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簪星被他整个圈在膛和臂膀之间,风被挡在外面,比浪更温柔的声音漫进耳朵。 “朋友”实在是个很美好的字眼。 如同浸入暖融融的羊水,回到最有安全的子。令人身心皆迟钝,困倦般眩晕。 “那我不想回家的话,你能陪我在这睡吗?” 她除了车钥匙什么都没带。不回家妈妈甚至大概率也不会注意到,还不如和云亭待在一起自在。 “好。” 近五月了,泊川夜间也有十几度,注意防风的话,幕天席地宿也不是不行。 “是朋友就再给我一下……” 她理直气壮向有易的朋友提出要求。膝盖抵着身下垫着的他的衣服,骑在那东西上前后晃了几下,舒服得直哼哼。 “……好。” 云亭被她骑得差点了,手臂在她上收紧。手掌从两人汗津津紧贴的腹间探下去,摸索到立的珠,手指练地拨。 她小腹立刻紧缩,夹着他的胳膊,猫叫似地呻。野外还是怕被发现,垂头紧咬着他的肩膀,急剧地息着。 高后再刺蒂总是得很快。廖簪星缓了缓,睡意不可遏制涌上来。 她得寸进尺提出要求,“那我们可以打友情价吗?这次就做到这也算一回?这样预支的加起来还有三回哦?” “……好。” 云亭确实还没,但反正早在第一次就是被她完就扔,也习惯了。他握着她的,将她从硬的茎上提下来。 好像起的器不是长在他身上似的。他从包里摸出巾,神情温和平静,替她擦下体黏糊糊到惨不忍睹的水和润滑,动作不紧不慢。 她的校下水时了管还没干,只裹上云亭的校服外套,光脚站在旁边看着。他开始处理自己和用过的套子,从沙砾里找回遗失的眼镜。 廖簪星其实很喜他这种沉静内敛的气质。说停就能停,很有契约神,不愧是她挑中的易对象,不愧是她的好眼光。 兴奋状态的茎被强硬地按下去。云亭身上总是热烘烘的,廖簪星见他收拾完,又爬上来拿他当人垫。 “你这个朋友噢,确实不错的嘛……” 她的手贴在他口,虚伪奖赏式摸摸肌。犹不足,又从衣摆伸进去捏捏。 睡意已经很浓了,她糊糊听见云亭问逃掉生物竞赛的补课有没有关系。 即将休眠的大脑没有思考他怎么知道有补习。语序错回道这样更开心,和他一起逃学。 他似乎是笑了,腔轻轻震动。 隐约听到云亭又问她什么“以后”什么“大学”什么“朋友”之类的。她实在困极了,隔着布料猛戳他子。 “闭嘴睡觉就让你当最好的朋友。” 他不说话了。和着浪缓缓拍岸哗啦哗啦的节奏,一下下地,轻轻哄睡似的,慢慢拍她后背。 月光落在她发顶,她睡得安稳恬静。 廖簪星香甜好梦,云亭则一夜未眠——等她子晾干帮人穿衣服,半夜涨连人带包抱着另换个干燥地方。 宿实在容易着凉。他尽可能环住她,用衣服和怀抱砌成防风的堡垒。 早自习在六点。他没带手机没带表,盯着天估量差不多,刚蒙蒙亮就拉着困成行尸走的廖簪星骑车回泊区。 一手握把,一手紧握她胳膊扣在间,免得她东倒西歪掉下去。 素来身体健康的云亭也架不住这一通作。一语成谶,他当真冒发烧了。 五一放假回来,他们座位轮换到教室中间的位置。云亭会挡到其他同学,老王便把他安排到廖簪星后面。 仍然是前后桌。五月第二个星期天的早自习,廖簪星靠上云亭桌上垒的书——换座之后开始堆的,方便她站着早读时倚着睡觉——略偏过头,小声问他。 “你好点了吗?” 云亭几天前就退烧了,就是嗓子发炎,偶尔还有点咳嗽。 他在写廖簪星的作业。最近她忙着准备联赛,作业基本都丢给他。为了衬得上她平的正确率,云亭甚至成绩提高了不少,最近两次勉强挤进第一考场。 “嗯……好多了。” 话是这么说,但声音沙哑,面上浮着两团病态的红晕。 大概是因鼻子不舒服,刺得眼中也总是隐约含泪,像水洗的黑曜石。睫黏在一起,显得楚楚可怜。 他没戴眼镜,在认真仿着她的字迹落笔,垂着眼睛。生病不适,下被微咬着,绽开一点鲜红滴的。 廖簪星心难挠。 道德上来讲,对病人起不太礼貌,但好在她没有道德。 发烧时茎也是烫的。那天体育课他请假没下去,她自由活动的时候溜回来。本来是在讨论题,却情不自不由自主将手伸进了他的子里。 比以往都要热的一,含进去的话也该温暖又舒服。她好奇那种加热的小玩具很久了,还一直没拔草买过。 他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任她挠着的系带,又握着囊袋轻捏把玩。声音有种病中脆弱易欺的嘶哑,说套就在他口袋里,如果做的话,他们不接吻不会传染冒。 她猛地回手。正如此刻猛地从美惑中惊醒。 “那、那你多喝热水。” 她莫名慌,收拾书包,动静大得方童都侧目。 她最近像中了蛊一样,鬼使神差,怎么看怎么觉得云亭愈发有引力。或许是天有些躁动,或许是她的和破坏在他身上不加掩饰,但即便有易在先,欺负病人也确实不太合适。 更何况,他们是朋友,这是她最后的良心。不多,尚有一点。 “我去联赛了。”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