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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郡马是个药罐子 作者: 顾家七爷 时间: 2024/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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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沈顷婠关紧木窗后, 靠在一旁的林思慎缓缓抬起头,一张俏脸还染着几分红晕,她眼神闪烁的轻声开口问道:“那人是谁?”

    沈顷婠头也没回,淡淡道:“引你出墙的一支桃花。”

    林思慎闻言愣了愣,细细一想后, 还真让她想到了那人是谁:“你是说孟雁歌?”

    沈顷婠低垂着眉目, 眸光一冷启道:“能避开暗探, 在将军府内来去自如的人,整个京城也就唯有她。她的轻功的确上乘, 不过今我也给了她一个教训, 想来后她不敢轻易再来。”

    林思慎倒是不关心孟雁歌伤的重不重, 她知晓沈顷婠有分寸,她对孟雁歌为何出现在此, 极为疑惑:“异族人不是已经与你联手, 为何她还会偷偷潜入将军府刺探?”

    沈顷婠垂眸一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许是来看看倾心之人。”

    她言语虽听不出醋味,可这般调侃不就是昭示了心中不悦吗, 林思慎抿笑了笑, 急忙举手解释道:“什么倾心之人, 我与她不过几面之缘。”

    沈顷婠可没忘了,当初林思慎为了孟雁歌一掷千金的事, 她转身背对着林思慎,淡淡启道:“几面之缘?应当是千金之缘吧。”

    林思慎耸了耸肩,上前两步跟在沈顷婠身后:“她当初可是险些刺死了我, 又怎会倾心于我,娘子未免把我想得太过讨人喜。”

    沈顷婠脚步一顿,回身看着一脸无辜的林思慎,悠悠启道:“依夫君的相貌身世,还有那怜香惜玉的子,拈花惹草难道不是寻常?”

    “冤枉。”

    林思慎缓缓举手做投降状,沈顷婠这醋吃的还真是轻描淡写恰到好处,这种被人放在心上的觉,在乎间又有着丝丝占有觉,让她心中又又酥。

    她轻笑了一声,柔声解释道:“她们倾心的林思慎,是将军府的小公子,是那恣意放纵的少年郎,那如何算得上是我。”

    林思慎语气淡然轻松,就仿佛口中那人并不是自己。

    沈顷婠一挑眉,勾颇有些深意的问道:“怎么算不得是你?”

    沈顷婠的话音落下,林思慎有些怔住了,她正待开口,面前突然一阵淡香扑鼻而来,肤如凝脂眉目如画的绝美人,浅浅一笑依身上前,贴入她怀中。

    怀皆是温香暖玉,林思慎面上的红晕还未褪下,她呆楞着看着沈顷婠,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她的双手却先她一步反应过来,自然而然的环住了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肢。

    林思慎那不经思考下意识地举动,让沈顷婠极为意,角弧度又上扬了几分,她轻抬玉手,微凉地指尖勾勒着林思慎的下巴线条,狭长清冽的眸中,缭绕着润朦胧的雾气。

    她倾身靠在林思慎怀中,在她耳边轻启薄吐气如兰:“恣意放纵的少年郎是你,温文尔雅的小公子是你,有勇有谋的少将军是你,娇憨可人的小女子是你,风姿绰约的美娇娘亦是你,千般万般皆是你。”

    那飘入耳中带着笑意的低喃,让林思慎身子一颤,整颗心都像是浸在温水中似的,阵阵暖包裹着柔软的心腔。她垂眸看着沈顷婠,四目相对间是温柔情动。

    这世上最懂最知她的人,眼皆是她,这是何等幸运之事。

    林思慎低垂着眉眼,全心全意的看着怀中的人,没有往的忌惮和猜疑,只有心的喜和柔软,她低声笑了笑:“我还不知在婠儿心中,我竟有此等多的模样。”

    沈顷婠勾勒着林思慎下颚的手,不知何时缓缓向上,轻轻触到了她的角,和林思慎炙热的双相比,她的指尖是如此的冰凉。

    她媚眼如丝的轻轻瞥了林思慎一眼,洁白的贝齿轻轻咬过娇的红,声线慵懒的带着莫名的试探:“或许我还想见到其他模样的你。”

    寂静的屋内,气氛瞬间暧昧了起来,林思慎目光灼灼地垂眸看着沈顷婠,瓣之上是沈顷婠冰凉的指腹摩挲而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林思慎的心。

    “什么模样?”

    林思慎的心跳的异常的快,浑身火烧般融化了下去,就连说出口的话语,都是她未曾想过的沙哑迫切。

    沈顷婠轻笑一声,指尖向上划过她高的鼻梁,又勾勒过她的双眼,仿佛要将勾勒出的面容,牢牢地记忆在自己的心中:“无论夫君是何等模样,皆是只属我一人。”

    林思慎抿了抿,有些脸红的垂眸,目光自然的落在了沈顷婠的上,她垂落在身侧的指尖微微一动,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我该不该说你贪心?”

