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彧舟按住她作 的手:“我可以自己来。” “我也有和你一样的,没什么的。”说罢,整个人跪在 上,分开他的双腿。 阮童说不清自己身体里腾起的一阵阵燥热是因为什么,可是看他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就很想这样对他。 阮童从药罐里挖出一大坨药膏,覆在微张的 口,再一点一点地用手指把药膏 到穆彧舟红肿的 内,因为药膏的润滑,手指慢慢地可以进到更深的地方,甚至在内里转动涂抹时, 内的 还会一咬一咬地 她的手指,像个不知餍足的小馋猫。 好热、好滑。阮童倒 了口气,抬头去看穆彧舟的表情。沉浸情 中的他,微张着嘴,艰难地哈着气,高大的身躯在 上蜷缩成一团,很难耐的样子。阮童开口问他,声音嘶哑到不行:“难受吗?” “很凉,好 …” “凉凉的不好吗?不舒服吗?”阮童故意忽略他的后半句话,佯装疑惑地问道。手指却恶劣地往他身体更深的地方探了探,果然, 里的媚 得更畅快了,争相挽留让它变舒服的手指。 阮童 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小腹像然起了一团火,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 。上好药, 出手指,阮童强迫自己转过身,平复呼 。 可下一秒就被身后的人拉住,穆彧舟撑起上身,看着她问:“不是讨厌我吗?还要这样对我?” 阮童摇摇头否认道:“没有讨厌,只是想帮你上药。” “这么乐于助人吗?”穆彧舟挂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那我说我现在觉得很痛很难过,你过来抱我、安 我,好不好。”说着把阮童捞到自己怀里。阮童意识到他现在还是赤 着身体的,清醒了些,抬手去推他的 膛,却被紧紧地箍住双手,下一秒穆彧舟的 就贴上来,阮童觉得身体突然变得很软,无力抗拒,仿佛一直等待这一刻,失去理智的最后一刻她想:穆彧舟肯定是属狗的,啃得好用力。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