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武月去上厕所时,一道白影极快地闪了进来,朝武眉那间房子窜了过去,扑到了武眉怀里,大尾巴甩啊甩。 “球球你怎么知道要躲着武月呀?你怎么这么聪明呢,真乖!” 武眉抱着小东西亲了又亲,刚才她还担心球球会被武月发现,却没想到这小东西比人都要机灵,还知道躲起来呢! “咕咕” 球球得意地甩了甩尾巴,它可是最最厉害的鼠大王,这些都是小意思啦! 以后再找机会帮女主人整整那个讨厌的雌 ,还有那个老雌 ,据它观察,这两只雌 对女主人都不好,不是啥好东西! “乖球球在这儿别动,姐姐给你拿吃的去啊。” 杨 给的那袋花生已经吃完了,武眉把球球放到盒子里,去客厅找瓜子,顺便给自己泡杯麦 ,再吃勺鱼肝油, 护自己时刻都不能忘。 依然是武月的那瓶高档麦 和鱼肝油,武眉当着何碧云面,一点都不手软,何碧云心口实在堵得难受,死丫头吃得比月月都还要多。 “你自己的不吃干啥总要抢你姐的吃?还放这么多,你是成心来气我的吧!”何碧云 低了嗓门,狰狞着脸。 “那些给武月吃呗,您不是说都一样吗?” 武眉看也不看她,盖好了杯子,从瓜子罐里抓了一把,何碧云气得拽住了她的胳膊,低吼:“大热天你吃什么瓜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越吃越笨。” “再笨也是您生出来的,您要是看我不顺眼,就拿菜刀砍死我!” 武眉直着脖子,正视着何碧云,以往她畏之如虎的何碧云,现在她一点都不怕了,因为她找到了治何碧云的方法。 “死丫头还敢顶嘴?养不 的……” “白眼 是吧?我是白眼 也是您生出来的,您骂我就是在骂您自己,我是猪您就是母猪,武月也是猪,我是 ,您就是母 ,武月是黑心 ,我是狗,您就是母狗……”武眉冷笑着。 何碧云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死丫头吃豹子胆了,居然敢骂她是畜生! “我打死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一点长幼尊卑都没有了!” 何碧云抄起 掸子,也顾不上屋子里的武正思了,她得找回自己的颜面,否则以后还怎么在武眉面前立威? 武眉在何碧云拿起 掸子时就机灵地闪到了门口,一只手握着门锁,作势要开门,面如冰霜,直视着何碧云,明摆着只要何碧云一动手,她就跑到外面去,嚷得全楼的人都知道。 “死丫头您还敢威胁我?你从哪学来的这些歪门 道!” 何碧云没想到武眉居然会来这一出,恨得咬牙切齿,月月说得没错,死丫头果然是头长反骨的,她以后 本就指望不上这死丫头能给她养老送终! “都是您 出来的,以后您要是再打我,我就去公安局报案,说你 待我。”武眉也豁出去了。 “你……你……” 何碧云气得心口犯疼, 掸子到底没敢打下去,这死丫头看样子不像是说笑,她要真去公安局报案了,武正思肯定会骂死她的!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