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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干掉男主怎么了 四朝玉京春 不够(1V1  H) 召魂师 修罗与天使(黑帮,  强取豪夺、高H,)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皇太女起居注 作者: 三缺嘤嘤嘤 时间: 2025/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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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脑挨了一闷,安二郎结结实实在上躺了几天尸,确定没留下什么病才复又生龙活虎,拉着薄无伤、丁胜儿等去城东看舞听曲。

    “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你这是,”相的同僚都听说了那‘被家丁误认作登徒子,惨遭一顿暴揍’的八卦趣事,颇有闲心的嘲笑他,“钱袋这么空,小心真真娘子也借故将你打出去!”

    平白受了场惊吓,虽说人家赔了钱,到底还是有些晦气。安二一把抢回钱袋,口中啐道:“杀千刀的老兵奴,请你们喝酒嘴还这么碎!”

    一行人于是笑着换了衣裳,趁没天黑骑马向城东去了。

    薄副尉在陇右时也见过类似的地方,老兵侉子们或有没娶的、丧了偶的、被娘子和离的,每逢休沐便往那些女人的裙底钻。西北多胡女,汉胡混血的杂胡也极常见,各各样的头发和眼珠晃的人眼晕。

    “黄河远上白云间……”小郎君独自倚靠在隐囊上,看那几个裹得严严实实的汉家娘子吹拉弹唱,一时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要跟来。

    这啥也不,唱的词儿又听不懂,到底有什么看头?

    一旁的安二已经开始熏熏然说胡话了:“你别光喝酒啊,看上哪个,首诗恭维恭维人家!”

    噗的一声,薄无伤差点把酒从鼻子里出来:“诗?”

    “文人墨客逛教坊,哪个不是挥挥手……啊,写他个三五七八首诗,哄得小娘子们一愣一愣的。”老周附和道,“咱不会写,两句总可以嘛。”

    “汉人就是他娘的麻烦。”小薄副尉翻个白眼,冷笑道,“俺反正不会,谁去。”

    他生的好,剑眉星目,英武不凡,鲜卑男子的高眉骨、大眼浓睫与汉家女儿的秀颌薄糅杂在一张脸上,竟无半点违和怪异之处,更兼皮肤微黑、头发微卷,衬着耳垂上两只发光摇动的小银环,引得诸女频频侧目。

    “郎君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唔,有团香气不疾不徐的飘过来了,少年极力弹开眼睛也只能看到青青红红的一片,啧啧,这黄醅酒果然有两下子,不该空腹喝的。

    “你去陪别人吧,”他喝酒不上脸,看起来清醒的很,“我……嗝,我这里不用娘子费心。”

    一阵叽里咕噜的说话声,他仿佛听到王老六说:“找个人把他抬厢房里去,他喝多了不说话。”

    晕晕乎乎,地转天摇,小郎君呈大字状横躺在榻上,一只一只蹬掉靴子。

    “朝廷俸禄就是给你这么花的?”

    “我没……”他恨恨捶了两下,“是安二郎请客,我没他妈花钱。”

    “喝这么多酒,一点也不知道惜身体。”

    “是你们神都的酒太奇怪了!我……嗝,我在瓜州能喝三大坛!从来没醉过!”

    “牛皮吹破天了都……”见他吹胡子瞪眼的要反驳,声音重又温柔下来,“怎么也不叫个姑娘陪着?都到这儿了……”

    酒气上涌,他开始嫌热了,一把带,将衣襟拨敞开来:“她们……都不够美……”

    小娘子咯咯笑个不停,屈指在他额头轻弹一记:“怎么不够美?我看是你欠收拾。”

    顺着指节和手掌,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兔起鹘落间将人在身下:“你想收拾我?你凭什么收拾我?你他娘的……又算是老子的谁……”

    “薄无伤!”身下人被他抓的吃痛,忍不住抬眸瞪了他一眼,“你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他一边嗯一边她的衣服,心道确实都不如她美,她从小吃金咽银,皮肤比歌女们白多了。

    “你到神都来就为了这个?”冯献灵又羞又气,恨不能咬他一口,“你有没有点出息了?”

