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郝坐在椅子上,不,是被绑在椅子上,觉得,今天的方茴主动得不对劲。 可是哪里不对劲呢?他又想不出来,或者说,不想想了。 一定是在嘉奖他。嘉奖他提前完成出差,不畏风雪赶回来。 他的眼神定在赤 的女人身上,看她用他买的玩具抚 着自己、愉悦到高唱。衣服从门口一路散落到 边。 他一点没哄她,是她自己 的,走一步 一件。 漂亮的手指按着他的 膛,一步一步,将他推坐到椅子上。 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蹭,蹭得 淋淋地,又离开了。 她又漂亮又娇地笑道:“齐郝,你是不是 看我的样子啊,今天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那模样,好像从前的方茴。 好啊,当然好,每次都要哄她、 她、 哭她,他其实也心疼的。 月光下,她的身体更美了,微微的汗让她皮肤折出细碎的光亮,只有手指上还带着他送的钻戒,像身体其他部分一样 致。 她敞着双腿, 红 的、美丽的区域向他毫无保留的展开,带着钻的手指淹没其中,轻轻一动,搅出水声,配合如水的月 的,还有她缓长的 息。 “诶嗯,里面……好紧,好热……” 她舔了舔手指。 “齐郝,你喜不喜 ?” 她掐上自己的 头。 “我美不美?” 她 上自己的 蒂。 “讨厌,你不要这么看着我……你这样看着……我,我,唔啊!” 她 了出来,浇 了齐郝脚前一块地。 “唔……舒服……” 她 出手指,从指尖甩出一道细小水线。 齐郝下身高 , 头涨得溢出汁,他知道,接下来到他了,他迫不及待,身下的椅子都被他拖动了。 他要狠狠地 进去,使劲地 哭她,什么心疼,何必!方茴有多好 ,他小时候就晓得了,从那时到现在,中间多少年没 到,现在还没 回本! 她好 了,里面一定很舒 ,他 动到 吧都在跳动,无人抚摸也 神抖擞。快,茴茴,快解开他,手还被丝袜绑在椅子后面,他—— 方茴放出一声轻轻的小鼾。 什么? “茴茴?” “……” 齐郝难以置信地看着 完就睡的女人。 这,这难道不是对他的嘉奖? 方茴睡过去那一刻,也看到了齐郝怒涨的那里,一点不小,她再也不说小了,简直是小的反面。 他以前是怎么把它 进她身体里的?真不知道是他厉害还是她厉害。 她看到他隐忍的表情,有些心软,但只一秒,就被困意打败了。算了,不管他。 就是要告诉他,她不要他也行。是,她现在还得他养着……但是最起码,不要他的大东西,她也能 ! 她就是要惩罚他。惩罚他不对她坦诚,实话说不行吗?觉得她很傻吗? 其实她一直知道的,知道他会结婚。而且她不怪他。 她已经很久没有幻想过嫁给他这件事了。 或者说,她幻想过吗?没有。 换位思考……如果当年不是她,而是他遭难了…… 她想着,睡着了。 那晚,她做一个梦,梦里家财散尽、身败名裂的齐郝哭着来找她,咬着帕子 鼻涕,问:“茴茴、茴茴,你还要不要我?”她犹豫好久,但还是故作骄傲地哼了一声,说“不行,我不 你,你先等一下,我要结个婚”,然后挽着胡先的手进了礼堂,齐郝可怜巴巴地在后头望着他们。 你看,其实都一样,他们还是不会结婚。她就是这样的人。 第二天早上,毫无意外地,她被 醒。整个人被 在鸭绒被里,抓着被边儿直发颤,他好用力!再一想到昨晚看到的,那大 ,略想象自己身体内的模样,抖得更剧烈了。 脆弱的丝袜断裂在地,不难看出男人是如何挣 锢。 她乖乖地被 在他身下, 唧唧地给了他清早的滋润,然后被他一把捞起,面对面地 。她把左手放在他壮实的 膛上,温暖的肌肤、有力的心跳,她小小力地用指甲挠他,哼道:“嗯啊,轻一点……” 她忽然好 足、好舒 。 还好,那只是梦。还好,梦里醒来,她没有嫁给胡先。 她睡在他的 上,庆幸着,做选择的是他,而不是她。最终,她还是以某种方式同他在一起了,以她从不敢想的方式。 齐郝一点不听她的,还恶狠狠地给了她几下,她猛地抖了两回,高 完了,再黏糊糊地去舔他的喉结。 真的就好 嘛。 他蹭着她额间的汗,“昨晚是为什么?” 她拧他的 尖,“哼,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 不更则已,一更就要更好多章。我就是这样的人。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