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厉朝歌脑子里,成一锅粥的时候,景少卿却忽然,直接又提着她,往卧室走。 “景少卿你干什么!”厉朝歌此刻是真的慌了! 而且他用这种夹着抱着的方式,她是真的很痛啊,肋骨都快要断了的觉! 景少卿一言不发,直接将她丢到了浴室里,开了花洒就往她脸上身上冲。 “你疯了吧!”厉朝歌被浇了个措手不及,拼命想要逃出去。 “我疯了?”景少卿一手抓住她肩膀,将她狠狠推着,抵住了后面的墙,低头凑近了她,沉声反问道。 厉朝歌被他圈在怀里,本没有挣的余地。 只是愤怒地瞪着他。 除了小时候那次,她都已经忘记了景少卿到底是长什么样子。 此刻面对着这张陌生而又悉的脸,生气,而又慌。 景少卿其实与她想象的不一样,她以为他脸上的伤永远都不会好了,没想到,这几年,竟然恢复得几乎完美无缺。 除了眉尾延伸到太的一道浅浅的疤痕,他的脸就是正常的。 她想到几年前下着暴雨的那晚,他摘下半边面具的样子,和面前略显刚毅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或许他那些伤就是假的!不然怎么能恢复到这种程度? 她清清楚楚记得,他脸上伤痕增生的纹路,几乎皮开绽的样子! 虽然她并没有觉得恶心,当时他算是她的恩人,所以即便是看到那样的伤口,她本也没有半分反。 现在看着他完美的脸,她是当真有点儿生气了! 怪不得他的脸有点儿苍白,她上个月在办公室看见他还琢磨了下,这个男人皮肤为什么这么好,又白又细滑? 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他常年戴着面具,不晒太,皮肤不白才有鬼了! “骗子!”她沉默了会儿,咬牙切齿地朝景少卿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一边说着,一边努力想要推开他的手。 “我是骗子,你就是小骗子!”景少卿加重了几分力道,直接又把她推了回去。 她从小到大,天知道,他了多少心! 好不容易等到她长大,她却一个接着一个的鬼主意! 景少卿当真是有一种心痛的觉。 就像是他养在温室里的,一盆珍贵的花,他连剪掉一两片枯死的叶片都会觉得心疼,好不容易开出了花骨朵,含苞待放。 然而别人就那么直接,连拔走了! “彼此彼此!”偏偏厉朝歌嘴上丝毫不饶人,瞪着眼睛回敬道。 “不知道您那么尊贵,平常那么忙,是怎么有闲暇收购了这么一家不景气的公司,还有空出任总裁管理公司的!” “厉朝歌!!!”景少卿狠狠警告了她一声。 厉朝歌仰头望着他,眼底是嘲讽。 虽然她知道,景少卿可能是为了她,才收购盛世公司,可她还是生气。 莫名的,生气到恨不得把他一口咬死! “而且,是你自己跟我爸说,厉家对你有大恩,即便把命都给我们,都不为过!你想让我你,让我动,不可能!” 他越是在她身上花费心思,她便越是生气。 这不是她的问题,是景少卿自己的问题。 十六岁那年,在他的私人庄园发生的事情,她会记他一辈子! 他当时护住乔如如的那种觉,她也会记住一辈子,绝不可能原谅他! 所以他现在为她做得越多,她便越是烦躁,哪怕他离她远一点儿,总比他着她要来得好! 她看着景少卿眼中翻腾的怒意,只觉得心里都是麻木的,继续刺他道,“你说你觉得沈俊彦脏,我还觉得乔如如脏呢!” “你不要再吻我,我觉得恶心!”她伸手指着景少卿,非常认真地警告他。 “还有二叔,我是天赐的女朋友,在我们没有否认之前,你做任何侵犯我的事情,都是对不起天赐的父母!” “请你放开我,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请不要打扰我!” 说完,抹了把脸上的水,扭头就朝景少卿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丝毫不留余力的。 直到她口中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景少卿也没有松开她。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很久。 景少卿忽然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向自己。 “厉朝歌,你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就是有种!说十遍一百遍还是那些话!”厉朝歌梗着脖子,硬气十足地回道。 景少卿向来,都不喜太强迫她。 因为厉朝歌的子,是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就偏偏要跟你对着干,不气死你就绝不罢休。 但是今天,景少卿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厉朝歌这小丫头,好好上一课! 他动手,直接将厉朝歌抱了起来,丢到了外面卧室的大上。 厉朝歌被丢到上的瞬间,立刻爬起来就跑。 景少卿要吃人了,她有一种预,再不逃就要完蛋! 还没从上跑下去,景少卿便又扯着她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 两人谁都没有发出声音,厉朝歌知道,自己吵得再凶,景少卿也不可能放过她,也不会有人来帮她。 嘴凶在他面前,本就是无用的! 她虽然小时候不学无术,部队的东西什么都不肯学,但是打架就一个字:凶。 挣不过景少卿的力气,她便伸手去抠,专门挑人最弱的地方下手,抓他喉结,抠他眼睛,顶他肚子,顶他下身。 景少卿无一不是躲过了,将她紧紧锢在自己身下,不让她逃。 可他又怕伤她,只花了几分力气,于是不免被她修剪致的指甲,扣得到处都是血淋淋的。 他在外面的脖子,脸和手,被她抠得几乎没有一块不红的。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狈过的时候! “厉朝歌!你属狗还是属猫的?!”他差点儿被抠到眼睛的那一下,终于忍不住,狠狠锁住了她的双腕,推到她的头顶,沉声问。 “要你管!姑属老虎的也跟你没有半点儿关系!”厉朝歌憋着一口气,涨红着脸朝他吼道。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