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一切考虑周全。 夏眠也毫无防备,乖乖接过药,配着一点水,乖乖咽下。 小巧的喉结滑滚。 他的喉结也跟着,是克制到了极限,极抑极缓慢的一滚。 咽下一大口分泌过剩的唾沫。 “那……陆先生,我睡了。”夏眠说。 “嗯。”陆司异很让人放心地后退,“你睡,我睡躺椅,有事叫我。” 夏眠盖上被子,呼着无孔不入的昭示着男人存在的冷香,转眼安宁地进入梦想。 然而梦里却不太安稳。 刚躺下的时候是平躺的睡姿,躺了一阵觉得后面着疼,换成趴卧,睡得很沉。 他的卧姿极大地方便了蛰伏在黑暗里的男人。 两个月有余没能得到足的.望,如野草疯长,如洪汹涌,来势汹汹,冲破最后一层界限。 撞断名为修养、名为理智的弦。 抹药的动作他在下午练习过了很多遍,深夜里他又拿来药膏,抹在微肿的两瓣之间。 在深凹的沟壑里,均匀抹开。 膏药凉,暴在夜里的肌肤也凉,他到夏眠颤了下,含糊不清的咕哝:“冷……” “乖,马上就不冷了。” 他把最温暖、尺寸也刚好合适的那处,入深沟。 轻而缓慢地,借着滑腻的膏药,前前后后。 夏眠完美地包容着他。 虽然还有更美妙的方式,但在不被夏眠发现的前提下,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他倾倒身体,轻吻夏眠耳廓。 夏眠哼唧一声,枕头上的脸换一边靠,住被他吻过的耳朵。 “……” 片刻,夏眠不再嘟囔说冷、说,含糊不清吐出几个不成调的字眼,似是不能给这陌生的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唔……” 可能是在梦里遇到了什么恐惧的事物,他倏然绷紧身子,连着那两瓣也夹紧。 陆司异险些没忍住闷哼出声。 转瞬夏眠又放松下来,喊出那个能给他带来安全的名字:“陆先生……” 陆司异的声音又低又哑,恍若梦呓:“叫老公。” 现实与梦境融在一起,糊糊的夏眠果然叫了声:“老公……” …… …… 夏眠从睡梦中醒来,只觉浑身黏得不像话, 空气里药膏的味道格外浓郁,好似整罐药膏被打翻了一般。 还带着点淡淡的腥气。 他往身后探了探,从上摸下一点残余的药膏,再往下,子里的药膏多得都快盛不下了,把他的子紧黏在皮肤上。 不过,肿疼痛的觉却在一夜休息后烟消云散。 陆司异刚去洗漱,眉梢额角带着点晶莹的水珠,干净又清地走过来:“醒了?你昨晚疼得一直说梦话,我只好又给你上了一遍药。” 夏眠微赧,垂下头:“谢、谢谢。” 陆司异微笑:“不客气。” 那落落大方的笑容反令夏眠更不自在了,他掀开被子,扭身下。 走了几下。 两瓣隔着隙摩擦。 可能是凹陷的膏药特别多,闷在里边一宿也没能挥发。黏得不舒服不说,居然还会在走动间……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夏眠瞬间雪颊红透,忙拿了身干净衣服,冲进浴室。 * 过完年,结婚后最大的难关算是圆结束。 陆老爷子非但没有怀疑二人情关系的真伪,反而慈眉善目,对夏眠关照有加,给他打了一个沉甸甸的红包,嘱托他和孙子一起好好过子。 从陆家老宅离开,车上。 夏眠从包里拿出来拆都没拆的红包,问:“陆先生,这个红包……” “送给你的,你拿着。”陆司异。 “但是……” “你拿着。” 陆司异的回应越来越短。 他看着前方开车,夏眠只能看到他锋锐凌厉的侧颜,不敢再多说什么,把红包放回包里。 陆司异角勾了勾,片刻后说:“现在送你回柳岸东苑。你放心住,下次有需要我再过来。” 他们本就是协议结婚,若非需要在长辈面前演戏,当然不用住在一起,徒增尴尬。 当然,有没有需要不过是陆司异一句话的事,这么说,全是为了让夏眠能安心地在别墅里筑窝。 夏眠却说:“陆先生,那是你的家,我怎么能鸠占鹊巢,反把您赶出去呢?” “你不住,也没有别人去住。你是我的合法配偶,那也是你的房子,从来没有鸠占鹊巢这一说法。”陆司异话里有点淡淡的无奈。 陆司异被人占了房子不生气,被人生疏客套也不生气。 似乎无论怎么样,他顶多只有无奈,那种无奈里带着温柔与怜惜。 夏眠想了想,终于说出酝酿了好些天的想法:“陆先生……我……想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可以吗?如果您有需要,随时打电话给我,我就住到您那边去。” 陆司异淡然松弛的神态明显凝固了一下。 几秒后,佯作漫不经心,轻叩方向盘:“……租房很浪费钱。” 夏眠早有准备:“我,我用爷爷给我的红包,可以吗?” 陆司异无奈失笑。 早知道就得严格控制夏眠的可支配资金了。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