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糖 咽下,言清漓毫不意外宁天麟会问起此事,她若无其事的点点头道:“做做样子罢了,言琛既有情于我,便多加利用一番,即便将来他不能成为助力,至少也不会成为四殿下的阻碍。” 可宁天麟却并未因这话放松心情,他抿抿 ,到了嘴边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诊过脉,言清漓就打算回去了,她将丹药置于长案上殷殷叮嘱功效,宁天麟始终耐心聆听,温柔凝视她的眼眸却在她俯身拾捡一瓶不小心碰掉的药瓶时蓦地一震。 乌黑及 的长发因弯 低头的动作从肩头滑落,雪白的颈后赫然 出一块红 印记,如白雪皑皑中铺陈了一片枯落的梅花,宁天麟怔了片刻后猛的攥住了言清漓的手腕。 宽厚掌心微凉,对上那双忽然幽深且凌厉的黑瞳,言清漓愣了一瞬。 “怎么了?” 宁天麟沉默的看着她:“阿漓,言琛可有碰过你?” 言清漓心里咯噔一声,不知为何,她竟有种宁天麟什么都知道了的错觉,只是这不可能的,出门前她仔细检查过,外表上看不出半丝痕迹,且言琛也知晓她白 里要见人,从不在她显眼部位留下痕迹。 只是她却不知,昨夜她趴在 上被后入到仰颈娇哭时,言琛忍不住在她被厚重发丝覆盖的后颈上留下了一吻。 “自然没有,言琛此人冷清孤僻,即便他对我有情也不会言说,更不会做出有违兄妹伦德之事。”说谎的技艺愈发炉火纯青,还坦然反问:“有关他的事方才不是已谈论过?四殿下怎又提起了?” 叫麟王殿下不习惯,还是四殿下更为顺口。 扣在腕上的手指渐渐松开,宁天麟垂眸不语,言清漓不免开始忐忑,就在嘴角笑意险些挂不住的时候,那人忽地轻笑道:“阿漓,你我许久未亲近,今夜留下可好?” 心里一突,开口便拒绝:“四殿下刚搬了府邸还是好生歇息罢,阿漓过几 再来看你。” 算起来上次与宁天麟做那事还是乞巧宴,确实有些时 了,倒也难怪他会主动求 ,只是今 不宜行乐,她若 下衣裳便全 馅了,好在宁天麟对她向来温柔有礼,她既已明确拒绝,他定会尊重她的意思。 可这次她却料错了,带上兜帽的一瞬身子被猛的拉进宽厚的 膛,尚来不及反应,襟口便被撕扯开,力道之大只闻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竟是连着肚兜都被撕破了。 言清漓惊慌的用双手遮掩住前 ,可细细的藕臂只堪堪挡住半 而出的 ,锁骨与 前白腻的肌肤,乃至她用来遮挡的两条手臂,都暴 在宁天麟的目光下,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嫣红。 面前男子那双温润的眼眸霎时泛起急怒的红,虽方才已从手腕上加速跳动的脉搏中猜出她在说谎,可亲眼见到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后,他仍旧眼眶疼的厉害。 暴涨的 狠情绪裹挟着剧烈的酸涩冲破 膛,宁天麟继续向下撕她的衣裳,她却开始反抗, 从他怀里挣扎出去,明明从前她从不抗拒与他亲近。 撕扯中宁天麟直接将人抱起丢到书房中临时休憩的小塌上,按住她的手,秋 的衣裙厚重,外一层里一层,穿戴起来极为复雑,可却被愤怒到极点的男人扬手轻而易举的撕开,娇贵的衣料在挣扎中如破布一样被撕成一条条一片片,很快便无法蔽体。  硕圆的双 颤巍巍的无所遁形, 尖骤然接触到温暖衣裳之外的凉气立时 立起来,可那对曾被他 不释手的 儿上, 是被亲吻含 出来的红印,密密麻麻, 腹乃至腋下, 眼可见之地处处都是吻痕。 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杰作。 “四殿下!别看了……不要再看了” 眼见宁天麟已被 怒, 冷着目光将她下裙推至 间要去扒她的亵 ,言清漓彻底慌了,不敢让他看到她的 儿。 可看似病弱的男子身体里却潜藏着巨大力气,当她双腿被大分到两边, 出中间红肿肥美的 时,宁天麟整个身子都跟着僵住。 