    沈顷婠眼角余光瞥见了林思慎的小动作,她勾一笑嗔道:“你也大可如此贪心。”

    “让郡主只属我一人嘛。”

    林思慎心一动,她缓缓地抬起手,有些颤抖地轻轻接近沈顷婠的薄,她想学着沈顷婠刚刚的样子,想要受一下她娇滴的薄,可是自己记忆中那柔软温热的触

    林思慎炙热的指尖只停在沈顷婠白皙的面容上,便不敢动作了,她轻轻息着,漆黑润的双眸因情动了一丝红。

    知道眼前人的胆小如鼠,沈顷婠叹谓了一声,微微偏头,白皙滑腻的肌肤自林思慎指尖滑过,最终让她的指尖停在了自己的角。

    她深深的看了林思慎一眼,启柔声低喃道:“我愿。”

    轻轻一动,便抚上了指尖下那娇滴的红,林思慎身子一颤,那柔软的触只比自己记忆中来的更加极致,让人沉溺其中不舍放手。

    炙热的指尖摩挲过薄那一瞬,沈顷婠突然敛眸微启,雪白的贝齿在林思慎的指尖上轻轻咬了一口。指尖之上那细微的痛意,和那一触即离的柔软,让林思慎有片刻的失神。

    被沈顷婠咬过的地方涌过一阵电,很快便传遍全身。林思慎身子战栗着,思绪仿佛顷刻间散落去了天际,魂魄都跟着离体了,她咽了咽口水直勾勾的看着沈顷婠,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我...今夜能留下嘛?”

    沈顷婠抿轻轻推了推她的肩头,待她松开手后,便后撤了一步,转身背对着林思慎,垂眸低声又快速得开口道:“你若想留下,那便留下吧。”

    她语气听起来似乎并无异样,可若是仔细去听,便能听见那淡然声线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羞涩。

    沈顷婠的答案让林思慎心漏跳了一拍似的,明明近来这些子,她每午时都会来沈顷婠榻上,与她一同小憩。

    同样是同榻而眠,可今却明显不一样。

    林思慎期待着同时,却又有些害怕和羞涩。她红着脸目不转睛快步略过沈顷婠,掀开榻边的轻纱,一股坐在了榻边缘,轻咳了一声后眼神飘忽,故作镇定的开口道:“那我今夜就留下。”

    “嗯。”

    过了半晌,榻之外的沈顷婠也只是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才缓步走了过来。

    林思慎揪着锦被一角,紧张的看着隔着纱帐,那款款而来越走越近的沈顷婠,一颗心躺在腔内,烈跳动的声音震耳聋。

    沈顷婠掀开轻纱踏上木阶,素净白皙的面容上,萦绕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红晕,漆黑的瞳孔中,也似乎闪烁着羞怯。

    只是她并未看林思慎一眼,也不待林思慎看清,便转身背对着林思慎。当着林思慎的面,动作轻柔有条不紊的褪去了外衣。

    当那衣裳缓缓自沈顷婠间滑落时,坐在她身后瞪大着双眼的林思慎,仿佛透过暗光窥见中衣后,那人优美的曲线。

    只瞧了一眼,林思慎便红着脸偏开了头,可暗暗纠结了一阵后,她又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

    沈顷婠若无其事的转身看着林思慎,见她红着脸死死攥着锦被的模样,竟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她缓缓坐在林思慎身侧,盯着她看了许久后,悠然提醒道:“穿着衣裳作甚,还不褪去。”

    “噢。”

    林思慎应了一声,深一口气站起身,身后沈顷婠那玩味的目光让她愈发羞怯。

    不过她并未拖沓,反倒是三下五除二的,将那一身红的衣裙褪去了,而后不等沈顷婠反应过来,就一溜烟的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林思慎靠墙直的躺着,只出半颗脑袋一双黑亮发着光的眸子,期待的盯着榻边的沈顷婠。

    沈顷婠取下发间的玉簪,青丝缓缓倾洒,她低垂着眉目薄微抿。稍稍迟疑后,躺在了林思慎身侧。

    才一躺下,林思慎便偷偷摸到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沈顷婠没做理会,闭着眼神平淡,只唯有那呼稍稍了些些许。

    沈顷婠身上那清冷淡雅的幽香,仿佛充盈在这一整片的小天地之中。林思慎她嗅着那丝丝绕绕的清香,想着先前触碰过沈顷婠瓣时,指腹摩挲过的极致柔软,怎么也安不下心来。

    林思慎睁开眼,以火热滚烫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沈顷婠的手背,从口齿中吐出那个连同心底一起低唤出的名字,温柔而沙哑:“婠儿。”

    就在沈顷婠睁开眼的同时,林思慎撑着半个身子坐了起来,她借着微弱的光线俯身到沈顷婠面前,撞入了她漆黑深邃的双眸之中。

    沈顷婠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思慎,角微微勾起:“我还以为你又怕的什么都不敢了。”

    “嗯?”

