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像拂过耳畔的风,吹了就走,谢你来过我的生命,赠我一场空喜。 · 又来了。 温意记得自己之前,明明是在宿舍里背单词来着,然而一睁开眼,又躺在了这张陌生又悉的大上。 她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就连爬起来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每到礼拜五晚上,都会发生相同的事情,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房间里从来都不开灯,每一次,她都被洗得干干净净的,换上洁白的真丝睡裙,丢到这张大上,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她。 而奇怪的是,从来没有人进来。 她觉得,这或许是她做的一个梦。 但怎么会每次都是礼拜五,重复梦见这一个场景? 这一切都太真实了,大到比正常人家客厅还大的房间,连天花板都离她很远。 她隐约看到,顶上雕刻着十八世纪教堂的雕像,雕着天使与圣母,在一起的躯体,圣洁而又靡。 像是有催情的效用,让她的身体更热。 她控制不住自己,两条无力的腿,无意识地蹭着。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从外面,打开了房间大门。 “爷,您要的人,已经送进去了……”她听到门口有人这么轻声说道。 紧跟着,她听到了关门的声响,有人走进来的声音。 她努力想爬起来,看看到底是谁,对她做这么变态的事情,然而挣扎了半天,都挪不动一寸。 外面淡淡的月光撒了进来。 她可以看到来人身材高大魁梧,很显然,是个男人。 但是光线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脸。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她这时忽然觉到有些害怕了。 不,不是害怕,而是骨悚然! 一个男人,给她下了药,把她囚在这儿,能对她做什么,她不动脑子动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 男人站在尾,没有回答她的话。 昏暗之中,他如鹰隼一般的眸,定在了她戴着黄金面具的脸上。 然后,一件件,褪掉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朝她走了过来。 温意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皮肤雪白如脂,声音好听,虽然体型偏瘦,但该有的地方有。 “女人,以后你会知道的。”男人走到头,低头,伸出一指,轻轻勾起了她小巧的下巴,畔逸出一声嘲讽的轻笑。 声音低沉浑厚,如同大提琴一般。 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 温意还没来得及出声反抗,惊叫声,就被他落下的,堵了回去。 这是她的初吻啊!!! 男人的手掌,直接覆上了她的身躯,一扬手,将她的真丝睡袍,撕得粉碎,丢到了一旁。 黑暗中,随着他的触碰,温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浑身也跟着越发滚烫,而且,意识也一阵阵地开始模糊。 “你的味道很好。”男人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 低沉的声线,夹杂着他身上淡淡古龙水的香味,莫名让她酥了骨头。 这次怕是要凶多吉少…… 她脑子里糊糊闪过这个念头的同时,骤然觉到一阵尖锐的痛。 “痛……”她忍不住倒了一口凉气。 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是第一次? 然而,浑身的热,正在一阵阵地侵蚀他的理智。 他皱着眉头,伸手,将温意捞入了自己宽阔的怀里。 温意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觉得身上深深浅浅的痛,便昏了过去。 · 温意猛地从上坐起来,外面天已经亮了。 她朝四周飞快地扫视了一圈,是她自己宿舍,没错。 但是,浑身的酸痛提醒她,昨晚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不是她做梦。 她从上跳了下来,因为腿软,差点儿摔了一跤,对面铺的小四儿糊糊睁开眼睛看她,“怎么了温意?现在几点了?” 温意管现在几点啊! 她得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看对方有没有在她身体里留下什么,留下罪证好报警! 她一边穿着鞋,一边低声反问小四儿,“昨晚我有没有出去过?有没有离开宿舍?” “啊???”小四儿被她问得有点儿懵,了眼睛。 “你昨天背单词,就趴在桌子那儿睡着了,怎么叫都不醒,还是熄灯前,我们几个把你搞上去的呢。”小四儿指了下她的铺。 “后来就没发生过什么异常吗?”温意继续追问。 “没有啊,后来大家都睡了,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小四儿更加不明白温意为什么这么问。 温意倒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前两次男人没对她做什么,而且醒来问小四儿,小四儿都说没有异常,她还真以为是自己做了场梦。 现在她的清白都没了,她的初吻她的第一次全没了! 她本来是要把初吻留给那个人的! “臭氓!”她狠狠骂了句,抓着外套去卫生间换衣服。 走到卫生间里掉上衣,才发现,镜子里自己的身体,浑身布了大大小小的红痕。 她一下子想到了昨晚的零星片段,脸不自觉变得通红,低声咒骂了句,“禽兽!” 刚匆匆换上了衣服,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言家打来的。 她想了下,硬着头皮接了,“喂,爸。” “温意,你今天回来一趟吧,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议。” “现在吗?”温意惊讶地反问道。 “对,现在。”言南山和蔼地回道,“正好,回来一起吃个午饭。” 温意是言家领养的养女,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一直住在言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没法直接对言南山说出口。 犹豫了几秒,还是低声回道,“好,我马上回去。” 那现在就去不了医院了。 一个小时后,温意拖着疲惫酸痛的身躯,回到了言家。 一进门,就发现气氛有点儿不太对。 言南山是她的养父,是军区的一个领导,平常都忙的,一个月都不一定见着一面。 言南山的小女儿,言七七站在言南山面前,一脸的不情愿。 “我不嫁!”言七七撅着嘴大声道,“谁不知道姓何的年纪又大脾气又古怪?我才十九岁,爸你就这么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吗!京都又离咱们这儿这么远!” 正好温意进了他们所在的客厅,听到了这一句。 言南山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愠怒,“那都是传闻!你没见过怎么知道是真的?”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