花 依旧微肿, 口 呈现靡红 ,一看便是被疼 惨了,以至一整 下来都还充血未褪,更令他觉得窒息的是,竟连那 上浅淡的 发间都有被亲吻过的痕迹,更遑论那两条 白的腿儿,早就落 红梅。 宁天麟双目赤红:“这是怎么回事?阿漓,你骗我。” 被按在塌上一动不能动,身上的衣裳如同被歹人凌 过一般,双腿还被提着被迫羞 的分开让人细察腿心,言清漓早已羞恼不已,可她也自知隐瞒在先是为理亏,便耐着 子软下语气:“四殿下,你先放开我……我慢慢与你解释。” 放开她?放她去哪里?逃去另一个男子身边吗? 宁天麟已近理智崩溃的边缘,她虽从未对他表 过情意,可却愿意与他一次次亲密无间,他认定她心里是有他的,可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好,却生生被另外一个男人横 进来颉取了芬芳,他怎能忍受? 联想到她方才努力遮掩又为另一个男人说谎维护的模样,宁天麟便清楚的知道她定是自愿的,自愿与旁的男子做那些只与他做过的鱼水之 。 眼前 是她被另一个男人覆在身上亲吻贯穿,而她咬着 面 红呻 承 的景象,强烈的酸涩与杀意掠夺了他残存的温柔,可这其中,另一种她将被人夺走的恐慌更令他惧怕不已。 他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阿漓将他拉出了泥潭,他们有共同的目的与仇人,他们今生注定要绑在一起,她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 言清漓见宁天麟竟黑沉着眼面 冷的解开了外袍,便立刻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此刻面对已然有些失去理智的他,言清漓有些怕,她趁宁天麟解 带的间隙从塌上挣扎 出,可脚才沾地,便又被捞着重重扔了回去。 “四殿下!你不要这样!不要唔——” 宁天麟只 了外袍,白 中衣并未来得及 便倾身 在了言清漓身上,吻狠落在她 上,撕咬狂卷,她口中 是桂花糖的甜味,可尝在他口中却只有苦涩。 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无妨,他抹去便是。 言清漓转着头躲,宁天麟就追,将她口中所有的甘甜全都卷入自己口中,再将他的气息渡 她的 齿。 双手被按在头顶,只能被迫承受他令人窒息的亲吻,他于跨间摸索一阵, 壮火热的 具就颤抖着被掏出,顶在了幽幽 口之上,娇 的 儿经受了一夜的蹂躏还未恢复如初,便又再遭了另外一 狰狞凶物的虎视眈眈。 吻离开了嘴 又密集落在脖颈,被嘬 的有了拉扯 ,很快洁白的颈儿便开 了梅花。 “停下……四殿下!宁天麟!”言清漓又怕又惊,如此一来她明 还如何见人?约好了同陈戬去游船的。 宁天麟 受到她的抗拒后更为心沉,这之前她何时抵触过他的亲近? 劲 一沉,鹅蛋般的茎头便毫不遅疑的闯入微 巢 ,本就红肿不堪的两片花 生生被挤 嵌入肥美 的花户里,花 撕裂般的疼令言清漓倒 一口凉气,她拼了命的去推宁天麟,可却反被他抬起双腿按在了 侧。 可怜兮兮的小 儿咬着与之不般配的 硕 ,只吃了一小半便再吃不进去, 受惊一般的向外推,宁天麟眉头紧皱,将她又挣 了的双手再次按了回去,而后蓦地伏在她身上,含住她的 尖舔砥。  的身子瞬间绷紧,另一只 儿被用力 ,覆着薄茧的掌心带来酥酥麻麻的抚 ,娟娟热 滋润了寸步难行的甬道,宁天麟向内顶 了几下, 又深入寸许。 手中的 一手抓不 ,比之上次 抚时大了许多,宁天麟怒火中烧,猜想着她与言琛定是早有了私情,说不定两人夜夜 燕好,这对 儿就是被言琛 亲着 着才会长得这般大了。 他猛的一个使力就将 深深顶入,言清漓弓起 低 了一声,却将 更向宁天麟口中送去,他发狠的嘬 她的锁骨、 ,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覆盖上新的印记,无一遗漏。 “四殿下……我是为了……啊!” 头已顶到了尽头一个收缩的细微小口,可 到头了 仍有小小一截留在外面, 腔的嫉恨令向来言语温润的男子有了明显攻击 , 听不进去她撇脚的解释。 “阿漓,可是言琛无法填 你?他未能撑开你吗?