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次之后,那种震的极乐余韵难消,言蓁蒙地看着车顶息,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车内和上确实是不太一样的体验。狭小场地让动作十分受限,也因此知更为集中。密闭空间里息、亲吻声、拍打声、水声都被无限地放大,空气摩擦生热,沉浸般地将人拽入望的深渊。 尽管质地舒适,但驾驶座椅对挤下两个人来说还是勉强。息渐歇,言蓁缓过神来,动了动发软的身体,无力地推他:“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陈淮序捧着她的脸又亲了一会:“去后座。” 后座确实要宽敞很多。她不疑有他,撑起身体爬到了后排,瘫倒在了后座上。赤温热的肌肤触到冰凉的真皮材质,让她不适地轻微瑟缩,但总算摆了消耗力的,自由让她呼都轻快起来。 她娇懒地伸手:“衣服。” 陈淮序并未如她所愿地动作,而是也跟着挤了过来。 言蓁往旁边一缩:“你干嘛?” 他半跪着,捉住她的脚踝,将她又拉了回来。 绵的吻落下,从额头到嘴,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再次笼罩住她。 他扣着她的一条腿住,将另一只夹在臂弯里,让她分开腿,出淋淋的。 口因为刚刚凶狠的干还在泛着红,随着她的呼轻轻颤缩,他伸出掌心覆上去,包裹着了几下,很快听见“咕叽”的水声。 紧接着,他并拢手指,往口轻拍了一下。 刺瞬间传来,言蓁绷着,发出一声低。 指尖分开,摸索到那颗蒂,指腹持续施掐,游刃有余地控着她的身体反应。 “嗯不…”她呜咽着息,眼神逐渐失焦。 拍和蒂替,混合的强烈快和空虚一并上涌,顺着血进四肢百骸,让她身体都发热,难耐地低,手指抓着他的手臂,指尖几乎要陷进他的肌里。 “我…我…嗯…” 口处浅尝辄止的力度显然不能足她,言蓁低垂着眼睫,眼角润,徘徊在云端边缘,始终不能得到解。 茫间,毫无预兆,硬的器突然抵入,借着滑猛然用力顶到最深处。 饥饿已久的人被突然喂,骤然的足让头皮都发麻,她只来得及张着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僵直,腿间淅淅沥沥地出一小股水。 就这一下,直接到了高。 后座也被了。 陈淮序一只腿踩在车内脚垫上,另一只半跪在座椅上,摆成更好借力发力的姿势,开始狠入。 他动得实在是狠,毫不留情地深,部发力撞击,又快又重,断续的水声都被捣连成一片,掺杂在她的哭声中。 “嗯啊…好凶…哥哥…哥哥轻点…” 言蓁语无伦次地求饶,身体都被干得颤抖,脚趾不住地蜷起又松开,肌肤摩擦着身下的皮质座椅,泛起浅浅的粉红。 陈淮序听着她的求饶,不为所动,反而更凶地干,俯下身去吻她。 息间,舌相接,烈的合让亲吻动作也在身体晃颤中变形,她口水止不住地,被他细致地舔掉,吃着她的舌头,在接吻间隙哑声息着哄她:“凶一点才舒服,宝宝。” 茎凶狠到口,言蓁受不了地哭咽,不自觉地紧紧夹缩,出他一声沉沉的吐息,掌心握着她的收紧,忍不住往上“啪啪”拍了两下。 他都没怎么用力,她身体一颤,连带着颤缩,陈淮序整埋在里面,后瞬间麻了一片,差点没被她夹。 他再次吻住她,黏腻地低声哄她,下身却更加毫不留情地狠干,完全收不住力度,好几次她都被他狠撞得差点要撞上车门。陈淮序过后座的软枕在她的头顶,一手护在她的侧防止她摔下去,然后毫无顾忌地继续肆意顶。 情的气味充斥着狭小密闭的车厢,远处车库冷白的光从挡风玻璃处斜斜地照进来,被前排的椅背遮住,窥探不到后座上的烈事。 到最后,言蓁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双腿无力地颤,他拔了出来,并着她的腿几下,尽数在了她的小腹上。 陈淮序的车,前座后座,全被两人糟蹋了个遍。 这场车内的疯狂事终于结束,言蓁身上被了白浊,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下淌,看起来十分情。 陈淮序缓了会呼,出纸巾替两个人擦拭干净,将她抱到怀里,低头慢慢地亲她,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情的热度慢慢冷却,赤的肌肤相贴,升腾起一种别样的温度。 