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右侧摆着几副皮鞭,鞭柄做得 巧细致。他拿过一支细巧的,微抬了玉儿的 股,慢慢把鞭柄 入她后 。 “呜呜……”玉儿莫名呜咽起来, 里又酸又麻。 “公子这只还是个新奴吗?”有戴着蛇怪面具的男子凑近,看了细声呻 的她,啧啧了两声。 燮信嗯了一声,又应付几句,便抱了她往殿外走去。 这处人物混杂,实不该带她出来。这么想着,便一路抱回去,将她放入笼内。 玉儿隔着笼子呆看他。 “玉儿喜 这个新尾巴,还是要主人戴上旧的?” 玉儿摆了摆 :“不要这只……”说着便跪趴好,掰开 股,给主人看自己 了鞭子的 。 她想同主人多待一会儿。 燮信蹲下身,握着 在外面的鞭柄末端 了几下,随即从银钩上取了软鞭,往她 上 去。 玉儿骤然受了他的鞭打, 股一缩, 眼夹得越发紧了。 燮信继续抖动手腕,往那 上忽轻忽重地击打。 玉儿哭叫着,不敢大声,落入耳中,便像是娇啼一般。 发烫的 像是有了呼 ,不住 吐着黑 的鞭柄。 皮革上 是浊白,淌到地上却成了水 。 玉儿不知道主人为什么打她的 股,更不知道,为什么 股被打了, 里却很舒服。 她的 觉变得奇怪起来,哭喊渐渐变成了呻 。 燮信却在她快要 身时停下手。他挂好鞭子,锁上笼门,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玉儿在笼子里扭动着下身。鞭柄被她 动着的 吐出大半。只有一小段还 在她体内,将越来越多的 堵在 口。 大殿上群魔 舞, 宴正 。 燮信在榻上 着一个女子。他衣衫微 ,低垂着眼眸,长睫掩住了内里的情绪。身下 送得漫不经心,似是乏味得很。 萧之行朝他走来。他瞥了一眼,又 送几下,释放了 望,随即 身出来,坐在榻上。 “信王怎地如此?我这可是来讨教的,不是来搅扰的。” “萧兄自谦了。”他一笑,倒了杯酒,自斟自饮,也不招呼来人。 “信王还是这般倨傲的 子啊。”萧之行坐下来,袍袖一拂,八角桌上赫然多了一只小巧的手弩。 “萧兄这只小奴不错。”他移目看了一眼,扬眉一笑。 萧之行以为他有意,心下大喜,道:“信王如有意,家父也可夜来密会。” 燮信往后一靠,“大司马也有兴趣?”他并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更不相信那个惯会多面下注的老人。 “当然,诚心诚意。” “萧兄挑的那只小奴便这么招人 么?”他笑着摇了摇头,俊美的脸上现出孩子气的天真神 ,“本王留用时倒没觉得。可否借给本王赏玩几 ?” 萧之行被他愚 ,心中大怒。对着这个身份尊贵的燮氏皇子又不好口出秽语,半晌强自 下,答道:“本就是信王的东西,当然双手奉上。” 言罢一愣,回过神来,只是发怔。 燮信又是一笑:“那便极好。失陪了。”拾起一旁的长鞭,便朝那女子走去。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