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对他做任何事,都不会被拒绝。 他走进光里时,林文宴本就眯起的眼睛更变成了一条线。 他还以为要去衣帽间之类的房间里,躲起来“亲热”呢,谁知道抱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还是朝外的沙发。 林文宴在暖里,被放到了沙发上。 他曲着腿,脑袋枕在一侧,看高大的男人走到一侧,控制窗帘开关,合上了薄薄的一层白窗纱。 随后,傅煊走回到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起手,从最上方的衬衣扣开始解。 “诶诶——”林文宴往宽大的沙发背里缩起身体,脚后跟接连蹭了两下,撑起上半身坐起来,后死死地抵着沙发背。 傅煊趁势单膝在他两条腿间,单手固定住他的肩:“放心,糯糯不会来这里。” 林文宴:“……” 这叫什么话? 搞得他大白天,羞得脸红。 视线却莫名停留在他解衬衣扣的手指上,动作很利落,带着点拽开的烦躁劲儿。 林文宴口干舌燥,心说这话梅吃久了是有点咸。 他一只手握住身后侧的一个抱枕,莫名抓紧。 上午刺眼的光被薄窗帘阻隔了,但暖意不减。 他眯起的眼眸眨了眨,试图挪开视线,眼珠转啊转,最后还是牢牢地定格在男人出来的前和腹肌上。 他的眼皮子狠狠一跳。 这成的男,该死的人。 林文宴的喉咙有点上火冒烟,想拿上两升水往嘴里吨吨吨地灌。 他的眼睛很大,瞳眸游移的细微变化,傅煊看得一清二楚,所以直接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上,俯身盯着他的眼睛问:“害羞什么?” 林文宴:……%……(*…… 他憋得脸都红了,才憋出一句话:“非礼勿视好么,我这是礼貌!” 傅煊笑着,手指摩挲过他的脸颊、耳垂,“对我这么客气?” 林文宴恨不得表演一个张牙舞爪的上下其手,手掌在他侧滑动滑动。 身的肌很紧实,充了力量,在白衬衣微微遮掩下,他的手上下动的时候,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涩气,仿佛是在亵渎健康的身躯。 但是手很好。 林文宴的身体一贯都是偏薄的纸片人身材,再加上缺乏专业且刻意的健身训练,不会产生富有视觉冲击力的线条和……张力。 傅煊见他适应得差不多,就不再“客气”,就着单膝抵在沙发的姿势,单手按住了他的后颈,俯首吻上去。 他没忘记他在吃话梅,所以并没有直接的攻城掠地,而是带着抑的冲动从珠、角到耳垂、耳后、颈侧、锁骨,重重地以碾过去。 林文宴被吻得眼神蒙,一下子被推倒时,手从滑落的衬衣衣摆里往上覆在他有力的背肌上,胡地“上下其手”起来。 傅煊格外虔诚而专注地亲吻他,却也有几分想要留下印记的躁动。 之前那种若即若离的觉的确消失了,但他想要的却更多了。 手掌带着几分蠢动地重重拽下林文宴睡时,他想起朱医生的叮嘱。 所有动作,停顿了足足三秒钟。 随后,在林文宴不解的一声暧昧人的“嗯?”中,子被重新拉回来,回归到原位。 傅煊抬起染上望的眼眸,望着面前被亲的甜软勾人的人,嗓音沙哑:“忍一忍,养几天再说。” 林文宴:“……” 不是,大哥!我本来就是在养身体,是谁把我拖过来我子?谁! 就在林文宴想把人踹下去的时候,傅煊又覆上来,抱得他密不透风,在他耳边轻声唤着:“宴宴,帮帮我?” 林文宴的双手都被拉过去,解西装的扣。 是上下并列的两粒扣,他的手有些紧张地一下子没解开,有点郁闷地用力拽开,随后被按上去。 光天化,朗朗乾坤。 林文宴的脸都要被太光给烧融化了,在他温柔又窒息的亲吻里终于忍不住启。 在过度强烈的请支配下,傅煊的舌尖长驱直入,横行扫,没有给他息的机会。 偌大的房间显得如此安静与空旷。 只有微风掀起轻薄窗帘的一角,窥伺着荷尔蒙爆发的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林文宴像是被驱赶到岸上的鱼,缺氧又缺水,急促的呼声带着意,落在傅煊的耳朵里,像是催情的声响。 林文宴整个人被他掀翻过去,侧趴在沙发里,傅煊贴上去,狠狠地吻住他的耳垂,手指覆在他的手背上,握住的力度之大,让手背的青筋脉络清晰地凸起。 林文宴热得说不出话,腿是鲜明的动作,眼眸斜睨着他的手,忍不住凑过去亲吻。 傅煊在他漉漉的双抵在掌背的青筋上,重重时,爆发。 林文宴的觉也很强烈,但没有抚,颇有些不足地用脚掌蹭了下他的小腿前侧,在脚背上踩了踩。 医生要是知道,生病的人得到这种对待,估计要气得上门痛斥一番! - 下午,糯糯抱着沉沉的小书包出去,看到了穿着黑薄衣的哥哥和穿着风衣外套的爸爸。 他使出吃的劲儿跑向爸爸,先将小书包丢出去,再转而扑进哥哥怀里,小手搭在哥哥的手臂上,“宴宴!”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