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恒已经彻底上头了。 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沉得住气的子。 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急切疯狂的时候…… 就连情绪,也很难产生波动,但在认识玄灼后,一切都变了。 这些全都是玄灼害的…… 可这狗东西把镜恒变成这样后,却不想再管他了,甚至转头就接受别的女人。 这让镜恒如何能不生气…… 镜恒越想越气,欺负起玄灼来,也就更厉害,更过分了。 玄灼被得红了眼,漂亮的眸中泛着水光,搂紧了镜恒的脖子,狠狠咬了他一口,也在镜恒背后,留下了抓痕…… 镜恒轻蹙起眉,却没有阻止玄灼,任他咬自己。 当然,镜恒一点也没有收敛的意思。 又是大半夜过去,玄灼才在镜恒怀里沉沉睡去。 镜恒昨夜就没睡,此时也有些困了,他亲了亲玄灼的额头,把人搂紧了几分,也闭上了眼睛…… 距离早上,没剩多少时间,玄灼太累了,到了平该醒的时候,也还在沉睡。 镜恒没有叫醒他,小心翼翼的起了身。 他没去御书房,而是让谷林把奏折都拿来了寝。 谷林刚把奏折放到桌上,就立刻被镜恒赶出去了,像是殿内有什么宝贝,不能让别人瞧见了一般…… 等玄灼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 虽然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什么粘腻的不适,但只要他一动,就觉得腿和,还有…… 都不舒服,镜恒制他的觉,仿佛还残存着。 那种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其实昨天就有了,只是现在更加强烈罢了。 玄灼的脸沉至极,他一抬眸,就看到坐在桌前,正在处理奏折的镜恒。 镜恒是面对玄灼坐着的,明明他的注意力,该放在奏折上,但玄灼一醒,他就注意到了…… 镜恒让死侍去给玄灼备水洗漱,又准备了午膳。 玄灼只是冷着脸,什么也没说,也没再看镜恒。 直到洗漱用完膳,玄灼才冷冷的睨了镜恒一眼。 这一眼,就看到镜恒脖子上的伤口了…… 那是玄灼昨晚咬的。 直到现在还在隐隐渗血,看起来有点吓人。 玄灼蹙起了好看的眉,昨晚的记忆浮现出来…… 他一点也不后悔咬了镜恒! 那兔崽子故意折磨他…… 咬镜恒一口都是轻的! 察觉到玄灼在看自己脖子上的伤口,镜恒轻挑眉梢,盯着玄灼的眼睛,幽幽道:“无妨,我知道你那时,是受不住了才会咬我,下次你可以再咬……” “你给朕闭嘴!”玄灼厉声训斥,气得不轻。 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他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这该死的兔崽子,是这样的本! 而且,听镜恒的意思…… 该不会今晚还要…… 他是打算,玄灼留在风元的这几天,每晚都要那样吗?! 玄灼现在是真的想死镜恒的心都有了! 那些武将,大约明天下午会返回,晚上会再办一场宴,后一早,就能离开风元。 还有两晚…… 玄灼咬牙切齿,只能先忍下。 看到玄灼那般不的样子,镜恒心里一阵隐隐作痛,难受不已。 玄灼就那么讨厌,和他做那种事吗? 镜恒明明已经非常照顾他的受,他也不是不舒服的样子。 是因为太过高傲,难以接受,还是单纯的因为不喜镜恒,才那么排斥…… 不管是因为什么,镜恒都不可能轻易放手。 镜恒越不希望玄灼离开的那天到来,时间却反而过得越快。 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晚上。 武将们已经返回,最终统计了猎物,获胜的是天权。 但玄灼却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出现在人前时,依旧冷着脸,浑身散发着低气,吓得众人内心直发慌…… 而镜恒……除了脸上的巴掌印,似乎脖子上又多了一处伤口。 已经包扎上了,所以别人无法得知,是什么样的伤口。 但大家都隐隐能猜到,多半是玄灼造成的。 除了玄灼,可没人能做到…… 众人心里都十分好奇,这二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但谁也不敢多嘴问出来就是了…… 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玄灼狠狠制着镜恒,对他动起手来,毫不留情面。 谁都想不到,镜恒那些伤,真正造成的原因,与他们的想象大相径庭…… 这场晚宴,宁玉然也会到场。 众目睽睽之下,镜恒自然是不能阻止,玄灼和宁玉然坐在一起的。 宁玉然一坐下,就往玄灼身上靠,搂着他的手臂,娇俏的询问:“皇上,你最近去了哪里?臣妾都见不到你,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玄灼冷冷回应。 若是心情好时,他说不定对宁玉然,会多些耐心,但他现在显然没有。 玄灼这辈子仅存的那点耐心,全都给了镜恒,可惜给错了人。 玄灼虽然答应,会试着喜宁玉然,但现在还毫无情,对她自然没有多少耐心。 宁玉然也是个聪明的,看出玄灼心情不好,也没再多嘴。 玄灼并没有把宁玉然推开,让她靠着自己,但也没有其他。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