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不用再害怕翁如望忽然从哪里出来看到,周森和她走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牵着手的,她戴着大墨镜,帮他选衣服的时候才推到额前。 店员问她他是不是她弟弟。 这次是周森回答的。 “不是,她是我女朋友。” 两个人视线对上,面上都有一种默契而小甜的笑容。 买了一堆,两人在顶楼的餐厅里吃了烛光晚餐,然后开车回家拿她的换洗衣物,准备搬到那边去住。 甚至于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 把家里的水电都断了之后锁好门窗,周森戴着口罩拖着她的行李箱,她在后面锁好门之后两人就出发了。 新家定期有人去打扫,里面干干净净的,比这边要大。 两人才进去,门就被从里面锁上。 周森的手肘撑在她耳侧,亲密而温柔地亲吻她,他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 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跟她亲热。 他的吻越来越往下,有些要擦走火的意味,翁如曼按住他的肩膀“还没完。” “我知道的,就亲亲。” 她当然知道就亲亲,但是上次只亲不做的影还在,他把她得要烧起来结果就溜了,那晚上她完全没有睡好。 “亲也不行。” 周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克制住自己。 “抱抱可以吗?” 当人拒绝了别人的第一个请求时,往往会答应第二个。 翁如曼这次没有拒绝。 “好啦好啦,抱。” 张开双手,周森心意足地靠上来,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双手将她整个人环抱住。 然后舒服地在她颈窝里蹭了蹭。 “真好,这里就只属于我们两个。” “嗯。”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翁如曼也觉得放松。 在这个房间里,她不再是公司老板,不再是谁的子女谁的姐姐,她只是一个女人。 她不是他的恋人,也不是他的姐姐,没有一个好的归属将她容纳。 但是就是这样她才能享受到她要的东西。 没有负担,没有期待,她所得到的一切都会让她快乐。 周森真的喜她。 她知道的。 他的眼神自己见过,在十八岁的自己照镜子的时候。 那时候她喜荣朗,每天看到他都忍不住要傻笑。周森没有傻笑,可是他眼睛里的情意那么明显,看到她的时候仿佛会很足。 “如曼姐。” “嗯?” “没什么,就叫叫你。” “傻。” “嗯。” 毫无营养的对话,两人都笑起来。 “好啦,我去收拾东西。” “我们睡一个房间吗?” “……” 翁如曼心脏加速,犹豫不定。 “好。” 最后还是决定放纵一把。 “那我把我的衣服和你放在一起好吗?” “嗯。” 他高高兴兴地拎着两个箱子到房间里去了。 在地上打开,一件一件理出来,分门别类地挂在衣橱里。 “我自己来。” “别,你坐着,我来。” 翁如曼于是坐在沿看他给自己收拾东西。 当妹妹的人会很想当姐姐,同理,翁如曼也很想当一个什么也不用管的甩手掌柜。 她坐在边看他细致地为自己打点一切,还是有一点不习惯,尤其在看到他整理自己内衣内的时候。 他拉开屉帮她一条条折好得整整齐齐地放进去,还有内衣也是。 她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看到他脸红之后就转变成了另一种情绪。 这种年龄的男孩还真是秀可餐啊。 翁如曼内心叹,觉自己像是一个变态,吃吃笑起来。 周森从地上起来,看她在笑,嘴角也扬起。 “如曼姐在笑什么?” “不告诉你。” “告诉我吧。” “你帮我捏捏肩膀我考虑一下。” “好。” 他二话走过来。 翁如曼翻身趴在上,周森伸手帮她放松紧张的肩膀,恰到好处的力道让肌都软了。 很舒服。 她几乎要被按睡着。 那双手逐渐下移,也没有不规矩,帮她放松脊背。 “。”她这么说了一句,那双手停了一下,重新回到她的肩膀上。 “阿森,你怎么这么听话。” “嗯,如曼姐的话我都听。” “那我说不要喜你你不听?” “除了这个。” “那你还说都听我的。” 周森显然没有跟女人这样的经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沉默,手下动作却没有停。 翁如曼不再为难他。 把侧到另一边,双手叠在下巴下面。 “我刚才在想,你长得真好看,跟我在一起好像我是个怪阿姨一样。” 周森还是没有说话。 “然后我就想起了你小时候,那时候你也好可,很多时候都像捏捏你的脸。” “嗯。” “你知道吗?有一个报告说人在看到喜到不得了的东西的时候大脑会产生暴力思想,会想破坏,毁掉它。” “如曼姐想要坏我?” 翁如曼转头瞪他一眼“这话怎么这么奇怪。” “我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很多时候都会想,为什么如曼姐这么可,可到让人想要把她咬坏,然后吃掉。” 不知不觉就开上了车。 男人女人的聊天总是会演变成这样。 翁如曼摇摇头不再说话。 她觉得周森说话太夸张了,但是仔细想想,其实她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周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她也是她喜的人的模样。 “阿森,你为什么喜我?” 她背对着他问。 周森的动作终于停下来。 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喜一定要有一个理由吗?她值得喜的点太多了,要他说哪一个。 “没有为什么。” “是觉得我年长更有安全吗?还是你青期懵懂地把亲情误解成男女之间的喜?”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