怎还让我进入的这般吃力。”语气仍是温柔的,可言语却是从未有过的 骨下 , 含妒火。 下之物重重 起来,言清漓仰头 息不止,脸 因难堪而红润起来, 内昨夜已被 了整晚,虽此刻又情不自 的 了许多水儿,可仍有些疼。 不仅 儿疼,她腿也疼、手也疼, 更是被 的涨涨的, 尖硬的像粒石子,哪怕是被柔软的舌舔着仍旧有些吃痛。 她娇呼着不要了,请求宁天麟出去,可他却因此更加不悦,屈膝耸 的加剧了速度,恶劣的问她可是言琛不能 足她?为何还 了这般多的水儿。 言清漓与宁天麟 的次数最多,他最清楚她哪里 ,弯曲的甬道深处凸起一块小小软 ,他就拼命的撞击那处,娇弱的 儿不堪频频刺 ,失了控的痉挛,被 榨出源源不断的汁 。 “阿漓,你瞧,你的身子仍属意我。” 见言清漓彻底被 软了身体,断断续续隐忍着呻 ,宁天麟松开了她的手,埋进她的双 中狠狠亲吻,劲 持久有力的将她 的再无反抗的力气。  被掐出了青印子,腿被折 着麻木到失去知觉, 儿被干的逐渐软烂,盘踞于茎身的筋条下下都带着鲜红的 出来透一口气,又再被狠狠 回里头撵磨碾 。 可明明这 儿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却仍是发挥出无限潜力没出息的绞紧 ,扯着它死咬着不松口。 许久未碰过身下人儿,宁天麟也有些忍耐不住来了 意,他对言清漓的小 子记得清楚,她又向来准时,掐算她近期应易于受孕,便想着拔出 具 在她肚子上,可 出的一瞬他却猛的想到一件事。 暗沉的眸 再度深沉,如望不到底的深渊,“阿漓,他 在了哪里?里面?还是外面?” 身下的娇人又颤抖着 了身,飞扬的眼尾红赤赤的染着媚 ,宁天麟极 她这幅动情的妩媚,可一想到这样妩媚的她已被另一个男子瞧过看过,亲过摸过,他便控制不住怒意,下身强有力的不停贯穿她,将人 得终于克制不住高叫出声,他却在她 搐着飞上云霄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语调 冷的在她 边低语:“阿漓,告诉我,言琛可有 在你体内?” 言清漓在高 迭起中 蒙的回忆了一下,言琛顾忌着那层 忌的血缘,除非忍不住,不然极少 在她身体里,可昨夜中途有两次她夹的紧了些,就…… “我……我吃过……避子丸了……不会有事……”她以为宁天麟怕她受孕,就赶紧直言自己服用过丹药,可 内 的 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慢慢睁开眼,对上宁天麟怒郁泛红的双目。 “你竟让他 在你体内?” 宁天麟眸中泛血,戾气上涌的一瞬甚至想要撕了身下的人儿,可他却将这份怒意已另一种方式表达,他扣着她的 向前重重一顶,留在外头没 进去那一截立刻紧紧没入 中,紧的连囊袋都要砸进 口。 紧窄的 口犹如体内第二道 口,被 壮的 头突然撞开,剧痛却还伴着点点酸麻 的言清漓立刻涌出眼泪,叫声几 沙哑。 “痛……宁天麟!……不要……太深……” 从前宁天麟虽与她做的 烈,可那时因他腿疾只能采用骑乘姿势,即便再深她也习惯了,且他也顾着怕她疼,每每都在最深入时保持克制,托着她的 最多只将将突破 口,不敢过多深入。 而言琛那 虽也顶入过她 芯,却也未曾像宁天麟今 这般以刁钻方便的角度直接撞上 壁。 “出去……出去……”小腹阵阵 疼,收缩着夹紧 ,又刺 又难受,她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 其实言琛与裴澈那处与宁天麟也差不多般大小,现在想想,他们当初将她 的要死要活应当还是收了力、留了情的。 “出去?阿漓不是最喜 我这般入你?每次不都舒 的丢了魂儿?”宁天麟在她 尖上吻了吻,仿佛对待最珍贵的宝石,可他 的动作却 暴的有些疯狂。 言清漓哭着抬头向下看了一眼,自己平坦小腹被宁天麟牢牢掐住更是紧绷的不行,而肚脐下方竟微微隆起了一个圆形尖顶,随着宁天麟 后撤那尖顶便消失不见,可当他狠狠冲撞进来时那位置竟再次鼓起,仿佛要戳破她的肚皮。 “不要……宁天麟……你出去啊……停下!……停下!” 