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巴巴图纵身飞起,两手作掌势向凤轻歌击来,他对凤轻歌可谓恨之入骨,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凤轻歌的两只脚在地面上滑行着向后退去,以自己现在的身体条件不能硬拼,但这两个人都是劲敌,把牙一咬,只能拼了,双掌接架,着巴巴图就冲上去了。 巴巴图发出了一声冷笑,本不把凤轻歌放在眼里,用了十足的力道想要将对方一招击毙,就在两个人的双掌击到一起的那一瞬间,凤轻歌的身体里意外的发出一道黑光,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巴巴图冲击而去。 巴巴图一惊,但他已经没有时间做出反应了,就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向后推去。 凤轻歌也没想到呢,自已会有如此的力量? 忽然想到了心锁,尽管她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但既然是虎飞啸放进她身体里的,而且她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甚至会在危急关头发挥作用,凤轻歌也就当是好东西了,但这东西已经很久没发挥作用了,不曾想今天是不是睡醒了,又发挥作用了? 巴巴图被推出去之后,整个人仰面朝天的跌到地上,可谓是从哪里跳起来了,又跌回到哪里去了,正落在扎木罕的脚下。 扎木罕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从始至终,脸上的表情就没改变过,仿佛他那张脸本就做不出别的表情来。 巴巴图抬头望着他,仿佛是在希望他能弯下身把自己拉起来也行,但最终没有,巴巴图只有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了,正因如此,他再也不敢小瞧凤轻歌了。 面对如此强敌,凤轻歌在心里祈祷心锁不要失去威力,一直保护着她和孩子。 “凤轻歌,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巴巴图大喝一声,两手指并拢,往上一指,然后又往地上一指,地上就出现了一匹。 凤轻歌一惊,野? 他居然有这种本事? 还说跟本真一点关系都没有,由此可见,他们之间可能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不由得担心起元祯的安危来。 果然不出凤轻歌所料,就在第一匹出现之后,又接连出现了四匹,一共五只,巴巴图用手一指凤轻歌,这五只就向凤轻歌扑去。 这下要说凤轻歌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她见识过对方的野阵,那些见人就咬,能把人活生生的撕开,那种血腥的场面,她甚至都不愿意回忆。 凤轻歌将带在身上的匕首掏了出来,她曾经跟搏斗过,如果是一只一只的上,她倒还不怕,就怕这五只一拥而上,她只有两只手,本顾不过来,就在这五只一拥而上,对她进入围攻之时,凤轻歌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照着正前方扑来的一只就冲上去,挥起手中的匕首就刺去。 就在这里,她意外的发现那只不见了,转身再看其它时,也同样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明白了,是幻术,巴巴图是利用幻术来惑自己了,他现在本就没的野了。 “巴巴图,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凤轻歌恨声仇视他,害自己白心惊了半天,“如果出乐川公主,我或许可以考虑饶你不死,否则的话……” “否则?” 巴巴图冷冷的笑着,其实他现在已经黔驴技穷了,将目光指向了扎木罕,希望他跟自己一起对付凤轻歌。 扎木罕不但没有帮他,反而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儿?” 巴巴图急了,他走了,自己一个人更加对付不了凤轻歌了,这个女人看起来身体笨重,身手还捷。 “如果你再不走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扎木罕不等说完,就一路狂奔下去了。 “想跑,没那么容易。” 凤轻歌见自己占了上风,自然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尤其是巴巴图,乐川公主的失踪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因此,飞身追去。 扎木罕跑在前面,而且跑得也快,巴巴图落在后面,就被凤轻歌给追上了,从背后就是一掌,巴巴图惊叫一声,被打得向前踉跄数步,摔了个狗啃屎,趴在地上,凤轻歌一个箭步上前,就将他踩住。 “不想马上死的话就别动。” 凤轻歌一只脚踩在他背上,并且弯下身去,将手中的匕首在他脸边蹭了一下,让他知道自己手中的武器,只要手往下一落,他就没命了。 “我不动,你把刀收起来。” 巴巴图倒是识趣两只手往上举着,让人看到他手里什么也没有,并且放弃反抗。 “起来。” 凤轻歌觉这样弯着身子,自己也不方便,毕竟有个大肚子。 巴巴图站起身来,依旧两手向上举着。 “乐川公主呢?” 凤轻歌将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在山上。” 巴巴图时刻都在伺机逃跑,而且看到凤轻歌行动起来似乎没有在并州的时候那样捷了,虽然还是穿着宽大的衣服,但却似乎肥了一圈,“凤姑娘,你是不会有身孕了,是不是快生了,火气别这么大。” 试图让她把匕首从自己脖子上移开。 “少跟我耍花招,巴巴图,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要是不出乐川公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乐川公主真的在山上,你如果不信的话,我带你去。” 巴巴图两条眉都要拧到一起了,别提多诚恳了。 “让你的兄弟扎木罕把人给放了。” 凤轻歌才不会上他的当呢,自己爬山不方便,而且以她对扎木罕的了解,是不会丢下巴巴图自己逃命的,尽管他刚才逃跑的速度极快,应该也会伺机搭救巴巴图的。 “你都看到了,他跑的比兔子都快,我去哪儿找他呀?” 巴巴图无奈的叹着气,“我平时待他不错呀,没想到关键时刻跑的比谁都快。”巴巴还在心里想,这种事扎木罕应该是做不出来的,以他的直子,就算明知道不敌,也会血拼到底了,这次是怎么回事呀? “你认为他会丢下你吗?” 凤轻歌冷哼了一声。 “我跟他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生死关头,这种事很难说的。” “看来你是想放点血呀。” 凤轻歌说着,手上的匕首往他的上一,由于匕首太锋利了,巴巴的脖子上立时就出现了一道血痕,往处渗着血。 巴巴图只觉脖子凉嗖嗖的,还有那么点疼,忙喊,“别别……”(未完待续)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