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母 就这么盯着她,看起来比之前严肃认真的多,也更 明的多。 而且,他眼里的傲慢和轻视不见了,看起来反而很重视。 许元元知道这人没看起来那么简单,便也不动声 的提高警惕。 “小人,小人叫元诩,是从山 郡来的商人。” 这人肯定已经审讯过她的伙计,伙计们也必然是这么说的,她没必要就这一点撒谎。 真母 笑了笑:“那你不就是跟秦富贵有一腿的那个黑小子吗,听说你很会伺候人?” 他目光有点猥|琐,还上下打量。 许元元摸摸身上,又想了想,确认他没趁着她睡着的时候 摸,才松了口气。 “大王,您觉得秦将军是那种会看得上小人的 |鬼吗?” 真母 打量了她一下,也觉得秦富贵的目光应该不会这么差。 这个小子不好看,顶多也就是眼睛好看点,怎么可能被看上? 秦富贵那种人,要什么女人没有? “那外面的传言是怎么回事,你对秦富贵一定还有其他用处。” 不然秦富贵不会留这么一个人在身边,还任由谣言蔓延。 许元元低头,犹豫了一下。 但紧接着就被抓住头发强行拉起来。 “说,你给秦富贵做了什么?” 许元元一边喊着疼,一边被拉的更疼了,只好说:“因为我是个棋子,被他推出来做生意赚钱的棋子,他总不好自己去敛财,所以才找人出头。” 她在心里跟秦钺说了句抱歉,实在是对不起,只能这么埋汰你了。 但这个说法,真母 显然是相信的。 “你是说,你可以帮秦钺赚钱?” “是。” “你们都是怎么赚钱的,他让你做什么?” 许元元说:“之前的谷家你知道吧,我帮他把谷家给灭掉了,接着我们就要掌控北疆的所有生意人,跟他们收钱,不然谁也别想安稳做生意。” 这跟谷家之前的做法一样,真母 显然也知道一些内幕,又瞥了她一眼,立刻就信了。 许元元松了口气又十分嫌恶,看来娄信元没撒谎,就是北蛮人都知道谷德昌的那些龌蹉勾当。 真母 又蹲在对面盯着她看了看,问道:“你对北疆以及整个西秦都很了解?” 许元元笑了笑:“小人是西秦人,虽说不上绝对了解,但总也知道的多一些。” 真母 又盯着她看了看:“那你会制盐吗?” 制盐? 许元元摇头:“小人不会,不过小人知道每年都有人跟你们 易,把盐高价卖出来。” 真母 有点失望,很嫌弃的看了看她:“那你知道他们是从哪儿 到盐的吗?” 看他对盐这么重视,许元元不 提高警觉。 看来真母 是想从这方面做文章,要是不顺着说,估计明天她的地位会更低或者会被撵去做别的。 在他身边虽然受罪,但许元元更愿意待在这里,也好伺机探查一些情报。 要是离得太远,再想靠近就难了。 她想了想,说道:“小人之前已经派人参与私盐一事,刚有进展,您是想,要盐?” 真母 瞪了她一眼,拿着那个羞辱 的嚼子又给她戴上了:“不想我把你的舌头割了,就少说话。” 许元元很怂的看着他,也不敢 问了。 外面寒风呼啸风雨 加,真母 又躺回去睡觉,吓得许元元再没敢睡着,一直熬到天亮。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风雨终于停了,天地刚刚被雨水冲刷了一遍,干净的像是容不下任何杂质。 外面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天空干净的跟玻璃一般,空气中混杂着泥土和草的气味,十分宜人。 要是不用在泥水里点炉子,许元元还能 觉更好点。 他们的柴火 了很多,拿来做燃料的干马粪牛粪什么的也都 了,所以很难点燃。 许元元对着他们努力了半天也没把火点着,真想找点柴油倒在上面助燃一下。 但是这里没有柴油,她只能继续跟这些东西较劲。 真母 还没吃到饭,已经在生气,拿着鞭子 了她两下。 许元元也没办法抱怨,只能挨着,还得给他做饭。 好不容易把火点着了,饭 好了,真母 匆匆吃了两口又带着兵跑了。 许元元饭都没吃,看着他上马跑了,急的直跳脚。 从早上开始她米水未进,还忙活到现在,早就饿的前 贴后背了。 真母 这一出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是纯粹想饿死她? 许元元着急的在营帐周围转了两圈,看周围人不多,就想把嘴上的东西悄悄拿下来,或者想别的办法 点吃的。 总不好就这么挨着。 只是,她还试着把东西拿下来的时候,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许元元吓得愣在原地,战战兢兢转过头。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