    林思慎愣了愣,而后才幡然醒悟,她抿了抿低声一笑,忐忑慌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原来沈顷婠和她一样的期待着,那她又何须畏惧。

    “郡主可莫要怪思慎以下犯上。”

    一声暗哑的戏谑过后,林思慎息着俯身贴去。几乎同时,沈顷婠雪白的手臂勾住她的脖颈,轻轻往下一揽。

    柔软相贴的那一瞬,林思慎耳畔,响起沈顷婠温柔而又宠溺的一声轻叹:“傻子。”

    ————————————————

    今郡主和郡马歇息的早,也不用伺候着安寝,兰青昏昏睡的守在琉光阁的大门前。

    也不知为何,郡主歇息前非要吩咐她守在门边,说是谁让都不许放入阁内。若是将军和老夫人来了,也得先去通禀一声,得了允许,才能将人放进去。

    兰青不明就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后,从间的香囊里掏出一颗瓜子,丢入了口中,轻轻一咬就挑出了瓜子仁,而后又随口一吐,将瓜子皮准确无误的吐在了一旁的一块牛皮纸上。

    正当她百无聊赖的吃着瓜子时,不远处匆匆行来了一人,不消片刻就走到了跟前。

    兰青认出了来人,那正是服侍在老夫人身侧的一个丫鬟,与她同岁,两人也曾一起闲聊过,关系倒也算是不错。

    喜出望外的站起身,又拍去手掌之上的灰尘,兰青冲着她招了招手,待人走到跟前便笑着道:“珍珠,你怎么来了?”

    珍珠白着一张脸,看上去极为惊慌,她伸手一把攥住了兰青的手,低声急促问道:“兰青,郡主娘娘可在?”

    兰青被珍珠掐的有些疼,她一边皱着眉头挣,一边低声道:“郡主才歇下不久,珍珠你先放开我,你掐的我有些疼了。”

    珍珠闻言却并未松开兰青,反倒是越攥越紧,她低声央求道:“兰青,我求你一件事,能不能让我见见郡主娘娘?”

    兰青倒了一口凉气,她虽被珍珠掐的实在是疼,不过看着珍珠如此不安惶恐的面容,自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一时也顾不上疼了:“你见郡主做什么?是老夫人的旨意吗?”

    珍珠痛苦的摇着头,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她甚至想要当场给兰青跪下:“兰青你别问了,这是命攸关的事,我求你帮帮我吧。”

    一听是命攸关的事,兰青也不敢懈怠了,她急忙点了点头,先安抚了珍珠。而后低声道:“珍珠你先别急,我...我会替你去问问郡主。”

    这事看上去似乎真是紧急,兰青没有怠慢,安抚了珍珠几句之后,便急匆匆的跑到紧闭的房门前,敲了几下:“殿下,奴婢有事禀告。”

    房间内一片静悄悄,兰青抿了抿以为那二人已经歇下了,此时打搅便是扰了郡主的清梦,她有些犹豫的放下手,回头看了眼那站在门前抹泪的珍珠。

    若真是命攸关的大事,郡主郡马想来也不会怪人惊扰。兰青稍稍犹豫后,咬了咬牙,又抬手敲门继续喊道:“殿下,奴婢有要事禀告。”

    屋外声声急促的敲门声及叫喊声,惊扰了榻之上忘情||的两人。

    沈顷婠抵在林思慎肩头的手,试图将她推开,可林思慎却不肯放手。直到一声闷哼过后,林思慎突然猛地坐起身,抬手捂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面羞恼的沈顷婠。

    沈顷婠缓缓坐起身,白皙的面容上是微染的红晕,薄亦是鲜红滴,她没好气的嗔了林思慎一眼:“莫非你未曾听见兰青在唤我。”

    林思慎捂着委屈的蹙眉,有些含糊不清的闷闷道:“那你也不能...咬我。”

    沈顷婠闻言却是淡淡开口道:“活该。”

    林思慎跪坐在榻之上,待舌尖之上的疼痛退去后,她舔了舔面上出了一丝欣喜的笑意,而后目光始终跟随着起身披上外衣,走下榻打开房门的沈顷婠。

    兰青急匆匆和沈顷婠说了珍珠求见之事,沈顷婠沉了片刻后,让她去将珍珠唤来。

    没一会后,珍珠便匆匆走入房门,一见沈顷婠便当场跪地,崩溃着哭喊救命。

    不止沈顷婠有些诧异,就连在榻上无所事事躺着的林思慎,也坐起身神情一变,侧耳听着外头的谈。

    珍珠是自小就养在老夫人身侧的丫鬟,林思慎常常来往老夫人的佛堂,与她自然算是识。且不论她为何在将军府内,还会遇到命攸关的事,就算她真是遇上了那等事,不找老夫人不找林思慎,怎么居然跑来琉光阁,找上了沈顷婠。

