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那些人对我做那样的事,我求你时你却转身离开,姜素素,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你知道吗!” “与你互称姐妹,可快恶心死我了。” “你当初做那样的决定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饶你?痴心妄想。” 红袖厉声厉道,那张好看的脸狰狞万分。 饶过姜素素,痴心妄想。 支撑她活到现在的就是姜素素跟萧长歌,她要报仇,要向这两人报仇。 “红袖,红袖我求求你,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孩子是无辜的。” 话音一落,撕拉一声,衣角上的布内撕开出肩膀。 白白地宛如水一般。 姜素素这才意识到红袖是认真不是开玩笑的,她是真不想饶过她。 “孩子?哎呀,你倒是提醒本了,你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可惜连爹是伊正还是五皇子都不清楚,也就是个野种。” 红袖冷声道,野种二字她特意咬重音调道。 那些男人蹲下,一手抓着姜素素前面高峰一手鲁地撕开衣服。 撕拉的声音好听万分,让红袖听起来觉得悦耳。 这种觉可比身上藏着一堆金银珠宝还让她高兴。 姜素素脸惨白万分,没想过有朝一会是这种结果。 更没想到红袖一跃成了楚皇帝最宠的妃子,她不是没怀疑过这人就是红袖,可跟红袖长得不像,气质跟说话方式也不同,所以她才渐渐放下心来觉着只是碰巧撞名罢了。 而这人是红袖,那她如何做到段时间内换了张脸。 姜素素双眼绝望盯着站在旁边的红袖,而红袖眼中还带着笑意。 眨眼功夫,姜素素一丝不苟的模样落入红袖眼中。 “可小心温柔些。” 红袖叮嘱,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诡异。 “是,娘娘放心,我们会很温柔的。” 一男子笑着,声音尖锐,他一把拽起姜素素的头发,疼得姜素素皱眉。 “你不能这样对我,五皇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姜素素咬牙切齿道。 “五皇子?你还在期待他来救你?他若真想救你早来了,怎过了一整夜连个人影都不见着?” “姜素素,你这一生算尽,是将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红袖讥笑道。 姜素素似被红袖说中心事一样,脸异常。 是了,她将自己也搭进去了。 只是,楚咏也不她。 姜素素眼中蒙上一层绝望,任由着这些人对她做那种事。 反正,也就疼一疼罢了。 她又不是没试过。 她从很久很久以前就试过了,只是当时她没选择一头磕死而是选择活下来。 几人轮,红袖双手互相环抱着,啧啧两声。 姜素素竟不挣扎了,一点也不好玩。 而这一下让她体验到愉悦,原来看一个自己恨的人落魄成这模样心里竟异常痛苦。 当初姜素素看她被糟蹋时,是否也是这样的心情呢? 多亏姜素素,让她连睡觉都安稳,一闭眼就是梦到那群臭男人在她身上时,恶心得让她恨不得自杀,不再看到自己,可楚钰劝住了… 为了楚钰她选择活下来,只要楚钰不计较这些,她也无所谓。 但是… 红袖咬,上一抹血渗出。 红袖眼中划过一道恶毒。 “来人,将她的肚子剥开,本要看看这个孩子是男是女。” 红袖回过神,眼中带着玩味。 原本双眼空的姜素素突然回顾神来,双眼看着红袖,血惨白的脸扭曲万分。 “红袖,你会遭天谴,你会不得好死的!” 被这些男人糟蹋时姜素素没挣扎但一听红袖要拿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开刀,姜素素终忍不住了。 姜素素厉声厉,歇斯底里喊道。 可这里一片芦苇,除了她们之外空无一人,无人听到。 “遭天谴?不得好死?哈哈哈,本可不畏惧这些。” “你若染上了花柳,这孩子也活不了,早晚都是个死。” “倒是你姜素素,害了那么多人,如今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了吗?” “不得好死的除了本外,你也是。” “如今你倒在本面前装什么伟大母亲,就凭你也配当个母亲吗?这个杂种若是出生,将来也与你一样是个样子,本这般是在做善事。” “动手!” 红袖如炮珠般一连串说道。 一人长出,手一挥,手上出现一把匕首,男人缓缓走到姜素素跟前。 