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墨笑,“我才不要,这样的话,岂不是清和全体员工都会知道他们总裁是个管严?” 褚逸清煞有介事,“没关系,我司以为光荣传统。” 简墨“扑哧”一声笑出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褚逸清忽然正道,“墨墨?” ——他现在已经很少直呼她的姓名。 简墨似有所,疑惑“嗯”一声。 “抱歉,”褚逸清看着她,诚恳道,“公司最近走不开,你生我可能赶不过去。” 简墨眨眼,怔了下,片刻后,她不在乎地挥挥手,“没关系,工作重要,等回来你再给我补过好了。” 褚逸清语气很是愧疚,再次道,“抱歉。” 简墨这时倒贴心许多,“哎呀,我说了没事啦。” 说是这么说,但等真的到了那天,简墨还是难免觉得有点失落。 不想回酒店,索在外面逛了逛。 南城是著名的旅游城市,每个季节有每个季节的彩,如今正值夏季,碧草如茵,她走到一处公园前,坐在椅子上发呆。 面前是嬉笑玩耍的儿童,再远一些是她的父母,更远处是一条如绿丝带般的清泉,而在那清泉附近,是一对年轻的人,他们沐浴在光下,旁若无人凑在一起,是不是聊到兴处,那男孩会忍不住凑上去亲一下女孩的,只浅尝辄止的一下,旋即便分开。女孩面皮薄,慌里慌张东张西望,见没人注意,才捂着忍不住笑意没什么力道地锤一下自己的男友。 周而复始,亲密非常。 简墨看着看着,忍不住出姨母笑。 真好啊,她想。 再坐一会,太落山,她忽然觉得没意思,沿原路返回。 路上有家花店泛着温馨的光,她忍不住走进去,为自己挑选一捧铃兰花束。 浅白花骨朵低垂,可可坠在枝干上。 店主见简墨买得多,包扎时又从一旁出几紫小苍兰一同包上。 简墨道谢后捧着花关门离开,隔绝一室花香,她怀抱着属于她的花束走入晚风的怀抱。 夏季的风裹挟少许温度,吹在人面上有些许暖意。 简墨忍不住舒服得眯了眯眼,穿过酒店大堂乘电梯上楼。 开门时,她房卡没拿稳,往地上一落,于是捡起重新开门,“滴”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不同于灯光渐次亮起,屋内窗帘紧闭,灯光昏暗,在那客厅中央,隐隐有微弱光线,蛊惑引人的目光。 简墨只当是酒店的生环节,心道还有仪式。 然而在他看到那蛋糕旁坐着的人时,她嘴微张,完全没忍住,轻轻“啊”了声。 “不是说没空?”简墨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懵懂看向他,“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褚逸清笑着站起身,黑暗中,他面容冷峻,但不知为何,在那烛火的映照下,却无端使人觉出一丝柔和。 他摸下她的头,温柔道,“该许愿了宝贝。” 简墨看他一眼,转过头去,双手合十,照做。 待将那蜡烛吹灭,褚逸清才将灯打开。 他双手抱臂,倚在墙边,略微俯身摸一下她脸颊,亲一下,站直身,似笑非笑回答她方才那问题,“我怎么可能错过你的生?” 简墨后知后觉,“你骗我!” 褚逸清没否认,瞧她一眼,笑了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 简墨眨眼,“哪里可?” 褚逸清淡声吐出两个字,“好骗。” 简墨:“……” 还想再说些什么,男人已一把揽过她的,将人给捞了过去。 他头埋在她肩上,温热呼洒,简墨微微瑟缩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 这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拥抱,完美契合,严丝合,好似两片路已久的拼图,终于在这个世界上找到最为契合的另一块。 简墨呼放轻,缓缓吐息,突然觉得有点委屈,她闷闷道,“我好想你啊……” 絮絮叨叨继续,“吃饭的时候想,走路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也想……每时每刻都好想……” 她圈住他际的手缩紧,将他拉进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内。 室内气温缓缓上升,远处灯火阑珊,简墨听到褚逸清低声拂在她耳畔的回应,“我也是……” 伴随这道声音同时出现的是颈上的一抹冰凉。 简墨下意识想转头,男人却已将她按了回去。 他指尖抚过她肌肤,眼眸低垂,那凛冽清香将她温柔包裹,片刻,脖颈上似乎多了点什么。 褚逸清按一下她的肩,轻声说,“好了。” 简墨走去一旁,镜子里,她皮肤白皙,妆容致,眼眸潋滟,视线向下,一条细链绕在她颈间,而坠于其上的,却是一枚戒指。 一枚她未曾见过的崭新的戒指。 简墨不解其意,从镜中对上褚逸清目光。 褚逸清眼眸微深,俯身吻上那片月几月夫,呼辗转间,他神情几近虔诚,“简墨,”他非常正式地呼唤她的名字,请求,“你愿意永远陪在我身边吗?” 两人久久注视,心间似一股暖涌过。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