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檐下,林文宴的视线落在走向自己的脚步上。 他想,也不知道眼前这位严谨的傅先生,会不会在工作繁忙之际躺着休息一会儿。 傅煊走到他面前,抬手去摘帽子。 林文宴孩子气地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仰头问道:“干嘛?” 发现他没放手后,他支支吾吾:“你不吃午饭吗?午餐呢?在哪里?” 傅煊没有与这顶帽子较劲,单手撑在沙发背上,偏过脸俯首靠过去,几乎贴着他的脸说:“在这里。” 林文宴:? 他大惊失:“你——” 傅煊勾淡笑,在他脸上亲了下:“几点的活动开场?” 林文宴心里强烈抨击: 允许你亲了吗你就亲? 没有分寸,你也得有礼貌吧! 他咬咬牙,没好气地说:“两点。” “这么赶?”傅煊挑眉,“知道了。” 林文宴正疑惑他指的是时间还是别的什么,就被他打横抱起,护着帽子的手本能地去拽住他的衬衣。 傅煊抱紧他的手臂收着力,走向办公室配套的休息间,却是抬脚踢开门,门撞在墙上反弹回来正好碰上。 安静的空间里发出明显的一道噪音。 林文宴才意识到他浑身的肌都似乎绷紧了,望着自己的眼神带着某种强烈的渴望。 被抱到上时,他的帽子已经掉落在外面地毯上,被下来的刘海遮了眉宇,显出更明显的少年气。 他睫往下落,颤了颤,正要说话缓解这胶着暧昧的气氛,却被身前的男人按住肩往下躺,随后而来的是一个热切的吻。 林文宴握住被子的手,覆上来一只更宽大有力的手掌。 他顺着本能,反而将手盖上去,在舌撕扯中,为自己争取一点点的“上风”。 急促沉重的呼间,林文宴糊糊地听见一些断断续续的话。 “……我昨晚没睡着。” “为什么避开我?” 在密不透风的亲吻中,林文宴退却时,下巴被他的拇指用力托起,抵出一个绷紧的弧度,力度之重,下颌骨都隐隐疼痛。 这件事,理应是这样的吗? 本不能呼。 心脏像是生理地被悬高,整个人悬空般,需要一个依托。 不知过了多久,林文宴的畔发麻,离的眼眸半阖,视线闪烁中望着他高的鼻梁与英俊的脸庞。 心脏被揪住而泛酸的觉再次袭来,被抱得死紧的身体,每个骨节都在发,却想要更多更深入。 傅煊始终不敢闭眼,这世间所有的事情都可明确,唯独怀里这个人。 像是一尾自由的鱼,滑腻地让他抓不住。 前一阵还能抱着入眠,随后就近在咫尺却不可得到。 傅煊未曾设想,自己也会患得患失。 他稍稍抿住他薄软的下,用了力气。 林文宴略疼痛,皱眉后仰起脖颈,避开他的,大口地深呼。 他嘟囔:“一会儿还要参加公开的活动。” 傅煊的鼻尖滑过他的脸颊,在他耳垂处碰了碰,随后抿上去。 “嘶……”林文宴这下是真有点,后脑勺抵在被子上,背脊向上弓起,抬手重重把人推到侧身去。 傅煊从后面抱着他,手掌轻易地探进衣衫下摆,享受着掌心柔软细腻的肌肤触。 他细细地亲吻他纤细的后颈:“宴宴,我想跟糯糯谈谈我们的事情。” 嗓音低哑,显得极其深沉。 林文宴惊得陡然瞪眼:“我们……什么事情?” 他抓住他圈在间的手,“你别来!” 傅煊像是一头狮子,脑袋蹭了蹭他的鬓角:“你说我们什么事情?” 林文宴望天,语无伦次:“……不小心接了个吻的事情?” 傅煊的轻笑声,暧昧又。 林文宴耳朵发,挪开些许,提醒道:“我真的要参加活动。” 下巴被身侧的男人掰过去,他不得不对上这双漆黑有神的眼眸,却似乎从里面看到了几分戏谑。 傅煊温柔地在他上蜻蜓点水般触碰:“喜偷偷来是吗?” 林文宴:…… 他真的没想好,鸵鸟般往被子里藏起脸,瓮声瓮气地道:“先让我想想,怎么跟糯糯说。” 他猛的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连忙推开他。 结果没推动,使劲半天最后才气吁吁地说:“糯糯德国爷爷的事情呢?你跟我说说情况。” 傅煊下巴靠在他后肩,把人全须全尾地抱在怀里:“老爷子可能是真的病了。” 林文宴受着他每次一抱住就会越收越紧的力度,问道:“那糯糯要去看望老人家?” “嗯。”傅煊道,“不排除我送过去。” 他看着林文宴的侧脸,“一起去德国,当去旅游?” 林文宴倒是想出国旅游,但是…… “我最近忙专辑的事情,可能不方便。” “嗯。”傅煊应声的同时,松开他的手,把人从上拽起来。 林文宴无处安放的眼神落在他有点扯的衬衣下摆。 本来y字背带就是用来住衬衣,保持仪态,现在衣服居然如此凌? 这是谁干的? 林文宴转开视线: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