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赵琰霖宠溺地看他。 “到……可以为你去死。”花子琛看他笑了,又说,“你不信?真的,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觉得还是和你最亲。” “嗯,最你了。”花子琛点头,撒娇地窝在他身上,“好喜你身上的味,好舒服。” 赵琰霖着他的碎发,温柔地抚摸每一处:“大宝,我们结婚吧?” “结婚?” “嗯,举办婚礼。” 花子琛有点动:“真的吗?” “我想让所有人见证我们的幸福。” 花子琛猛地点头:“好,我想穿白西装,很帅的样子。你穿黑,会不会不搭?” 好久没有回到这种觉了,赵琰霖心里头暖洋洋的,就看他在那叭叭个不停。 这时手机来了电话,是花西岳。 “喂,琰霖,陪我喝酒,我好烦啊。” “今天不行,今天我有事。”赵琰霖说。 “不够意思,你陪谁啊?” “小琛回来了,今晚我得陪他。” “靠,你那是陪吗?你那是睡他。”花西岳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了桌子上。 他在酒吧要的是包房,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不理他? 花西岳口气:“我是不是的,上赶着当人家的受。可是喜我那么久,心里头还开心的。” 他要了很多酒,一瓶接着一瓶喝,越喝越热,最后索扔了外套。 过了很久,包房门被人推开了,赵以廷不紧不慢地进来了:“死没呢,没死跟我回家。” “你不是不理我。”花西岳喝得脸通红,“我就纳闷了,我咋这么呢?” “我就问你一句,跟我做舒服吗?” 花西岳不自在地挠头:“算舒服吧。” 以前他还不愿意承认,但是那种觉……很奇妙,两头都得劲。 “还花心吗?”赵以廷笑了。 “你管我。”花西岳撇嘴。 赵以廷转身就走,花西岳拽住他的手:“哎你这小孩,老子不花了行不?不碰别人了。” “跟我试一试。谈恋。行吗?”赵以廷难得的温柔。 花西岳沉思半天,说:“我没谈过,跟你谈恋有什么好处?” “我会给你所有,包括我的命。” 花西岳心跳猛地加速,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最震动的一次:“骗人的吧。” “是不是骗人,那要一辈子来认证了。” “那你……也得让我一次。”花西岳伸长脖子,他以为赵以廷会拒绝,却看见他点头了。 “多少次都可以。” 赵以廷很认真,花西岳心怦怦直跳,脸红了:“靠!回家。” 哼,看你说话不算数的。我就勉强试一试,觉不好我立马走。 花子琛和赵琰霖的婚礼定在了十月初。 那天,曼城的人都在议论这场婚礼。眼看着百辆豪车从曼城市中心穿过,抵达酒店。在酒店门口聚集了各个城市的豪门世家。 这场盛世婚礼是属于赵琰霖和花子琛的,同时也属于郑宇和许可。 “一对新人入场。”司仪动地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扇门,门后则是一对新人。在酒店门打开那刻,华丽的灯光聚了过去。 只见门后空无一人。司仪一怔,忙去询问情况,最后被人叫下去了。 众人议论纷纷。花昌平和赵雄对视一眼。田清说:“怎么回事?人呢?” “不会出什么事吧?”老三说完被他妈妈瞪了一眼,不悦地撇嘴。 这时,武律急忙跑过来了,趴在赵雄耳边说:“赵总刚来电话,说来不了了。” “什么情况?他们的主场来不了?”赵雄看着现场的企业家们,一股火上来了,“这个混账东西!” “花少爷腿折了。”武律说罢有些不好意思。 “路上出车祸了?”一旁的花董事长听见了,忙问。 武律扶额,挠挠头:“赵总说,临来之前和花少爷闹了一下,给腿掰折了。” “掰,掰折了?”赵雄都磕巴了,“这什么子,他闹什么,跟小琛吵架了?” 武律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看向田清。 田清明白了,摆手叫他下去了。赵雄回头看他:“话说清楚啊,走什么?” “就是。”花董事长附和。 田清拉拉赵雄的胳膊:“别问了,显然不是闹,就是那个了,不小心折了。” “哪个?”赵雄都急懵了。 田清皱下眉,趴到他耳边说:“□□啊。” 赵雄恍然大悟,差点气过去:“他就差那一分钟,能耐他了。” “赶紧想法子,这么多人等着呢。”花昌平说。 “等我回家的。”赵雄气势汹汹地上了台去胡编造。 然而等他们回家一看,赵琰霖和花子琛已经去月了,只留下四个字——勿念,安好。 在前往花城的柏油路上,有一辆房车在缓缓地行驶。赵琰霖在开车,花子琛躺在后面的沙发上,右腿打着石膏,手里拿着薯片,嘎吱嘎吱地嚼着。 “你说我们这样跑了好吗?” “我是没脸见他们。”赵琰霖一想到就郁闷。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就没忍住,想……那个一下,谁知道动作过大,折了。 --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