只有幼儿拳头般大小的 囊硬生生闯入鹅蛋大小的茎头,几乎将里头 ,言清漓生怕自己真的要被 坏。 她也顾不得往昔与宁天麟做这事大都处于相敬如宾的友好状态,拿出了在 上打言琛时的狠劲儿,可落在宁天麟 膛上的拳却如风吹一般无力的,见她抬手费力,他便再一次将她双手 上头顶,倾身吻住她,不准她喊不要。  每次进出都要在软韧的 口卡住一下,“啵”的拔出,待 次次被宁天麟 出只留半个 头在 内时,就又极重极快的顶入,突破 口撞向软壁,言清漓每每都要跟着酸疼一瞬随后又爆发出强烈的失 。 不过十几下的 后, 腔内就 出一大波一大波 水,极乐 窜入骨髓,麻痹神智。 宁天麟也头皮发麻,再不言语只闷头憋着 口的气闷狠狠 干,百十来下后,言清漓被 的昏昏散散,眼前都是白光, 儿早被高高抬起, 俯冲向下而入,两条腿儿无骨般的 在宁天麟的肩头,紧勾着脚尖,喊哑了嗓子。 终于,在她即将昏厥之际,宁天麟终于绷不住了,积蓄了许久的白 悉数洒在小小的 芯, 在薄薄的 壁上,顷刻就将堵着 的孕育之地灌的 ,和着未能 出去的 竟是将小腹涨的微微隆起。 明知言清漓服过避子丸,即便被白 灌 了 腔也不可能受孕,可宁天麟却于心底 暗的想着——若是能让阿漓有身孕也好,这样他便有了理由将她从言府中接出,就藏在他身边哪里也不准她去,只有他一人可以疼她 她。 窄小的塌上 迭着两人 息的身体,言清漓浑身衣裳被撕的七零八碎,发髻早就散 的铺陈在脑后,她眼角挂着泪痕,莹白的肌肤泛着 粉,却 都是青青紫紫红红浅浅的印记,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模样。 她想着宁天麟应当是消了气吧,应当不会再计较她与言琛之事了吧……可转念想想又觉得自己 本没有对不起他什么,且她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他们的未来谋划铺路?他凭何这般怒而对待她,该恼火之人难道不应该是她? 火气来的快,她冷下脸就要挣扎下 ,却不想宁天麟 本不给她机会,覆在她身上低头与她沉沉对视,褪去惯常伪装于表象的温润后,只剩下偏执与疯了一般的浓烈占有 。 “四殿下,我可以走了吗?已经很晚了。” 到底是天家人,震慑于他毫不收敛与生俱来的皇族威气,言清漓虽语气冷冷,却仍是忍不住于心中敬畏胆寒。 她早知宁天麟并不是一个温柔儒雅的人。 “你要去哪?阿漓,你不能离开我。” 依旧 在她身下的 望又迅速 发,宁天麟低头 住她的 ,在她无力的挣扎中再次毫不留情的 动起来。 言清漓累的要昏死,她极力抗拒:“宁天麟!你休要与我动怒,你我只不过是盟——啊!” 茎随着她拒绝的话语再次狠狠撞破 口, 得她只能不住啊啊 叫,再无法有别的心思。 …… 这一夜,麟王府的书房内灯火未熄,索取不断,直至第二 清晨,仍断断续续的传出 与 撞击的清脆声响,与女子时而高昂的叫声、时而低泣的求饶。 言清漓是直到第二 晌午才被宁天麟彻底放过的,近乎一 一夜,他都始终埋在她身体里不曾出来,中途她几度被 昏却又被生生干醒, 儿早就肿大到无法合拢,肚子被灌的 的,还被 堵了一 一夜未能 出, 与浓 将她撑得小腹高耸,侧面看起如同孕了四月的妇人。 再多的火气也被消磨的殆尽无力,可在被扶着坐起那一刻, 儿里如小解一般 出的东西仍是将她吓了一跳,可小腹仍未完全平坦下来,言清漓立刻火冒叁丈,抬手狠狠的打了宁天麟软绵绵的一巴掌。 打完后她有些后悔,她与宁天麟从未如此动过怒, 后还要靠他为楚家平反,若因此生分了实在不好。 可宁天麟却是一副餍足吃 的神情, 本未将她这巴掌当回事,嘴角还浮起一抹笑意,且又恢复往 的温柔,耐心为她清理下身,还擦了药,并主动告知她不必忧心,吉福昨夜就已请星连回了言府通知玉竹。 言清漓当然不知,在宁天麟眼中她那巴掌代表着与他更为亲近,而不是如曾经那般总是隔着一层看不清的屏障,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 如此,他们离的才更近了些。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