    小郎君冷哼一声,拇指摩挲她的侧脸和耳垂:“没有,我就想要,你能把我怎么办?!”

    黄粱(h)

    话到最后隐隐带了些示威斗狠的意味,脉搏突突跳动,眼尾都开始发红,少年大口气,一壁隔着衣物用下身顶她。

    “唔——”小娘子软软低呼一声,伸手揪他的耳朵,“你、你先放开我再……”

    “我不。”衫裙全散开了,手掌包着浑圆的,力气大到近乎疼痛。他不管不顾的在她前咬了个牙印,像是完全不明白这个动作有多恶劣,眉梢眼角都透着得:“放开你你就跑了。”

    冯献灵:“……”

    说话间郎君动作飞快的褪去了上衣,下面也仅剩一条薄薄的亵,宽肩劲,几的碎发搭在耳边,脸不自知的与傻气。

    她想扭头,被他捏着下巴掰正回来,冯献灵怒道:“你别得寸进……”

    他一口咬上那两片丰润晶莹的嘴。第一次见面就好奇的紧,瓜州女孩子若用胭脂,总是鲜如血的一小块,为什么就她的嘴巴不一样,透透的,像浸在水底的花瓣……

    “獾、獾郎……”她哦着,很快也开始出汗,腹扭动、不复平时凛然如冰雪的样子,既像是撒娇又像在勾引,喃喃不断唤他,“好热……”

    “马上就不热了,”手指从房滑至侧腹,又从瓣和大腿一路向下,薄无伤紧扣着她的膝盖,想用话语安抚她又不自觉出了一点怯意,滴着汗自言自语道:“不是找错地方了吧……”

    女郎的那处仿若一张小口,又又紧又滑,试了两三次才勉强挤进一个头,霎时间后到后脑酥麻一片,少年口骂了句脏话。

    “你别咬我!你你你放松……”话音未落,她不知怎么拧了拧,磅礴的快与本能直冲头顶,薄无伤只觉眼前一白,下身狠狠撞了进去。

    “你要死啊!!”小娘子浑身发抖,通红着脸骂他,“不许动……”

    他却已顾不得那么多了,狠狠起来:“为什么不许?你……你知道自己了多少水吗?你也很舒服的是不是?”

    汉话中夹杂着几句胡语,也许还有别国番话,她听不懂,只能在他身下哀哀呻

    “薄、啊啊……慢点……”

    他只觉得脑子里的某弦要烧断了,不知哪里冲出的念头,叫嚣着要疼她、烙印她,她的眼泪和息比什么歌舞都好看、好听。空气成了黏糊糊的一团,子清般兜头盖脸将二人裹在里面,他听到自己问她:“怎么不叫了?再叫大声点!”

    冯献灵头发里全是汗,双腿盘在他上,一手挡着脸一手抵在他前。郎君依稀记得从前老贺他们吹牛,说女人在上偏某几个姿势,有心想摆她,又实在分不出力和体能,只好抓着她的手腕死死向内碾去。

    不知碰到了什么,小娘子失态至极的尖叫一声,少年吓得一愣,然后咧嘴无声的笑起来,受到莫大鼓舞似的专注向某处发起进攻。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房间,她被他入的合不拢齿关,呻啜泣一浪高过一浪。

    “轻点……獾郎、唔……你轻点!”

    皮相撞,骨相接,他像失在了念里,一点也不肯怜香惜玉:“为什么要轻点?刚才不还舒服的吱哇叫吗?你就是……口是心非,你一顿就老实了!”

