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自己心理有问题。” 徐战骁语出惊人:“恢复记忆之后,我心里总不太舒服,有一次我玩刀,不小心划到了腿,当时没觉得疼,只觉得很,后来只要我心里不舒服,我就会划大腿。” 他给她计算子:“我们恢复记忆也有一个多月了,我那些伤都是旧的,最新的也是十天之前了,所以乔乔你别担心,我在变好。” 自的快? 乔一怎么那么不信呢?可徐战骁说的又不像是假的。 他们本身就被人动过记忆,她头疼的时候也会用力捶打自己,那样能减缓痛苦。 她的后遗症是时不时头疼,而徐战骁比较厉害一点,把头部的疼转移到大腿了? 乔一自我说服,被自己说服了。 她神松动,徐战骁赶紧声明,拉她到洗手间让她重新看他的伤口:“你看,我没骗你吧,这此伤口都是旧的!” 乔一别过头,她怕自己多看一眼都会哭。 徐战骁赶紧拉上子,抱她公主抱抱到沙发上,“老婆,知道你我担心我,但你放心,齐老头是个很优秀的医师,有他盯着,我不会有事的。” 他已经行过一次针了,觉确实好了许多,这不是心理作用,他专门去梁非凡那里测试过的,确实有效。 中医的玄妙,确实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亲自领略过它好处的人才会真正相信老祖宗的伟大。 解决了心里的疑惑,乔一便不打扰他工作了,她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目送乔一离开,徐战骁回座位坐下,后背早已汗透。 打电话给梁非凡及齐老头让他们统一口径,徐战骁才吁了一口气。 齐老头扎的那针很有效,但在那股恨意完全被制之前,他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不光要担心被乔一发现,还要担心被对手发现,一旦被对手发现,这股恨意,就会成为他的软肋,很有可能被利用。 他得早些做好相应的安排才行,还有,当初太爷爷请的是正宗的催眠大师,假冒的那个很有可能是被乔斯年和徐家内鬼送过去的! 乔斯年和那个内鬼,必须尽快清除掉才行。 办事处的负责人挂的是乔一的名字,真正做事的,却是张讳。 从徐战骁办公室出来,乔一没有打扰张讳他们,而是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观察了一番。 除了一些必须要经过徐战骁签字才能生效的重要方案,其余事宜由都张讳一人决定,文珍是他副手,苏北和郑容容负责市场开发,云想想和负责人事招聘,田野负责后勤。 几人配合默契,短短半个月,办事处走上了正轨。 人人都有事做,就她无事所所,乔一好失落啊! 要不,她就不要挂个空职在身了,直接做回一个普通的销售人员? 京都其实有分公司,只是徐战骁不怎么重视,这次把办事处设到京都来,徐战骁也不想跟分公司挂在一起,他想和乔一重新打拼一份属于他们的荣光。 有事可做的一天过得飞快,徐家本家毕竟在京都,徐战骁虽然不住本家,但也不好一次也不回去,至少一周得回去吃过两三次饭。 下班的时候徐战骁各种不舍,磨她:“乔乔,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回家呀?” 不回本家可以理解,太爷爷那糟老头没什么好看的,而且用钱侮辱过她,还把他们强行分开过差点让他们这辈子都错过了,爷爷家也没什么好看的,一个秃顶老头,张嘴不是生意就是催婚,不讨喜。 可他父母……是一直维护着她的吧?为什么她不愿意跟他回去呢? 不肯见他父母,不就是不认可他这个人么? 越想越郁闷,徐战骁抱着她不撒手。 乔一乐了,她家老徐怎么这么可?而且老徐为了她都把重心移到京都来了,她要是再伤他的心那就太过分了! “等忙完这阵,我去拜访伯父伯母。”她声音小小的。 他高兴了,抱起她直转圈圈:“说好了,不许赖皮!” “不赖皮,谁赖谁是小狗!”乔一放下狠话,但,“你也答应不许隐瞒我,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好。” “是任何事!” “好。” 男朋友这么乖,真该疼! 乔一主动送上两个吻,完就跑! 乔舅和梁田今天玩得尽兴,而且他一路都在观察乔景山夫妇,认为他们对乔一还是很疼的,至于是不是装出来的,乔舅表示还要留下来多观察几天。 梁田无语了,说好了只看一眼就走,现在这样子,是赖着不走了啊! “你也不怕乔一尴尬!”梁田小声吐槽老爸,“而且乔家是大户人家,你可别丢乔一的脸!” 乔舅脖子一梗:“胡说八道!乔一说了,她爷爷老了,我是她唯一的舅舅!我得来替她撑场子!” 父子两人以为声音已经很小了,不会有人听得见,殊不知除了在厨房忙活的陆老头和阿梁婆婆,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 自然也听到了梁田的顾虑。 许烟云与齐景山对看一眼,笑了。 许烟云径直走过去,与梁氏父子一起坐台阶上:“她舅,谢谢你啊。” “乔乔是我唯一的宝贝,我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坚信她能回来,我们能团圆,都是你和乔妈的善心,我和她爷爷除了恩还是恩。” “我和她爷爷已经老了,乔家大部分资产都在那个人手里,乔乔也与她母家断了关系,我和她爷爷都愁死了。” “现在好了,你来了,你来了,我们这心就立即定了!”许烟云这话是出自真心的,“乔乔总说你是她们家的定海神针,我一直都相信的。” 为了一个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一个自毁前程,一个付出了生命,这样的疼,已经远远超过了身为亲爷爷亲的他们,别说乔舅举止有礼落落大方,就是他鄙至极出口成脏,那也是孩子的舅舅,是他们家的恩人! 这话说得乔舅又高兴又汗颜,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抹眼睛。 许烟云也抹眼睛,她是动,也自责。 乔一进门,看到两个坐在台阶上抹泪的长辈,她马上懵了。 该不会是他们相处不来,打起来了吧? 完了完了,她要帮谁? 眼珠子转了一圈,乔一马上倒地,装晕!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