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时说的话,宋煜自然是照办。 两人去了没多久,秦苏苏给白小时发来了短信,“宋副官正在和言尚说话呢,不知道说了什么。” “肯定是解释了下你和他之间的关系呗。”白小时回了她一个笑脸。 隔了几分钟,秦苏苏又给她回,“他们说晚上大家一起出去唱k,我大概要很晚才能回来,你先睡哈,不用等我。” 然后,发了张言尚和一个男同学走在最后面的照片给她看。 这么看来,叫宋煜去解释,是对的,言尚脸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 既然两人之间的矛盾解决了,那白小时就放心了。 她躺在上,又想了下,给宋煜打电话。 “宋副官,你能不能在车上等一会儿苏苏啊,她一个女孩子,半夜一个人回来,危险的。” “行。”宋煜想也不想的同意了。 白小时前两天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躺在上看了会儿新闻,不知不觉间就困了,睡了过去。 半夜惊醒时,枕头边的夜光电子钟,显示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她有些急,伸手了下脸,糊糊起来下去上厕所。 走到办公桌那里,看到对面秦苏苏的铺好像没人。 “苏苏?”她下意识,扒着楼梯,仰头朝上面叫了一声。 没人应她。 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齐妈好像也不在。 前几天,齐妈都是睡在宿舍里陪着她的。 她诧异地扭头,看了眼齐妈之前睡的地方,果然是空的。 安静的室内,隔着一层玻璃移门的洗手间,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白小时猛然间想到,宋煜跟她说的话,说,b国特务想查到她和厉南朔关系匪浅,并不难。 不自觉地,心在腔里,一瞬间“砰咚砰咚”加速跳了起来。 “齐妈?”她又小心翼翼,隔着玻璃门,朝门口的方向轻声叫了声。 没人理她。 她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手机在上面铺上,就算要求救,她也得有机会上去拿到手机才行。 “齐妈你在厕所里是吧?那我过会儿再下来。”她说着,装模作样打了个呵欠。 拼命抑着内心的恐惧,转身就往楼梯上爬。 黑暗中,她没看清背后有张椅子,回身的时候,撞了上去。 与此同时,门口的玻璃移门,忽然发出了轻微的齿轮滚动声。 白小时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再加上被椅子绊得重心不稳,一下跌倒在了地上。 她听到背后有人走上毯的声音,慌之间,用力握住了绊倒她的椅子腿,打算对方对她下手的瞬间,砸过去。 对方来得很快,迅速蹲在了她背后。 她心一横,要砸过去的瞬间,忽然听到对方的声音,“摔到哪了?” 厉南朔!!! 她不是在做梦吧?厉南朔怎么会在这里? “是不是摔到旧伤了?”厉南朔没听到她的回答,声音更是带上了一分焦急,“怎么这么笨?上厕所不知道开灯的?” 他说话间,顺着白小时的脚踝摸了上去,想摸一下她腿上旧伤的地方。 白小时被他摸得有些,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厉南朔来她宿舍了。 “白小时!” 外面有一星路灯灯光透进来,照得厉南朔此时愠怒的眼,不断地闪着细碎的光。 白小时跪着回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下他的,“道具一,还了。” 然后,朝他挪近了一些,抱紧了他,“道具二,还了。” “系统哥哥,道具都还上了,游戏是不是要继续下去?” “当着我的面,心里竟然敢想着其他男人?”厉南朔稍显疲惫,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显得格外有磁。 “信不信我封杀他?” “别别别!你可别再祸害我偶像了!他连我是谁都不认识呢!你又是吃的哪门子飞醋?”白小时立刻举双手投降。 昏暗之中,厉南朔忽然欺身上前,把她按在了地毯上,咬牙切齿地骂,“小坏蛋!” 随之而来的,是他汹涌而至的吻。 她穿的睡裙,里面是真空状态,厉南朔一伸手,就触到她在外丝滑的肌肤。 只是一瞬间的触,不需要用眼睛看到,他随即有了强烈的想法。 再加上,白小时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扭着,两人织在一起的热辣呼,让他几乎控制不住。 她今天格外主动,拨地他心弦一阵颤动,忍不住下嘴重了几分力道。 “接吻不要这么用力,我有时候会疼的。”她被他得痛了,在他齿间,小声抱怨。 厉南朔知道是自己的情不自,失去了下嘴的准度,随即松开了她。 白小时笑得眯眯眼,伸手,双手捧住了他的脸,盯着他的,自己慢慢凑了过去。 然后伸出一点点舌尖,触向双的隙之间,又缩回了,用嘴碰了下,自己刚刚舔了下的那个地方。 然后,张开自己的,轻轻含住了他,舌尖又很轻地了他两下。 就像是在了他的心尖上。 他的小时,长大了,接吻都比以前厉害了。 他垂眸望着她,专心致志地吻着自己,一伸手,搂住她后脑勺,用力噙住她。 白小时“唔”了一声,下意识跪坐起来。 厉南朔另一只手,猛地把她捞入怀中,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然后,顺着她的,顺势起她的裙子…… 只一下,就知道她动情了。 白小时有些慌,但没有推开他的手,只是紧紧闭上了眼睛,有些害怕的模样。 他知道她会害怕,毕竟她的第一次,是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 “我会尽量轻一点。”他吻着她娇羞的脸颊,低声在她耳畔呢喃。 说着,伸长手,按了下旁边台灯的开关。 柔和的灯光,撒在两人身上,衬得白小时洁白如玉的肌肤,带上了一丝暖意。 他低头,吻了两下下她搂住他的胳膊,伸手去解自己身上军装的纽扣。 白小时心跳如雷,抿着,松开了手,以便他掉衣服。 他解开衣服的瞬间,她看到了他脖子上的一处新伤,就在领口那里,虽然好像只是擦了层皮,但是看着血淋淋的,让人心疼。 她伸手,轻轻碰了下边缘,皱着眉头问他,“疼吗?” “亲一下就不疼了,口水能消毒。”厉南朔勾起嘴角,低声回道。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