    双臂攀附在他颈后,头顶时不时就触到头,他还嫌不够近,也怕真的伤她,随手扯了个枕头垫在前面,近乎疯狂的向下去。

    软绵绵的挤在前,十颗指甲嵌进皮肤,郎君似能知到她的心跳,如一粒不断跳动的火种,烧的人血都沸腾起来。他不无混的想:今夜怕不是要死在她身上……

    “我真的……不行……”不多时冯献灵小腹搐起来,连连摇头:“獾郎,獾郎——”

    他显然没经历过这种事,原以为刚才那样就是愉的极致,冷不丁被她缩,似在夜中直面一道自天而下的闪电,一切官都淡去,只余那一瞬的震撼和失语。

    “唔……”他终于也发出了一点令人羞的声音。

    共死

    醒来时房里点着灯,薄无伤酒意未散,仍有些辨不清今夕是何夕——直到觉哪里不对,扯开子看了一眼,当即惨叫出声:“他大耶的!!”

    幸而门外没有守夜小奴,这个时辰歌伎娘子们都在陪客,无人注意此间的动静。小郎君做贼心虚,一个人溜出去打了盆水,头撞上今年的初雪。

    爆竹声中一岁除。

    正月初三东陈良俤抱病,十一周军与大食战于葱岭以西,死伤四千余人。三月二十九‘孝安公主’于神都产下一子,至尊赐名鄯嘉义。

    四月初五,陈良俤‘不幸病逝’。二十二,安息王子与公主、嘉义辞别女帝,启程西归。

    “丝绸,药材,香料……对了,还有桃树苗!”东丽正殿,殿下手握一卷长长的清单,与一众女官忙的脚不沾地:“她素来吃王母桃,孤之前命人起了一百株桃树苗,另有李树、梨树、柰树各十棵,还有神都的水土若干,都准备好了没有?”

    小王子一落地就开始筹备此事,王女史生生累瘦了一圈,闻言恭敬道:“回殿下,月初奴婢已再三清点过,各品类数目都对的上,请殿下宽心。”

    她淡淡应了一声,神情却不见稍有放松,反倒有种被走主心骨般的怅惘茫然。王允仙想了想,自作主张又了一句:“殿下的话奴婢都带给公主了,公主亦有一句话请奴婢转告殿下。”

    冯献灵迟疑了一下才道:“是什么?”

    “公主请殿下放心。”

    她理解阿姐的处境艰难,也明白自己只要活着,她就绝对不会放弃她,和番虽苦,却不是一线生机都没有,冯月婵会努力活下去,等待阿姐她回国的那一天。

    五月初六,端节后至尊头晕头疼的症状益加重,白马寺高僧谏言“何不往上避暑”,初十,上携银面法师、皇子稷、三公主等往行小住。

    五月十八,东明德殿灯火通明,甲胄粼粼。

    “殿下,妃君,”今夜明月高悬,独孤俱罗及其左右早在傍晚就被人用行军绳捆住手脚,布团口,严加看管于偏殿。李同兆全副盔甲加身,进殿时铁片相撞的铿锵声令人不由头皮一紧:“都准备好了。”

    踏月辉亦披了甲,青鬃如雪、如梦似幻的立在月光下,冯献灵戴好兜鍪,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它的鼻子:“今天大概会死很多人,一会儿你可别怕的临阵逃啊。”

    畜生通灵,竟对她扎了眨眼充作回答。殿下于是莞尔,翻身上马:“出发。”

    分明没到金吾巡夜的时辰(神都金吾卫按坊区值夜,路线固定,时间固定,唯人员不定),门外却响过一阵如鼓的马蹄声。京兆尹元耀睡不着,索披衣起,不想惊动了子,糊糊的也跟着坐了起来:“怎么了?”

