天 黑下来,正兴奋的时候,英招他们来了。 他看到了船,又看到英招在船头招手挥舞旗子,黑着脸走过来。 “你们怎么来了?” 来这么早作甚? 英招苦着脸。 他也不想来啊,一样是男人,打扰人家的好事儿会有什么后果,他当然很清楚。 可是,他不得不来。 “国公,大都的人来了。” 秦钺本还不 ,听了这话也不得不正经起来。 “人现在在哪儿?” “就在城门外。” 没有将军的命令,不能放人进来,所以现在他们还在外面安营扎寨,等着呢。 人都来了,而且也确实快到时间了,秦钺只好收起心思,很遗憾的说准备回去。 他进屋去叫了正在煮面的许元元,跟她说必须回去了。 许元元面都煮上了,正在往里面放香菇腊 ,听了这话也只好让他把锅端走,去船上接着煮。 他们一行又急匆匆的上船,吃了面,说着大都那边是谁来了。 英招说:“是甄木吉……” “噗!” 许元元正在喝茶,听了这话直接就 了。 “真母 来了?他不是刚当了大都的首领吗,首领亲自出访?” 疯了吧? 也不怕他不在家被人家夺了位置。 英招赶紧说:“不是甄木吉本人,是甄木吉的儿子,甄衍。” 许元元疑惑道:“针眼儿?这人是不是很小心眼?” 真母 也真是的,给自己的儿子起名叫针眼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英招想想甄衍的名字,好像确实像针眼儿,不 也跟着笑起来。 旁边长剑宽刀几个也都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的。 秦钺自己也笑,但还是瞪了他们一眼:“好啦,见到针眼儿本人千万别笑。” 他们西秦国可以强横,作为北疆军也可以对大都傲慢,但绝不能取笑人家的名字。 这是西秦国人的礼仪,也是他们大国外 中的礼仪。 万一因为这么点事让两边又打起来,那就不妙了。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