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齐妈替白小时的手上了药。 白小时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电视里放在城今的最大乌龙新闻。 因为系统出了故障,世纪广场火警系统自动报警,所幸没有出大事故,只有几名顾客受了点轻伤。 白小时看了会儿,朝齐妈轻声道,“齐妈,你出去吧,我很累了,想睡觉。” “好。”齐妈没说什么,转身退了出去。 白小时随即关了电视,关了头灯,在黑暗中静静坐了会儿,躺了下去。 刚闭上眼睛,就听到门外面传来几声轻声谈声。 随后,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有的时候,太过于喜一个人,就连他的脚步声都能认出,就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家人。 她蜷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厉南朔走到边,盯着她看了会儿,转身掉上衣,进了浴室。 洗好出来时,白小时开了头灯,躺在上,面对着他的方向,睁着眼睛,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我以为你睡着了。” 厉南朔愣了下,继而走到沿边,贴着她坐了下去,朝她伸手,“左手给我看看。” 白小时没说什么,乖乖从被窝里伸出手,把左手手背给他看。 厉南朔握住她的指尖,低着头,认真看了几眼。 “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她温柔的小音,有些哑哑的,闷在鼻腔里。 “在那待了两个礼拜,加起来睡觉时间,连三十个小时都没有,国防部部长就给我放了一天假,让我休息好了再回去。” “什么时候走?”她继续轻声问。 厉南朔转了个身,靠在了头上,顺势把白小时搂进了自己怀里,“明天吃完午饭走。” 她的半边脸颊,贴着他赤着的紧实腹。 隔了几秒,伸手搂住了他,“不是说一天吗?怎么就半天?” 厉南朔顿了下,回答,“去城还有点儿事。” “哦……”白小时知道他在撒谎。 撒了一个谎,就得用无数的谎言去圆。 想想,就有些心累。 她松开手,坐直了身体,直勾勾盯着厉南朔看。 厉南朔皱了下眉,低声问她,“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我这个月的药喝完了,再过两天大姨妈又要来了,你这次回来得很及时。”她撇了下嘴角,轻声回答他。 厉南朔眼波微动,放在她身侧的一只手,忽然环上了她的。 他就当白小时这是自己邀请他了。 白小时却忽然伸手,很坚决地推开了他渐渐凑过来的身躯。 一个翻身,坐在了他身上。 厉南朔愣了下,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微妙,看着坐在身上的她,掉了自己身上的吊带睡衣。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白皙的肌肤,在头灯的暖光下,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心口随着她轻微的呼,颤动着。 她脸上的神情,和平时也有些不太一样。 “喝酒了?”他微微勾起嘴角,低声问。 “不喝酒就没胆上你了?”她撅着嘴,傲娇地回。 说完,俯身,朝他凑了过来,捧着他的脸,朝他的吻了下去。 吻住他的瞬间,厉南朔只觉得浑身一紧,一只手,紧紧搂住了她。 想她的滋味,想到几乎要发疯。 隔了这么久,倒觉得有点不太真实了。 “确定吗?”他咬着她致的下巴,轻声问,“今天确定可以?” “不要拉倒。”白小时轻轻着气,低声回答他。 说着,作势要起身离开。 他立刻伸手,紧攥住她两条纤细的小腿,把她囚在自己怀里。 白小时轻呼了一声,被他拉了下去,轻轻撞上了他。 “今天想要几次?反正时间还早。”他抬头,吻上她,声音显得格外低哑。 “别整散架了就行。”白小时被他吻得有些,伸手搂住他的头,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厉南朔一个翻身,把她下。 “小坏蛋!” 白小时抿着,看着他笑,伸手去解他上的浴巾。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在她清醒的情况下,看到他,她情不自的惊讶地张开了嘴。 她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厉南朔不住,眼神都变得灼热起来。 他等不了了。 伸手,轻松扯碎了她的小。 一夜沉沦,她几乎失在他的柔情里。 白小时记不得自己跟厉南朔做了几次,只知道自己好像投降了无数遍。 最后一次,整个人就像是飘到了云端,许久才落下去。 然后,几秒钟就睡死了过去。 早上糊糊睁开眼,却发现厉南朔已经醒了,将她搂在怀里,看着她。 她在他怀里伸了个懒,把头贴在了他上,又闭上眼睛问他,“几点了?” “九点,还能再要一次。”他勾着嘴角,低声回道。 白小时忍不住皱了下小脸,伸手去碰了他一下,发现他,果然又是神抖擞。 “不行,我现在浑身骨头都疼。”她立刻摇头。 “转过身,背对着我,会省力一些。”厉南朔魁梧的身躯,又朝她了过来。 白小时本身不由己,轻松被他转过身。 他滚烫的身躯,随即贴上了她的后背。 一只手轻轻捏住了她下巴,强迫她扭过头,含住了她的舌。 她本抵抗不了他,在他口中抱怨地“唔”了下,他却瞬间加强了攻势。 半个小时后,白小时累到连声音都发不出,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厉南朔见她确实累得不行,才勉强放过她。 半晌,又把她搂进怀里,一只手却还是不老实,在她背后不断轻轻摩挲。 白小时顾不得去管他不老实的手,窝在他怀里许久,才缓过神来。 她看着时钟指向了十点,再回想昨晚的疯狂,就像是做梦一样。 只有浑身的酸疼告诉她,确实是真的。 她在清醒的情况下,和他做了一整晚。 她缓了几口气,伸手,用食指指尖轻轻划过他结实的腹肌。 “过来的第一天,齐妈还没来得及收拾好,我看到洗手台上放着一只粉牙刷杯,还有一只红电动牙刷。那是江小姐的吧?” 厉南朔的身体,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僵住了。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