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父亲也不是一点不顾子女的受。 第二一早,花子琛接到了王舒的电话,约他今天晚上去吃西餐。自己的妈,他只能同意。 到了下午光景,太逐渐隐没,天空开始乌云密布,不时雷声滚滚,下起了豆大的雨点。 花子琛已经换好了衣服,看雨势没有要停的意思,就打过去电话:“妈,下雨了,还去吗?” “你没有出来啊,我都到了。”王舒在那边说。 “这么快?那我这就出去。”花子琛看向在那边干活的程瑞,“程瑞,我出门,用我送你一程吗?这么大的雨。” “不用了,我还得等一会走。”程瑞眼眸转了转。 花子琛下楼了,田清在客厅看电视,问:“小琛出门啊?外面下雨呢。” “嗯,我妈约我吃饭。” “你手伤好了吗?让司机送你。” 花子琛在门口找到了雨伞:“不用了妈,我喜自己开车,手不耽误事。” “路上慢点。” “嗯。” 雨点越来越大,花子琛开着他的红跑车扬长而去。在二楼观察的程瑞皱了下眉,拿出手机拨过去一串号码。 “他已经出发了。” “你可以离开了。”对方森森地说。 程瑞咬了咬嘴:“他会死吗?” “必死无疑。” 程瑞眉头皱得更深了:“钱打在我卡上。” 他挂了电话,急匆匆地离开了赵家。 花子琛一路吹着口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他还给赵琰霖拨过去电话:“琰霖哥,我今天晚上不在家吃饭了,我妈约我。” “外面雨大,慢点开车。” “嗯。我们晚上去看电影吧?”大雨冲刷着车玻璃,视线有些模糊,花子琛要仔细看才能看清。 “行,完事你来找我。” 挂了电话,花子琛专心致志地开车,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他进入了市区。西餐厅在东郊,他要穿过市区开往东郊。 开出市区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少,这一带十字路口较多,红绿灯也很多,他等得有点累了,打了个哈欠。 雷声震耳聋,大雨越下越大。花子琛有点看不清路,突然前方一道灯光照过来,这道光强烈而刺眼,晃得他睁不开眼。 ! 花子琛眯着眼睛,只好减慢速度,然而一踩刹车却突然失灵了。他慌了,脸顿时惨白,猛地踩刹车,刹车依然没有反应。 灯光越来越近,他看到是一辆大车驶来,速度极快。 这辆车是逆行。 花子琛脑袋一片空白,神恍惚。 这条路不是很宽,勉强容下两辆车。中间是铁栏杆,那边是逆向车道。大车违规了,它的面积几乎占据了这条路。 雨点噼里哗啦地打在窗户上,花子琛恐惧万分,全身发抖,不受控制。 他不想死,不想死。 灯光越来越刺眼,花子琛眼看大车冲过来了,他的车速也是很快,看了眼旁边的逆行道,不知道能否撞开铁栏杆。 骤然,大车提速了。花子来不及有任何想法,方向盘一转,加大油门撞上路中间的铁栏杆。 “砰”地一声,车头撞了上去,铁栏杆只是被撞坏了一角,跑车被迫停了下来,安全气囊弹开,包住了花子琛。 花子琛猛地扒拉开安全气囊,抬起头一看,大车已经近在咫尺了,跑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恐惧在他眼中无限地放大,他闭上了眼睛,只听一声巨响,天地好像都震裂了,生死就在眼前,不值一提。 世界安静了,隐约只听到雨点降落的声音。 花子琛吓得脸惨白,没有一点血,他以为等来的是死亡,可他似乎还活着。 他全身不颤栗,抬起头,大惊失。 竟然有一辆黑轿车挡在了他的车前,替他截住了大车的撞击。 花子琛推开车门下了车,大雨打在了他身上,冰冷无情,就如这场车祸,毫无人。 他深知这是一场谋,只是是谁在背后帮助了他? 用命换命。 花子琛走到黑轿车面前,里面的人已经被撞扁了,鲜血脑浆一地。他一震,险些惊叫出来,吓得立马捂住嘴巴,双腿发软,瘫坐在了地上。 他嘴不受控制地颤抖,眼泪夺眶而出,跪趴在地上哭出了声。 “啊啊啊……” 花子琛深深地恐惧着,雨水与泪水融合了在一起。 忽然,大车后面又停了一辆违规车,车上下来一群黑衣人,每个人带着帽子和口罩,其中一人手里拿着刺刀。 花子琛惊恐万分,连滚带爬地爬了起来,本来不及说话,转头往相反的方向跑。 “追。”领头的说。 花子琛甚是奇怪,这条路没有一辆车经过,路旁没有一家店铺。 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黑衣人在身后紧追,花子琛已经没了力气,跑了几步摔了一跤,一回头,黑衣人已经过来了。花子琛滑动了下喉结,颤声问:“是谁?” 黑衣人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拿着刺刀一步步走过来了。 花子琛绝望了,全身心都放弃了。 骤然,他身后响起车的声音,花子琛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爬起来就跑。 那是一辆悉的车,悉的车牌。 --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