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上面罩着营帐篷,水汽蒸腾惹人疲倦,花迟一件件光衣服,抬腿蹲坐进浴桶。 水滴顺着细腻的肌肤淌,花迟掬起一捧水浇在头上。 泡澡时无事可做,花迟开始东想西想,这澡都洗了,捕捉点别的怪浪费的。 他将目光移向自己头挂着的槲寄生。 要摸要蹭就是不给亲,他已经晾了沈禛好几,再晾下去容易触底反弹,花迟一点都不想了解沈禛的底线。 那就今天吧! 他从桶中站起,用浴巾将自己擦干,抓起一旁的衣物穿好,磨蹭到自己放那一堆杂七杂八衣物的架子边上挑了起来。 他有一个架子专门来放那些不太方便穿但是扔了又很可惜的衣服。 “这件有点太可了。” “噫,这件好丑!” 他翻找半天,终于挑出来一件肩的白衬衫。 还是深v领。 看看时间,沈禛应该也扫完雪了,花迟隐约听到楼上小屋的屋门吱呀一声,他慌忙卷着衣服回到自己上。 “唔,你得帮我倒洗澡水,你的热水也烧好了,自便哈!”花迟语速飞快地嘟囔,沈禛近前来摸摸摸他的头发,见发还有些,要拽他起来烤火。 花迟在被子里打着滚扭成虫,“我一会儿去!你快去收拾!” 等沈禛控着浴桶远去,花迟这才坐起来,手忙脚把衣服换上,别说,这衣服穿上还有点好看,就是肩膀漏风,前空的。 白衬衫再配条紧身的浅牛仔,花迟换好衣服就裹上羊皮衣在壁炉前烤火,手扒拉着头上柔软的发丝脸忐忑。 沈禛回来看到他乖乖烤火,没再多言。 身后水声响起,花迟的头发也烤干了,时钟悠悠转到十一点,明天就是新年伊始,花迟等沈禛背对这边的时候,戴着槲寄生花环躺在沈禛上。 亲一亲,抱一抱,然后相拥入眠,花迟想想都觉得美好。 沈禛前两天刚洗过,今天速度就格外快,等他收拾好浴桶走回边,就看到一个茸茸的头缩在他被子里。 最重要的,头上戴着花环。 喉结微动,沈禛走到边,轻捏花迟的耳垂,“这是谁家宝贝,怎么在我上。” 花迟从被子里出两只眼睛,“新年新气象,这是惊喜!” 他伸出两只手张开,“我允许你抱抱我。” 沈禛的目光从花迟修长的脖颈移动到的肩膀,他俯身抱住花迟。 一吻在肩头落下,花迟的打个颤。 屋外是漫天冰雪,危机四伏,屋里壁炉烧得旺盛,他穿得不如以往多,鼻尖却微微冒汗。 “花迟,你考虑清楚了,以后可没有反悔的余地。” 沈禛抬头,垂眸近。 花迟几乎要失在他的嗓音里。 他没有躲闪,反倒是往沈禛怀中更深的扎了扎,沈禛的轻笑,低头说道:“上次忘了说,这次补上,迟迟,我有没有说过我喜你?” 花迟傻呆呆,反应过来他要说的话被人抢了先,他捂住沈禛的嘴巴,“啊!你收回去,我先喜你的!” 到底是谁先喜谁,他们并不能掰扯得清,或许是二人初见时对视那一眼,又或许是在地中复一的相处。 无论是一见钟情还是久生情,花迟不在乎。 他只知道,自己又有家人了。 “什么反悔不反悔,明明是我赚了!你要是敢跑,我……”花迟支支吾吾,他打不过沈禛,好像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沈禛不等花迟我出个一二三四,他低下头,咬住花迟的瓣,动作斯文中带着不容反抗的强硬。 齿,花迟的脸上逐渐泛起红,眼睛雾蒙蒙的。 沈禛的牙关收紧,碾磨,几乎要把花迟进腹中。 花迟的舌又酸又麻,他还不会换气,忍了一会开始敲打沈禛的肩膀。 “你干嘛咬我!”花迟捂着嘴巴可怜巴巴,沈禛顺势松开他,掀开被子要往上躺。 被子一掀开他又愣住了。 这会儿花迟衣衫凌,领口大开隐隐能窥见一抹,他很容易害羞,脸和脖颈都是红的。 这会儿带着些愤懑看着他,无端端招人。 “疼了?”沈禛问道。 花迟撇嘴,怎么总问些废话。 看沈禛还一手拎着被子站在那,花迟带着点报复心理,坐直身体圈住沈禛的脖子把他往上拽。 沈禛倒在上,被花迟堵住嘴。 毫无章法的亲咬啃噬,沈禛垂眸,上触忽而变得不那么鲜明,反倒是别的官锐起来。 壁炉中柴火燃烧的噼啪声,二人咚咚的心跳声,还有花迟齿溢出的哼唧。 他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花迟再度受到窒息,与窒息伴随而来的还有种隐秘的刺。 他挣扎着向后退,双手抵在沈禛腹,摇着脑袋推拒。 平复着气息,花迟略微蜷缩着身子,.股努力往后挪。 这比他和别人打架还刺,他还不曾主动去吻过什么人。 沈禛面上比他沉稳许多,实则也没好到哪里去,膛肌起伏着,呼也了。 二人躺在被窝里对视,都静默不语。 柴火突然发出爆裂声,二人这才回神。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