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玩了!”言蓁伸手用力推他,气急败坏,“你就是故意的!” 她语气里是明显的不,陈淮序将她锁在自己怀里,低头看她:“我怎么故意了?” “这怎么猜得出来?就你那点提示,本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他松开她,突然起身,“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言蓁全身上下只剩内衣,见他不再着自己,连忙捡起沙发上的衣服盖在身上,滚烫着脸蜷缩在一旁,怀疑地看着陈淮序又打什么算盘。 只见他捡起地毯上那只笔,转身递给了她,随后利落地了衬衫,出肌线条畅的上半身。言蓁虽然知道他一直健身,有锻炼习惯,可也从来没想过,那套斯文笔的西装下会是这么结实的躯体,肩宽窄、腹肌分明,比起好友应抒给她分享的那些“男菩萨”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淮序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你来写,我来猜,不需要提示。我猜错了我放你走,我猜对了的话……” “你要心甘情愿地认输。” 言蓁咬着:“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不玩游戏难道我就不能离开这里吗?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走。” “可以。”他微微侧过头来,垂下眼眸,并不看她,“你不想留在这的话,现在就可以走。” 他语气很平静,平静得让言蓁觉得异常。她突然想起刚刚推门进来,看见他一个人靠在沙发时的情景,有种莫名的寂寥。 好像只要她转身离开,他就会一个人在黑暗里这么待下去。 她举棋不定半晌,指尖揪紧了外衣,最后心一横:“写就写!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她靠近他的背,俯下身,以牙还牙地在他侧开始写字,没想到他一点都不怕,整个人冷静得像是冰块,她的动作不起他一丝半毫的反馈。 她落笔写完,陈淮序问:“结束了?” “嗯。”她就不信他能猜到,哼了一声,“我比你仁慈,我只写了两个——” “言蓁。”他轻轻吐字。 她一慌,嘴硬道:“你叫我干嘛?” “你写的是你的名字,言蓁。”他回过头来,“我猜对了吗?” “……你是不是蒙的?”言蓁不肯相信这个结果。 她之所以选她自己的名字,就是因为一时间想不到写什么,正好“蓁”字笔画复杂,写在皮肤上更加让人难以猜出。 没想到他居然一猜就中。 陈淮序转身,抱着她回沙发上:“你最不该写这个。” 他也不是百分百有把握,但凡她写了其他名字,他都有可能猜不出来。唯独“言蓁”这两个字,他比谁都要把这笔画烂于心。 言蓁丢了笔,有些不忿但又没理,强撑气势道:“你要提什么要求?先说好,太过分的我是不会——” 他手指绕到她的背后,伸手解开内衣搭扣,再一次吻住了她。 言蓁前一松,再反应过来时内衣已经从肩头滑落下去,彻底暴在空气中的被温热的掌心握了个。 她息一声,伸手去推,却被他抱着往怀里,绵软的被挤,尖戳进掌心里,被摩擦得渐渐立,像是成的果实,等着人来采摘。 和刚刚浅尝辄止的边缘抚不太一样,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从下往上笼住,极其有侵略地。白滑腻的一团在他掌心中变了形,牛一般填他的指,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好像随时都要溢出来。 言蓁手指抵着他的肩膀,被得全身发麻,然而又推不开他,息声更加急促,出口的质问声都变得软绵绵的:“不许摸……嗯呜……你好重!力气怎么那么大啊!” 他掌心磨着娇的尖,随后用指尖捻住,不轻不重地按捏,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言蓁只觉得神经好像都在被拉扯,快从尖扩散开来,又又麻渗遍全身。 “陈、陈淮序……”她息呻的声音娇得好像能掐出水来,听得他手下力度更重,拢着往中间挤,两只滑腻的上都被出浅浅红痕。 “是不是想让我停手?”他侧头咬她的耳垂,低声开口,温热的呼扑簌簌地落在她耳侧,言蓁耳朵很是,身体一阵颤栗,得她脚尖都蜷了起来。 “……你快停下!” “好,那叫我哥哥。”他指尖不轻不重地拨尖,“叫哥哥我就不了。” 言蓁又急又气,然而只能妥协开口,极小地叫了一声:“哥哥。” “嗯?声音有点小。” 她咬牙,大声道:“哥、哥!” “太大声了。” 言蓁气,伸手要去打他,被他捉住手指再次收进怀里。陈淮序用近乎哄的方式在她耳边轻声:“乖,叫一声我就停手。” 她抿,手指贴着他的脊背,服软开口:“……哥哥。” 他亲了亲她的颈侧,将她倒在了沙发上。 陈淮序说到做到,是真的没再动手,他顺着她颈脖一路往下舔吻,暧昧轻柔地。言蓁想推开他,被他按住手在身体两侧。 他抬起头,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安静的室内,只能听到两个人凌的呼声。伴随着心跳混地织在一起。 无声看了她一会,他低头,俯身含住了她的尖,同时手指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摸进去,隔着布料轻轻地按了一下腿心。 言蓁一惊,差点就要呻出声。 她才发现自己又被他骗了。 被裹进温暖的口腔,伴随着他舔的动作在身体里漫起更大的意。 言蓁有点害怕这不受控制的陌生快,咬息着哼:“陈淮序,你醉了!你快放开我!” 皮带的金属搭扣声清脆地响起,他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摸,早就起的器鼓涨涨地撑布料,又硬又热,只是浅浅的触碰一下都能觉尺寸可怖,凶狠得蓄势待发。 他声音带了点情的低哑,极轻地在她耳边低声开口:“男人醉了是硬不起来的,宝宝。”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