衣衫不整的姜素素看着那柄锋利的刀,惊恐万分。 匕首一落,一声尖叫划破天际。 天空上方,乌鸦飞过,嘎嘎叫着。 姜素素觉到身上好像裂开了个口子,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在她身上游走。 冰冷的,宛如回到小时候。 那些土匪闯入她家里,杀了她爹又对她娘做出那种事,她娘不堪受辱一头撞死在她面前,临死之前那眼神让她记忆犹新,她到现在还记得那幽怨的眼神。 她那时候才七岁,七岁的她被土匪们虏获,在他们寨内为奴为婢,七岁的她就知什么是大人,知那些苟且肮脏的事。 那些人将她召入营中,让她学习如何伺候男人,让寨子里那些姐姐教她。 她还记得第一次成为大人时是九岁,她从帐内出来时全身清淤,脚发抖,腹部宛如痉挛般疼,一走动,整个人快散架了一样。 不止一个人,是三个人。 那时为何没人来帮她,这会却有人来指责她的不是? 再后来?后来呢? 姜素素的记忆有些不清晰,因为太久,因为跟在楚咏身边过惯了舒服子导致她快将以前的事忘光了。 后来官府的人赶到将寨内的土匪一举迁灭,她那时因在河边帮他们洗衣服而逃过一劫等她回去时只看到官兵带着土匪们离开,而坐在马背上的男人英姿飒,神奕奕,光是看着那张脸就让她心生敬畏,那便是萧永德。 那是他打胜仗回时碰巧经过此地所以帮忙歼灭了这一群土匪。 她在旁边藏着,藏到萧永德他们带着土匪们离开,可也有个漏网之鱼,那个人也真是羞辱过她的土匪之一。 却因吓破胆子而躲在底下一动不动,她当即下了杀心,直拿着剪刀将人杀了。 那是她第一次杀人,双手颤抖,腥味浓烈得让她胃里翻滚。 她不喜这种觉,也不喜这种味道。 可是那一刻她觉得心里释怀,这种乌云过后雨过天晴的觉让她高兴不已。 再后来她从寨子里出来时就遇到柳如是他们一家,这一家子愚蠢得不行,竟将她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带回家,对她悉心照顾。 那是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可那个男人太他的娘子了,每每看到他们一家子和睦的场面她心里嫉妒万分,而且柳瑶还将她当成好妹妹对待,一看到柳瑶的笑她就厌烦,为何她双亲皆没,可柳瑶却能幸福美? 所以她将攒着的银子拿出来买了酒,灌醉柳如是,又设计让徐氏看到。 徐氏一怒之下拿起菜刀想杀她,她在看到那一幕时选择相信的是她自己的丈夫,这种彻底相信的觉让心里不舒服。 为什么亲眼看到这种事后还能相信她的夫君是清白的。 所以她抢过徐氏手上的刀,反杀了徐氏,嫁祸给柳如是。 又故意大喊得邻居去报官,而当官兵来时看到也是她蜷缩在一旁,柳如是手上拿着刀,酒意已消散,剩下是惊慌跟恐惧还有摆在他面前的尸首。 柳家家破人亡,她哄骗柳瑶将她送入青楼赚了银子,谁知柳瑶长得越发标志,老鸨见状也没让她太早入行,而是请教她跳舞,一步步将她捧成花魁。 得不到的永远在动,像柳瑶这种卖艺不卖身的更让人垂涎,楚咏便是其中一个。 可楚咏偏不喜得不到手的,所以追着无果后也就转移其他人了。 至于王员外,与柳如是一家一样,不同的是她对王员外没好,只是看不惯他一家子幸福美罢了。 而对王家做的事也如同王昊猜测那样,一分不差。 先靠近王夫人故意做菜一手博取王夫人好,成了贴身婢女又唆使王夫人亲自下厨给王员外做好吃的犒劳犒劳,再每教给她一些食物相克的菜肴,积月累,王员外身上早就中毒了。 只是王员外自己不知罢了。 再后来她跟伊正勾搭一起,为的也是让伊正将她从牢内放出来,但没想到吴会从中捣,想将她活埋。 又没想她入了青楼又遇见了柳瑶,最关键的是遇见楚咏。 若说她没猜到的劫数,那便是楚咏吧。 她以为她是幸运是特别的,直到江梧桐被休,楚咏几次魂不守舍对她冷淡,又时不时去江府时候她就知道,在楚咏心里最重要的人或许是江梧桐而不是她。 她也没想到自己真会上那个废物,到头来,也是楚咏最深得她心,让她享受了她以前都享受不到的快乐。 她是害过许多人,却从未害过楚咏。 那笔银子她是想为她跟楚咏未来做打算而留的,只是楚咏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事了。 所以她害怕,害怕楚咏跟江梧桐再次碰面,害怕楚咏心软接回江梧桐。 如果真把江梧桐接回府,那她彻底输了。 所以才想迫切找到江梧桐,然后杀了她。 只有杀了她,她才能过上想要的子,楚咏才能忘了江梧桐。 只是…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