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到来,万物如水洗般澄澈明亮。 谈烟五个月的时候妊娠反应渐渐消失,周闻这才放下心来。 可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谈烟开始频繁起夜睡不踏实,不知怎的就连也大了起来。 因为屋内燥热,加上谈烟体温本就偏高,她只穿了件蕾丝吊带睡衣就趴在了周闻怀里,眼泪巴巴地看着刚才拒绝她的男人:“怎么就不行了?” 周闻额头浸出些许汗珠,哑着嗓子替谈烟穿好衣服:“烟烟,现在太早了,对宝宝不安全。” 谈烟才把房前的布料开,周闻就义正严词的拒绝了她的邀请,她有些沮丧,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身材不好了,周闻才会这样? 以往情上来时,谈烟忍忍也就过去了,可今天不自知怎的,越来越厉害。 腿心间早已被小吐出的清沾,黏腻不堪,她每动一下小就因为摩擦缩动,继而吐出更多水。 她单手撑在周闻腿侧,一只手托着垂在半空的肚子,快被情折磨疯了:“阿闻,我好想要,你看都滴到上了。” 周闻闻言低头一看,只见谈烟双腿间洇一块儿,单由浅变为深。 他抬头看着趴在他怀里的妖,因为跪趴动作,谈烟衣领垂了下来,身前的风光全都出来,圆润拔的脯轻轻摇着,尖早已立,乌黑的头发似瀑布般在前,漾着的红为这身打扮又了几分魅惑。 他看着那双泪眼连连的双眸,上下滚了滚喉咙,大口呼着,他下身早已立起来,但一直在忍,他呼灼热,烫的谈烟往回缩了缩肩膀。 “我问一下医生行不行。”周闻起身要去捞手机,可一把被谈烟攥住。 “我问过了,五个月可以了,只要不到宝宝。”谈烟仿佛种了情蛊一般,拉着周闻的手往身下摸,仿佛他是一剂良药,能治百病。 周闻的手一覆上去就摸了手黏腻,水滴滴哒哒的全滴落他的掌心。 “嗯—”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小的那一刻,谈烟忍不住呻出来,口渴望着再多一点的东西进来,她缓缓滑动着身体,在周闻的指尖上来回摩擦,企图指尖可以进去,进去缓解她的瘙。 周闻大口呼着,膛起伏的越来越快,手指随着谈烟的动作慢慢往口里,早已将整手指染,进出毫无阻碍。 手指进口的那刻,小里的立即包裹住那手指,仿佛在慢一秒猎物便会消失不见。 “嗯哈—”手指进去的太舒服了,只是进去一手指她都舒颤不已,内的酸让她情稍稍得到足,可还是不够。 “阿闻,再进一好不好?”谈烟单腿跪在周闻身前,两手扶着他的肩膀,低问。 周闻浅浅的送着手指,心底里起了坏:“想让我加一手指啊?”中指在内带出的顺着周闻的掌心到他的小臂上,没一会儿便出了“咕叽叽”的水声,他对着谈烟的肚子说:“宝宝同不同意啊?” 听见这句话,谈烟的脸蓦地红了,手指也抓紧了周闻的肩头,刚想开口说话,那浑圆的肚子突然胎动,仿佛宝宝在发表自己的意见。 两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吃惊,周闻立时反应过来,地笑着看谈烟那羞臊的模样,而后缓缓又进一手指,道:“宝宝答应了,宝宝看不得妈妈难受是吗?” “周闻!”谈烟恼羞成怒锤了周闻一拳:“你快点儿好不好?” 周闻单手搂住谈烟的开始快速,“好啊,让宝宝一点好不好?” “哈—嗯啊—”谈烟扬起细长的脖颈,受着周闻手指带来的愉。 口被几下就变得松软不堪,几手指紧紧地被进口里,狠狠地咬着,几手指拼命地冲撞着软的道,带来的快让谈烟阵阵惊呼。 “啊—周闻,就是那儿,多一点。”谈烟轻咬着下低低说道。 “这儿是吗?”周闻变换着角度戳动着谈烟的道,里边太过温暖润,就算是手指进去也不想再出来,带着层薄茧的指腹不断摩擦着G点。 “烟烟,你现在好美啊。”周闻手指速度不减,小被撑出一个圆,越来越多的被挤出来,“你不啊?当着宝宝的面让我指你。” 原本谈烟早已忽视掉肚子里的宝宝,可周闻一提,她的羞心就上来了,她低声噎着摇头:“不要说这个,周闻,快点儿。” 周闻像是故意一般,放下速度,缓缓在口进出,仰头道:“我为什么不能说,现在是不是你想让我?是不是你想让我用巴干你?” 谈烟马上就要攀上顶峰,可此时周闻却不动了,她哭无泪,瑟缩着小渴望将那几手指捞捞在里,这样她才不觉得空虚。 “阿闻,动动好不好?”谈烟低声求着他。 “那你回答我啊,宝宝。”周闻又进一手指到里。 陡然加进一手指,让谈烟身一软上半身倚靠进周闻怀里,生理泪水早已顺着脸颊滴落进沟中,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觉,紧忙点头:“是。是我想让你,是我想让你干我。” 周闻听到了自己想听得答案,意的笑笑,说:“宝宝,看妈妈很是不是,跟狐狸一样。” “呜呜呜,阿闻,不要说了。”谈烟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可周闻就像是没够似的,手指加大力度直抵心,可嘴上的话也不停。 “宝宝,你看你水了一,以后小宝宝还要在这儿睡觉的。” “宝宝,你里好好暖,咬的我真紧。” “宝宝,的你不?我每次都能把你,你搐的时候真的像朵风莲。” 谈烟双手抓着周闻的上衣,被的说不出来话,张口就是呻声,“哈啊-嗯,好,再快一点儿周闻。” 尖颤颤巍巍的出来,周闻低头将它含进嘴里着。 “唔—”谈烟一把抱住周闻的头往前送着自己的脯,“阿闻,含深一点儿,下边再快一点儿。” 周闻齿尖慢慢研磨着年头,舌头在尖上打转,像是久旱逢甘般咬着那朵樱花不撒口,手指顺着道的越来越快。 谈烟叫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双腿开始颤粟,里水被带出的越来越多,手指被不断地往里咬。 周闻狠狠几下,水薄而出,将身下的单打了个透,谈烟失了力气倒在了周闻怀里大口呼着。 好一会儿谈烟才从力的状态里回过神来。 周闻举起一只手笑看着谈烟:“烟烟,宝宝知道你水那么多吗?” 谈烟高耸的脯不断起伏着,泪眼朦胧地盯着周闻的手红了脸。 见她没事,周闻放开她下了,一只脚刚沾地,谈烟就叫住了他,他回头看。 谈烟双手撑在上支起上半身,有气无力道:“我帮你?” 周闻低头瞧了瞧自己还高耸着的下半身,拿手指拨了拨额前的碎发,说:“不用,就不让你累了,我去洗个澡。”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关门前还不忘说一句:“免得宝宝又要听什么污言秽语。” 谈烟大喊他一声,将一个枕头扔了过去:“滚!宝宝才不会学这些。” 这次之后,直到谈烟进产房周闻都没碰她一下,理由很简单:宝宝要是个安静规矩的孩子,不能学东西。 3月9,谈烟诞下一女。 如周闻所愿是个女儿,也如周闻所愿是个乖宝宝,不哭不闹。 谈烟自昏睡中清醒过来,问起名字。 “周颂宜。”周闻握着谈烟的手缓缓道:“小名是弥弥。” 弥,取自圆之意。 念你我终得圆,再不分离之意。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