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的话太有歧义,许元元没敢接话,赶紧回去了。 “晚安。” “晚安。” 许元元说完又跑回来:“你明天起来记得把被子放进内室,把书房收拾好,免得被人看出来。” “知道,我会收拾好。”秦钺笑了笑,觉得这样偷偷摸摸的也是很有意思。 许元元躺在 上,回想这一天,竟没有半点因为新婚而有的特别 觉。 稀里糊涂的一天过来,她成了个已婚人士。 要是三年后跟秦钺和离,她就是个二婚的了。 许元元忍不住笑了笑,想着到时候自己的婚事更加艰难,而且因为成过一次亲,再没人催着她非成亲不可,顿时觉得这件事做得太对了。 她笑出了声,赶紧捂住头,免得被人听见。 但是秦钺已经听见了,心想莫不是她此时也跟他一样 欣雀跃? 他躺在榻上,在黑夜中看着房顶,往里看去,能看到屋里的红烛还亮着。 新婚夜,红烛是不能熄灭的,必须亮一整夜,以代表他们的婚姻能长长久久。 那红光照的屋里红彤彤一片,更给人安定 。 秦钺想着,他的第二个家从现在开始组成,三年后,他必然会延续这个家的存在,绝不让它散了。 屋里的许元元已经早早的睡了,忙活这么久,这些天也没睡好,终于了结婚事,自然要好好睡一觉。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许元元还没睡醒,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敲门。 她抱着被子转了个身, 糊糊的说:“阿馒,等会儿再吃早饭,我困死了。” 但是外面传来的不是阿馒的声音,而是秦钺。 “元元,我要进来放被子了。” 许元元愣了一会儿才一骨碌爬起来,又赶紧把自己裹紧了,连头都蒙进去才说:“你进来吧。” 她把被子掀开一条 ,悄悄往外看,就看着秦钺抱着被褥什么的进来了。 看着 上裹的粽子一样的人,秦钺也是愣了一下,抱着被子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里走。 “元元,被子放哪儿?” 许元元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出来:“放在 尾就行了,我一向起得晚,你以后就知道了。” 秦钺笑道:“我一直都知道,以后我会小点声,不吵醒你。” “哦,谢谢。” 秦钺把被子放在 尾,又小心翼翼的出去了。 他转头看了看,能看到许元元的白 手指 在被子外面。 他笑了笑,正如这一大早的天气一般心情愉快。 阿馒已经在院子里打拳,看到他出来,赶紧跑去小灶房里打热水。 秦钺洗完后,见她继续打拳,问她是谁教的。 “是天麟少爷教的……” 秦钺点点头,指点了一下。 等阿馒一脚把一 柴火轻松踩断的时候,秦钺干脆躲远点,也不敢随意指点了。 这小姑娘力气太大,一般人真受不了她随便一下。 这样的力气,就算不学武艺,也能随便打倒几个普通男子,小丫头倒是捡到宝了。 阿馒打完拳又问他要不要吃饭,她去大厨房拿饭。 秦钺说还是等着许元元一块去主院吃。 阿馒看着有点怕他,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话,就躲的远远的。 昨天五娘还教了她,以后一定要离姑爷远一点,不管什么事做到就行了,别做过了。 阿馒不明白什么叫做的过了,只好牢记离远点。 秦钺又回到书房,看书架上有很多书,随便 了一本游记看。 许元元买了很多游记和各地见闻的书籍,正在艰难的读着。 她想了解这个时代想知道外面的世界,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但是这些书也未必全都正确,有些地方更是错的离谱,完全是胡编 造。 秦钺把一些错误的地方在纸上写出来,夹在书页里,好让她做个参考。 一本书都看一半了,许元元才终于从屋里出来。 她还披着头发, 糊糊的,看到有个人坐在外面,还愣了一下,然后,又惊叫一声,捂着头跑回去。 她不会梳头,每次早上起来都跟疯子一样,现在被秦钺看了个正着,顿时觉得尴尬不已。 外面还传来他的轻笑声。 “元元,早。” “早。”许元元在里面喊:“阿馒,快去叫柳儿来,让她来帮我梳头。” 阿馒在外面欸了一声,蹬蹬蹬的跑了。 秦钺这才知道她不会梳头。 想想以前,她的发型都很简单,原以为是不喜 打扮,原来是不会。 知道了许元元这些可 和 糊的一面,秦钺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还是不够多。 果然,要住在一起才能更了解她,两人才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秦钺站在外面问:“元元,我试试帮你梳头如何,以前我见过侍女给我娘梳头。” 许元元在里面说:“还是等我买个梳头的丫鬟吧。” 让人家入赘,还让人家学梳头,这算什么事儿啊?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