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阵,江重意恢复了些力气,坐起身来纸,弓着,低头擦了擦往下滴着的下体。 白,黏答答,胶住了纸巾。一张纸巾擦个两次,对迭一次,江重意就不愿再用。她避开,捏着角丢开。 叶绍远伸手触摸她尾椎骨上的肌肤。因江重意瘦削且弓,骨头紧紧顶着皮肤,将那几块皮肤撑薄了,透着骨白。叶绍远摸到了骨头,然后重重一。 江重意吃痛地了背,部随之冲前移了一点,回头对他说:“很痛。” 声音略沙哑,怪叶绍远不允许她在做时闭着嘴。 “对不起,没注意。”叶绍远伸长了手,改用指尖轻轻抚摸江重意的部。 江重意把纸丢在地上,说:“明天下午请假了吗?陈秘书约好了明天下午的检查,晚点还要参加小宝的家长会。” 江重意扭过身子,向叶绍远确认。 在一星期前,叶绍远忽然又问江重意,他们怎么还没有小孩。 想想他们的第一次到现在,已有三年多了,而他们结婚也快三年了。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没有一次进行过明确的避孕行为,江重意却依然未能受孕。 叶绍远与前已有过一个孩子,孩子确认是他的。他能让前受孕,说明现在的他大概率是没有问题。 所以叶绍远想让江重意去医院看看。 他也不是喜孩子,非得让江重意为他生一个孩子,只是不能生与不想生之间有十万八千里路,在结果出来之前,叶绍远有些害怕是江重意的身体有缺陷,但在结果出来之后,他会平静接受。总而言之,他想要一个答案,他不能接受不安定成分。 叶绍远向江重意说出自己的想法。 江重意没有犹豫太久,点头同意。 叶绍远询问江重意的时间安排。 江重意说:“下周五的下午可以吗?小宝那天放学前有个家长会,你好久没陪陪小宝了,去一次吧,小宝会坐在你旁边的。” 叶绍远说好,给陈秘书发去消息,让他空出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虽然叶绍远应得快,可江重意怕他忘了家长会,毕竟他对孩子的事情不是很上心,于是多问了一句。 只是……如果叶绍远没有空出时间来,江重意也毫无办法,定是要以他的工作为重的。 “我请了一整个下午,从十一点半开始。我去接你。”叶绍远捡了一件衣服,是衬衫,披在江重意的身上,拢了拢。 “嗯,记得提前给我打电话。”江重意放心,起身去洗澡。 走起路来,股传来阵阵痛。江重意估计股青紫了。叶绍远今晚不知怎么了,格外用力。江重意觉得腿跟、道都不属于自己了,身上还有几处被叶绍远咬得凹了下去的伤。浑身都要散架。她慢地走向浴室。 叶绍远也起来洗澡。他去了次卧。 他的动作比江重意快。 江重意一回来,就见叶绍远侧着身子,支起胳膊撑起脑袋,望着浴室方向,似乎等自己出来。 房间里的冷气足,江重意拢紧浴袍的领子,说:“怎么了?” “涂药。”叶绍远把放在背后的手举起来,出手中的一管药膏。 叶绍远在后,都不忘给江重意的下体和伤口涂药膏。 叶绍远的记好不好,取决于他是否将那件事情放在了心中。 可江重意不涂药膏,药膏太凉了,涂上去的一瞬间,她就要抖一灵。然后,涂抹了药膏的地方会有温温热热的。 “我自己来。”江重意将手放在叶绍远的面前,想要自己去浴室糊过去。 不过,如同平时一样,叶绍远说:“我帮你。” 他坐起来,牵起江重意的手,收回手,领着江重意贴向自己。 在江重意的脯碰到自己时,叶绍远扶着她的肩,倒了江重意。 江重意躺在上,身子僵直双手攥紧了单,任由叶绍远下自己的内,再掰开自己的双腿并曲起。 叶绍远挤了点药膏,用手心开,沾在手指上,抹到江重意的的里外。 江重意的下体白洁。她了。洗澡时候,看到有黑出来,江重意就会拜托叶绍远。 叶绍远是无所谓的,想和江重意说不用费力,但见江重意愿意,便由着她去了。 江重意受着叶绍远的抚摸,略凉的药膏得她颤抖一下。 叶绍远伏在江重意的腿间,翻开大,抹药上去,来回抚摸,然后又用一手指沾了一点药膏,入江重意的道里,来回搅动。 刚经历了半小时的,江重意的肿着,道还在叫骂着,此时在叶绍远近似挑逗的动作之下,江重意抖颤着,缩近大腿。 叶绍远出手指,擦在浴袍上,撑起自己,在江重意的肚子上亲了亲,又匍匐着凑近江重意的脸,在她的嘴、鼻尖、眉头各亲了一下。 “好了,晚安。”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