    他笑笑:“无事。”

    上半夜起,由远至近、从东到西,似是老天爷故意耍人玩儿,每隔三两个坊、三四刻钟就有人高喊“走水了”、“抓贼呀”,金吾卫与各坊武侯被遛的窜。就在刚才,他仿佛看到东方向窜起了一星火光。

    “也该反了,”老元君低低叹了一声,却不知是在叹谁,“如今这样的局面,哪朝太子都得反。”

    一路没遇上任何金吾卫挡道,冯献灵心知是那些民兵散勇成功绊住了他们,铁蒺藜与绳索,什么时候都是对付骑兵的利器。

    已经远远能看到上的轮廓了,她来不及想为什么元耀没有出手,心跳快到似要窒息。破釜沉舟的绝地反杀,究竟是带给她新生,还是指引她立死?

    门前黑的豹骑列阵而立,领头的将军魁梧如熊,骑一匹黑鬃大马:“殿下,末将奉圣人命,在此恭候殿下多时了。”

    同生(正文完)

    夜太浓,双方隔着至少十数里路程,仅凭声音她无法判断来人是不是甘新林。好在‘女皇早有防备’的这个可能殿下预料到了,身后二千余骑无一人惊慌失措、而掉队,李同兆拔剑高喊一声:“散开,列阵!”

    轻骑兵对重骑,想一鼓作气冲过去是不可能的,唯有借助阵型搅他们的行军。

    程峻拔嗤笑一声,夹了夹马腹亦掷地有声道:“拔刀!”

    霎时间黑夜里响起一片剑刃肃杀之声。

    三个时辰前,上军屯所。

    王老六沉默的穿戴好铠甲,又转身替老丁、豆卢大郎等整理活舌带和皮带,明明已经下值,一连三四个营房的卫士仍全副甲胄在身。

    每酉初二刻,紫微军轮值换防。假如紫微上将军在此,一定会惊讶到不敢眨眼——今本不该有这么多人聚集的。

    一半紫微军被留守在了太极,软及监视皇夫薛廷,随驾来到行的这一半中亦有六分之一被调去了内,加固观风殿守备。都是领兵打仗的人,扫一眼就能发现豹骑的人数也不对,约有三分之一不知去向,甘新林猜是埋伏在了离开神都的各大干道、河道上,防止有人败走出逃。

    小半年前江州、洪州等地人吃人、父杀子的惨状就在军中悄悄传开来,加上长广王府三娘子之死,一说是白马寺僧人谗言惑主,认为李娘子的八字克君犯上,至尊于是密令季三郎将之偷偷铲除。

    “佛贼当道,媚主求荣!江州四万冤魂难安,我等忝为天子近臣,何不举事清君侧!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以某个小点为中心,无数身披坚甲的卫士涌了进来。他们大多着西北口音,身手像虎豹一样矫健,眼神如鹰隼一般锐利,曾经甘新林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他永远忘不了自己被擢升至神都紫微军的那一天。

    “今陛下为修佛抛弃江州,焉知来不会抛弃晋州,朔州,庐州!咱们当兵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父老乡亲们可以不再受突厥人劫掠之苦,安心在家过子吗?!”

    “将军,”人群已经愤到躁动,薄无伤趁机挤了出来,低声在他耳边道:“刚才豹骑程将军点兵出去了。”

    甘新林用力握了握佩刀的刀柄,大步起身道:“那就走吧!”

    女皇的不信任已然摆在了明面上,几个月来不断的训斥、打、试探令他身心俱疲,就算他肯俯首帖耳、束手就擒,冯令仪就会打消对他的怀疑吗?

    以这十几年来的经验,甘将军可以斩钉截铁的说,不会。

    既然已无退路,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没人是天生的孬种,他们河东军也有真汉子,老兵奴拼却一条命,也不肯作那任人侮辱的傻忘八!!

    马蹄声越来越近,程峻拔眯眼紧盯着领头那骑白马,确认对方还有三五十步就将进入己方程后右手一挥:“放箭!”

