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陆爷,以后我们还能这样玩。” 陆严凉薄的嘴缓缓开启,他的声音不重,却掷地有声。 “你想的话,我会奉陪。” “我想……” “我想想啊,什么东西第一次都最特别,第二次第三次会慢慢没意思吧。” 第三人眼角眉梢有点'旎弥漫了上来。 他还穿着整齐的衣服,可他稍微一歪头,就用情慾挑'逗的眼神在惑陆严。 陆严被他这种眼神一看,前天夜里的某些极致的美景顿时浮现了上来。 这个人穿衣服和不穿的时候区别很大,他过去是这么认为,似乎这个念头可以稍微改一改的。 他不知道第三人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会心动,完全是因为对方顶着殷或的面皮来和他说话。 换了别人,他丝毫不会有觉。 尤其是在给自己灌入一个念头,第三人是假的后,顿时觉得对方那张脸都变得丑陋起来。 或者说是装成殷或的人,在污染殷或的一切。 这些人,胆子倒是够大,敢到他面前来演戏。 陆严下颚略抬,想到是殷或将他们给聚拢起来的,他们的向心力就在殷或的身上。 殷或,我想我是越来越喜你了。 不,我想我可能已经开始了。 情这种东西,品味起来还真不错。 早知道是这种滋味,他早该接触了。 陆严漠笑,早接触也没有,因为殷或出现在他身边也不过半年左右时间。 还没有到半年。 差那么几天。 “别出这种表情来,那不是真正的你。” 傅戎不想能看到殷或,哪怕是假的,当着他的面去勾引殷或。 哪怕是他们之间真有过接触,殷或和陆严睡了,但傅戎还是拒绝殷或以这种妨害来轻自己。 “你不喜我这样?” “换了别人,你不会在乎。” “但你却制止我?” “为什么?” 第四人代替第三人说话,他看起来行为表情上没有异样,相当得正经,可是在一开口后,他修长如艺术品的漂亮手指就移动到了颈边,手指轻轻一动,一口扣着的纽扣解开了 不等傅戎给出回答,第四人速度非常快,傅戎都不来不及阻止,他已经将领口的三颗扣子都给解开了。 扣子一解开还不算晚,他拉着左边敞开的衣领,似乎觉得这种程度还不够,他还直接又朝旁边拽了两下。 于是眨眼间他领口位置就出了一片细腻的白。 那边白在开着灯的包间里,似乎比头顶的吊灯还要惹眼,还要亮。 如果说第四人的忽然拉扯自己衣领令对面的六人措手不及,那么他扬起颈项后,那截天鹅颈上暴出来,同时带出来的浅浅的,但是细细密密的暧昧痕迹,就令傅戎猛地一脚踹向了茶几,爆炸般的声音令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他。 可傅戎却目光狠地盯着不远处的陆严。 “你干的!” 不是疑问的语气,相当的肯定和笃定。 陆严沉稳且面容平淡地坐着,他幽邃的眼眸扫过对面的每个人,当来到第八人身上时,后者忽然开口,没有出声,只是以形的方式在对他说。 “时间不久了。” 陆严受到提示,他低头看了眼手表。 进来时一个小时倒计时,这会已然过去了快半小时了。 刚好第四个人说完话。 难道这就是殷或给他准备的新礼物吗? 的确别开生面,也让他人生似乎第一次受到了无法控制的挑战。 陆严再次去看第八人的时候,他嘴角边的笑稍微变了变,他整张脸上似乎都在倾述着一个事。 “哪怕我赢了,你输了,但你放心,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他想要什么? 殷或的那颗非欺骗和隐藏的真心,殷或会主動给? 陆严收回目光,他给一直站他身侧,始终没动过的老四一个示意。 老四知晓他的意思,上前来打开一瓶酒给他倒了一杯。 “这杯算是谢。” “殷或,你给我的惊喜,每一件我都很喜。” “但你给的,我却一样都不喜。” 第五人接上了话头,第四人衣服大敞着,他抬手打了个哈欠,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怎么睡好觉,哈欠过后,他就歪头靠在沙发上眯眼睡了。 看起来都不是随便假寐,而是真的在睡。 只是随着他身体的歪歪倒倒,他拉开的衣服敞开的口子更是,似乎本来该被掩盖的一抹绯的红,也开始若影若现。 傅戎见到殷或从没在他面前展的一面,他攥紧着手指,他想了外套走过去将殷或故意炫耀般出来的身体给遮住。 想法戛然而止。 第五人开始说话,傅戎朝他深沉着眼凝视。 “不喜?好像也不是全部吧,你不是高兴的,和我一样高兴。” 陆严说的平常,可话里隐藏的意思,在场的人都不是什么小孩子,该听清楚的都听清楚了。 他们这算是在听陆严的'上轶事吗? 老四倒过酒退了两步,他右手扣紧了手腕,在看向第五人的时候,眼神中分明暗藏着丝丝缕缕的杀意。 这个人不该存在。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