是握住心脏的那种,令人舒适足的依偎。 她眼神涣散,靠在他肩头,张着任他吻,发丝全被汗打,丝丝缕缕地黏在肌肤上,被他耐心地一一拂开。 两个人拥抱着温存了一会,陈淮序替她将衣服穿好,摸了摸她的脸颊:“能自己上楼吗?” 言蓁累得不行:“不要,走不动了。” 他打开车门,外面的冷空气一下子吹进,将闷热的空气吹散大半。 言蓁跟着他挪到车门边,被他公主抱起,倚在他的肩头,身体疲累,昏昏睡。 但奇怪的是,只要在他的怀抱里,好像什么都无关紧要了。 第二天清晨,崔姨早早地起,按照一贯的程,打算先把巧克力带到花园里遛一遛,结果在玄关处发现了一双男人的鞋,和言蓁的挨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起回来的一样。 难道是言昭?可是他昨晚早就回来了。 崔姨虽然疑惑,但也没多想。遛完巧克力回屋,她开始忙活家务,当她抱着干净的被褥路过言蓁紧闭的房门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隐隐呜咽的哭腔。 隔着门听不太清,崔姨有些犹豫,但还是忍不住敲了敲房门:“蓁蓁,你怎么了?” 房间内细微的声音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崔姨又站了一会,确认再没有任何动静,心里觉得有点古怪,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听错了,于是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屋内,言蓁咬着枕头抑着呻,扯着被子不松手,含糊不清地骂陈淮序。 “是你叫得太大声被听见了,怎么还怪我?”男人着她低笑,一动,又把言蓁出一声模糊的哼叫。 被子松垮地搭在他的上,遮住了所有光。但从起伏的弧度来看,被下的事显然隐秘又烈。 “明明是你大清早的非要……!” 陈淮序不轻不重地捏她的,把握在掌心里:“昨晚一定要我抱你回来洗澡,然后不让我走,今早又不让我起,一直蹭我,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尽管昨晚闹得很迟,陈淮序早晨还是按着生物钟准时睁了眼,打算不吵醒言蓁悄悄起。可她睡得正香,身边的热源突然消失,凉风钻了进来,让她下意识到不适,想也没想就伸手紧抱住他,黏糊地蹭了两下。 然后就被陈淮序扒了子,舔了以后整了进来。 窗帘没拉开,室内一片昏暗,言蓁颤着息咬:“嗯…好深…不要这个姿势…呜呜…” “这样得快一点,宝宝。”他一本正经地撒谎,“腿再分开点,乖。” 她跪在上,被他骑着后入,茎狠撞上绵软的口,几下就将的她到了高,红着脸颊呜咽,咬着器直哆嗦,水止不住地。 得都有些糊。 早晨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事显然让人心旷神怡。一切收拾完毕,陈淮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言蓁本想继续睡,却突然想起要让他躲开崔姨悄悄地走,于是强撑着神起,率先跑到门口,确认崔姨买菜去了以后,才松了一口气,打电话让陈淮序下楼。 他立在门边,低头看她:“我走了。” “嗯。”她打了个哈欠,推他,“你快走吧,崔姨要回来了。” 陈淮序轻轻挑眉,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怀里轻轻一带,吻住了她。 “唔…”言蓁没什么力气地挣扎,“你干嘛呀…” 他咬了咬她的:“早安吻,亲完就走。” 她又困又累,懒得反抗,整个人几乎快倚到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在玄关处轻缓绵地亲,言蓁抱着他,有些飘飘忽忽的,一时间连耳边的脚步声都没注意到。 直到一个悉的,带着些许散漫的声音响起: “嗯…要不然,让我先过去,然后你们再继续?”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