    要知道沈顷婠在将军府内,可是身份最为特殊的人。

    她虽然是林思慎的娘子,是林将军的儿媳妇是老夫人的孙媳妇,可她的身份却比林将军和老夫人都要高。她是皇家人,是身份尊贵的天之娇女青郡主。

    将军府的人,对她总是多了一份敬畏,少了一份亲近。莫说这些丫鬟家仆,就是林将军和老夫人,见了她都得恭恭敬敬。

    有事不求老夫人不求林将军不求林思慎,居然来求沈顷婠,想来这事还真是有些蹊跷。

    林思慎不在将军府得这两年,沈顷婠也时常来往佛堂,与珍珠也说过一些话,算是眼之人。

    沈顷婠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珍珠,柔声开口问道:“你莫要慌,先起身吧。发生了何事,你且细细道来与我听就是。”

    犹豫再三后,在兰青的拉扯下,珍珠终是站了起来。

    她梨花带雨的抬眸看着沈顷婠,哀声解释道:“郡主娘娘,此事奴婢若是告知了老夫人,老夫人定是会将奴婢逐出将军府,所以奴婢想来求求郡主娘娘救奴婢。”

    沈顷婠颌首,目光扫过珍珠面容:“你且说来听听。”

    珍珠看了眼身后的兰青,犹犹豫豫道:“奴婢有些难以启齿。”

    沈顷婠了然于心,她抬眸看着兰青,轻轻一拂袖示意道:“兰青,你且出门候着,不许旁人前来叨扰。”

    兰青愣了愣,担忧的看了珍珠一眼,而后躬身退下,将房门紧闭。

    榻之上的林思慎愈发觉得好奇,她尽量不发出声响,往榻边缘挪了挪。

    兰青退去后,屋内明眼看来也就只剩下沈顷婠和珍珠二人。珍珠抬头看着沈顷婠,一张小脸煞白煞白,她颤抖着双,好半天才蚊虫叫声一般微弱的吐出一句话:“奴婢怀了身孕。”

    原来是未曾婚嫁就怀了身孕,难不成是府上的家将,这也算不得是什么命攸关的大事吧。按祖母的子,就算当面会斥责一顿,过后还不是会替她备好嫁妆,让那家将带着她回去办亲事。

    林思慎眉尖一挑,思忖了一番后,又侧耳认真的听着。

    站在珍珠跟前的沈顷婠看上去神极为平静,她只是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晓后,声音放柔了几分接着问道:“这算的上是喜事,你且说说是何人所为,若是府上的人,我也能做主替你办了婚事。”

    谁知珍珠听了沈顷婠这般说,不仅没有出喜,反倒是极为惊恐,她缩了缩脖子摇头道:“奴婢不敢说。”

    沈顷婠神不变的柔声安抚道:“你既然来此,便是断定我有法子救你,可你若是不说,我如何帮的了你。”

    这头珍珠还未开口,那头林思慎却是脸一变:“怀了身孕,又说是命攸关的大事,难不成...”

    是父亲?

    林思慎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倒了一口凉气,父亲子古板耿直,又极为惧怕娘亲,就是当初祖母威他纳妾,他都不从,又怎会这把年纪做这等事。

    暗暗啐了一口之后,林思慎滚烫的脸颊。

    见珍珠还是犹犹豫豫的不开口,沈顷婠眉尖轻轻一挑,语气平淡道:“你这般惊慌失措,难不成腹中孩儿是小公子的?”

    榻内林思慎身子一僵,沈顷婠怎么就能将这等事也牵扯到她身上来,明明知晓她藏在榻上,还这般说。

    珍珠一听沈顷婠这般说,脸愈发惨白了,她扑通一声又跪下了,对着沈顷婠就重重磕头道:“奴婢自知身份配不上小公子,奴婢不敢肖想。”

    等等,她这话又是何意?

    林思慎眉头越蹙越紧,什么配不上不敢肖想,这难道不就是在暗指自己是她怀中胎儿的父亲?

    她一时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她和珍珠可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的两人,更要紧的是,她可没本事让人怀上身孕,

    面对着珍珠如此心虚的语气神态,沈顷婠却仍是保持着镇定,明知这丫鬟腹中胎儿不可能是林思慎的,她却是眉头微蹙,正开口道:“这么说来,你腹中胎儿,还真是林思慎血脉?”

    作者有话要说:两章合成一章,晚安。谢在2020-02-04 23:19:08~2020-02-06 23:49: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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