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之进房时,便见榻上身影撅着股睡得鼾声如雷。 桌上饭菜下去了大半儿,他坐在桌前又用了两口饭菜方才了靴袜贴着她躺下,却是摇头轻叹这女人行径鲁也就罢了,睡相也这般不雅,撅着股蒙着脑袋,这般顾头不顾腚模样,看得他蹩了眉头,伸手探进衣袍里上软将她摸醒,低低笑声:“你看你,睡没睡相,股都快翘上天上去了,衣衫也不,你也能睡得着?” 楚靖皱眉,握住前捏大手,微微侧身:“你怎么上来了?” “这是我的,应该是你怎么上来了。”顾行之笑然,大手利落将她剥了个光,扔了衣袍起身撑在她上方,晲了她片刻,便低头吻向身下眉眼。 他还从未仔细吻过她,薄一落下,又急又热,啄得楚靖呼不稳,小手撑在他臂膀上,低呼出声:“疼,我累了。” “你躺着便是,我来。”顾行之松了口中头,微微低声,而后又捧住另一方舔咂起来。 这峰,绵而上翘,头娇小又粉,他曾拿茎头顶磨逗过这小果,还曾在这峰上过,但都不如在花道里觉美妙。 他得有些用力,直将粉头吃得又又翘方才亲吻着一路向下,来到谷间。 嘟嘟花仍是闭合之态,他伸了两指将分开,便将内里一览无余,花小而粉,口微微张开,正吐着热气一缩一缩,像个嘟起的鱼嘴,他仔细盯着入口看了又看,还是有些怀疑这小孔是如何含得下他下大物的,且这地方,还是用来繁衍生息的,那么大个孩子从这里出来,会是个怎样情景。 许是她有些紧张,小孔缩得越发厉害,顾行之凝眉,抬眸见她要并腿,身子挣扎着扭动。 “别动。”他按住晃动双腿,张了口含住动花。 他也不知为何会这般做,以往听那些风贵公子笑论品之技时嫌弃的要命,吃女人儿的事他想都未曾想过,但适才看她儿时,他突然就晃了神,想尝尝此处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她会是何反应,自己命入过的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楚靖一阵轻颤,身下花谷处长舌不住朝她眼儿里钻,难耐得她闭眸抓紧被褥都还缓不过气来,她不喜他触碰,被他吻着入着,会让她心烦意。 身下啧啧声还在继续,且越发响亮,他挑得有些上瘾,凡事他皆喜占有主动权,不做便不做,做了便要做到无可挑剔。 便如同现在,他将整个小翻来覆去舔了个仔细,连花蒂包裹下小珠都没放过,也还是因这儿清雅,品相秀气,味道芬芳,不然他也不会撅股俯身的这般卑躬屈膝取悦她。 “舒服吗?”顾行之微微松口,拿指尖送了两下淋淋花口,“可还要我继续?” 见她红着脸颊摇头,他浅然一笑,起身解开锦衣,褪下长,出直具握着动了一下,朝她示意:“过来含一下。” 楚靖皱眉,抓了抓被褥却未有动身。 “怎么了?”见她呆愣着未有动作,顾行之凝眉,只得又说了一遍:“过来含住我。” 闻言,楚靖缓缓起身,她看那白皙倾长茎不耐吐着水珠,微微张口含住了冠头。 润温热口腔啜着玉身,顾行之垂眸闷哼一声,抚上她脑袋哑了声音:“别着急,舔下孔眼儿再,住龙头,轻一些,好了,起来吧。” 楚靖凝眉,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完事儿,都还硬着便让她松了口,但下一刻他便将她在身下,烙铁一般玉长驱直入,将她贯穿到底,她连惊呼声都未来得及发出,便又被他堵住了双,结实骨着她,茎只入不出顶磨她娇道。 没了怒火,他吻得温柔了多许,大手着丰,动作轻缓有度,他若想伺候人,便会竭尽心力让对方畅快,虽他从未伺候过别人,但现在,他想伺候她。 觉身下花道逐渐润,他才开始着劲送,本她体内也不干涩,适才一柱华将花道润得热热,但他茎身太长,一路摩擦着进入,水泽便被磨成了细沫,要想动,得再些才行。 “不舒服吗?”见她蹩深了秀眉,顾行之沉声,“再深一些?” “不……”楚靖息,将双腿张开到最大,又曲起搭在沿,无论怎么做,都缓解不了身下酸,密道似被戳透了一般,难受得要命。 “可是舒服?” “舒……舒服” 闻言,顾行之眯了眸,拧着她耳朵动了一下劲:“疼了就说,行个房事也要说谎,你这撒谎的女人。” 他缓了力道,命在紧道里浅浅送,摩擦着壁上:“这样呢?舒服吗?” 见她仍是皱着眉头,顾行之起身退了出来,伸了手指入进道内摸索:“浅了些,你也太不经入了,用这个吧。” 他摸出包裹中匣子,取出缅铃进口,而后握着长茎将其顶入底。 铜铃一入进口便开始发热震动,两人皆被快得呻出声,顾行之低头,看她咬着角抑低泣,弓了身朝深处送着取悦她。 这铃上抹了药,让人频频高身,她已难耐得连连痉挛,他也情上涌到恨不能入穿她,但他还要克制着思绪与身子,行不是他的目的,他要与她身心融,索人、得物、更要得心。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