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朔!你别过分了啊!”副总统四仰八叉倒在别人身上,半天才爬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厉南朔叫了起来。 “只是想给副总统醒醒酒而已。”厉南朔一边说着,一边朝副总统走了过去,揪着他的胳膊就往另一边走,“我倒要看看,上面待下来的行程任务,你完成了几样!” 厉南朔是a国的最高级别军政大臣,除了受国会和法院制约,手里的权力仅次于总统。 而副总统不过是个空职,没有多大权力。 被厉南朔揪着干嚎了几声,也没有人敢上来帮他。 两人经过陆枭身边时,厉南朔随即淡淡瞟了他一眼。 陆枭此刻猛然清醒过来,假如刚才被副总统看到了白小时,副总统拿住厉南朔的错处,向总统告状说,厉南朔沉美耽误正事,白小时不就完了? 厉南朔应对变数的能力,简直强到可怕。 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隐约的担忧,又加重了几分。 白小时,一定不能跟他在一起。 白小时有点担心厉南朔,等到凌晨两点多,酒劲上脑,实在撑不住了,糊糊睡了过去。 早上醒过来时,厉南朔也没回来。 “厉南朔呢?”她洗漱完出去,看到福叔在底下准备早饭的餐盘,只准备了一份,忍不住问了声。 “少爷凌晨回军区了,可能这两天要去京都一趟。”福叔笑眯眯地回,“白小姐不必担心,很快就回来了。” 白小时见福叔丝毫不紧张的模样,又想到厉南朔昨晚,随随便便就摔了副总统的狠劲,心里才松了口气。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叫宋煜送自己去医院,顺便给秦苏苏带了早饭。 秦苏苏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转到高级病房来,和白小时说了会儿话,忽然反应过来。 “小时,你老实告诉我,那个宋副官,为什么一直跟着你呢?”她放下手里的碗,严肃地问白小时。 白小时知道这回瞒不下去了,斟酌了一下,回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秦苏苏一脸,“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的表情。 白小时确实想不通,除了那牵强的协议,厉南朔还有什么理由留着她。 想了会儿,忽然就想到,昨天他在喧闹的包间里,一本正经地说出“喜”这两个字时的情形。 她白小时有什么本事,让他喜她呢? “苏苏,你说,如果一个男人说喜你,对你又不错,说要娶你,但其实他还有个未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无打采地趴在头边,轻声问秦苏苏。 “他……可能不喜他的未婚?没有娶她的打算?比如像小说电视里的,是家族施,他跟不喜的女人定下了婚约?”秦苏苏考虑了一下,犹豫地回答。 “是吗?”白小时皱起了眉头。 脑子里却在不断地回放,昨天他说喜和没有时的样子。 可他对江妍儿那么温柔,和对她完全不一样。 他怎么会不喜江妍儿呢? “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秦苏苏好奇地打量了她一会儿,“你被一个有未婚的男人上了?” “其实也不算是未婚吧,还没订婚呢。”白小时心里很,说话也舌头打架,语无伦次的。 “你……”秦苏苏皱着一张小脸,疑惑地看了她一会儿,猛然间,恍然大悟。 “小时!昨天那个超帅超霸气的给我转病房的男人,他跟你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他?!” 白小时无奈地叹气,点了点头。 “不是未婚没有婚约怕什么啊!他既然说喜你要娶你,那就是他的承诺,你要是不喜他,对他没意思,大不了别理他!要是喜他,和他在一起完全没病啊!” 如果现实像是秦苏苏说得这么简单,就好了。 白小时愁眉苦脸地趴在病上,忍不住叹气。 “他到底是什么人呀?”秦苏苏又追问她。 “现在还不能说,他也许不希望我透他身份。”白小时抱着秦苏苏的大腿,有气无力回道。 宋煜忽然在外面敲房门。 白小时回了声,“进来吧。” “白小姐,今天下午的课,要不要去上?不去的话,我派人给你们请个假。” “去,我还得拿苏苏的病假单去给她请几天假呢。”白小时打起神,站了起来,朝秦苏苏笑了笑,“你乖乖待在医院哈!晚上我继续给你送白粥过来。” 秦苏苏一张小脸立刻耷拉下来,“简直要了命了。” 对于秦苏苏这种吃货来说,连着喝几天粥,确实要她命了。 白小时内心有愧,抱着她的脑袋亲了下,“乖啦,后天我就给你带红烧腿子!” 说完,拎着包出去了。 到了学校门口,她照例让宋煜在车上等着她下课,没让他跟进去。 一个人捏着病假条,去教务处办公室给秦苏苏请三天假。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正好和从里面走出来的王慧打了个照面。 王慧看清是她,脸上忽然出一股幸灾乐祸的表情。 “白小时,导演怎么把你演的角换人了呢?你这几天没去剧组,被导演开了?” 虽然是她自己,向厉南朔要求,不去锦绣河山剧组演戏。 辞职和被开,是两种质,但她也没兴趣跟王慧这个外人解释原委。 白小时上下扫了王慧一眼,没理她,敲了敲办公室门。 “进来。” 辅导员在里面头也不抬地应了声。 “老师,我来给秦苏苏请个假,她昨天吃错东西了,在医院洗胃,得下个礼拜来上课。”她走到辅导员办公桌前,把病假条递了过去。 辅导员抬头看了她一眼,看到是白小时,脸上的神立刻有了微妙的变化。 “白小时,我正想给你打电话。院长和校长他们,正在赶过来,你在这里等着吧。” ??? 白小时消化了几秒辅导员的话,有些不解地问,“老师,出了什么事吗?” “保卫科正在调取校门口的监控,待会儿等院长他们来了,一起再说。”辅导员接过她手中的病假条,顺手夹在了书里。 他望着白小时,有些痛心疾首道,“白小时,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跟老师们讲,老师们能帮得上你的,一定会帮,你现在做了这种有辱校风的事,学校可以直接开除你,你这是得不偿失知道吗!” 有辱校风?开除?! 白小时平白无故挨了训,愣在了原地。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