    埋伏在瞭望楼上的弓箭手连指开弓,冯献灵却没作丝毫减速,一骑当先冲入了箭雨之中。惨叫声坠马生此起彼伏,李同兆似乎沉声喝令了一句什么,程将军没能听清,一支穿云破月的箭矢透过兜鍪与护项之间的那一丝不足一指宽的隙,直直进了他的咽喉。

    几位副将都没能反应过来,一瞬间巨大的力道将人整个拖下战马,身后冲锋的重骑兵来不及收勒缰绳,数十只马蹄踏过,半颗头颅碎在了兜鍪里。

    弓箭手们的尸体被丢下城楼,不知是谁吼了一声:“佛贼已死!开门——”

    带着身血污踏进观风殿前,殿下设想了很多种与冯令仪见面的场景。甘新林脚边滚着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她认出其中几个,是经常往来太极的高僧和法师。李同兆手中也提有程峻拔、敖烨烨等昔同僚的首级,未干的鲜血从门一路滴至殿门。

    “母皇,”事到临头,她发现自己远比想象中冷静,“佛贼已诛,儿臣恭请母皇退位。”

    冯令仪恍若未闻,近身宦官及女史都不见了,贵为天子的她不得不亲自将佛寄抱在怀里,小婴儿大概是睡的很沉,手腕、脚腕上的银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冯献灵眼风微扫,发现案几上除了韩侑早早起草好的让位敕书,还有一只白瓷酒壶,和一只发黑的银质酒杯。

    再望向孩子的脚时,殿下不免喉头发干:“母皇免儿臣手刃兄弟、遗臭万年的这份大恩……儿臣没齿不忘。”

    话音未落,冯令仪抄起那只酒杯狠狠向她砸去:“逆子!”

    至此,母女二人终于对上了视线。她才注意到她已经这么老了,衣袖落下,出的一截手臂干瘦如柴。

    “你就是拿这个买通了薛夙吧?”敕书上尚未盖玺,她仍是帝国至高无上的皇帝。冯令仪说着冷笑一声,眼神瞟向殿内一角,殿下于是发现猩红干涸的血迹中,一面银质面具无声碎裂。

    “是。”额头被银杯砸出了一道小口,蜿蜒的血迹顺着脸颊滴淌下来,冯献灵道:“他跪在地上哭求,只要我肯放佛寄一条生路,便肯冒死为我行背君之事。”

    皇太女若要买通白马寺僧人,难度不是一点半点,且很难不引人注意、打草惊蛇。同为佛侍的银面法师这么做,那些僧侣只会觉得他意争宠,小事一桩。

    甘新林将浸润着新鲜印泥的白玉台摆在女帝面前,冯令仪捧起国玺,笑问一声:“那你的回答呢?”

    “毁掉眉心红痣,再如中内官一般去势,我就放他们走。”

    “拿去吧。”甘将军李将军明显不敢与之对视,女皇——女太上皇却连一个眼神也懒怠给他们,“你与我又有什么区别?”

    殿下半跪着接过敕书,门外军山呼万岁。冯令仪眼中的讽意与倦愈浓。离去前冯献灵抿了抿,还是道:“今换作是我,不会亲手鸩杀自己的孩子。”

    李同兆与姚琚都听出了她的怒气。

    殿下今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与曾经叱咤风云的皇帝一较高下。她做好了手刃幼弟、被万民后世唾骂一生的准备,也预备好了承受一位歇斯底里的母亲的怒火。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殿下总以为女皇对自己的打不喜是身份所致,被迫远嫁的元元也只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至少她没杀元元,至少她对寿瑜和冯稷还算不错。

    一个话都不怎么会说的小婴儿不可能对帝位、对她的权势造成分毫影响。她以为她会像草原上的母,龇牙咧嘴、不惜一切代价的保护她的孩子,原来不是。

    那不再是赫赫威严、统领四方的帝王,那只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

    “殿……陛下。”

    “太极怎么样了?”

    “方才薛皇夫派人传话来,火势已经控制住,擒获贼子千六百人,请您尽管放心。”

    “嗯。”

    孝诚三十三年五月十八,太女献灵兴兵诛贼于行,神宗皇帝逊位。史称上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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