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雨甜的家庭是人人称羡的,即使并不富裕,但是关係融洽,夫和睦。 但就在她升上小学时,她的家庭整个变了样,从此变得乌烟瘴气。 某一天,她母亲去接她放学,因为学校离她家很近,所以都是依靠走路。 突然她瞧见不远处有一个悉的背影,她本来不敢肯定那是谁,但又看了看,她知道是谁了,那是她父亲。 她转头拉了拉她母亲的衣摆,她母亲看向她,和蔼的说道:「雨甜,怎么了?」 小小年纪的纪雨甜用手指着前方,用着软的声音说:「爸比。」 她母亲疑惑的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而这时那个人刚好侧脸,她母亲就瞧见了面容,明白她女儿的意思。 她父亲现正跟一个女人有说有笑,而且互动极为亲密。 纪雨甜抬头看她母亲的脸,但她母亲脸上一点表情也无,极其淡定。 她母亲也没有说什么,就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回家的路上走。 这情况持续了几个礼拜,她母亲都没有找她父亲理论那天看到的事,反而依然神自若的过着生活。 在她父亲不在的时候,纪雨甜忍不住就问道:「妈咪,当时看到的那个阿姨是谁啊?为什么你都没跟爸比提到这事?」 她母亲轻轻了她的发,「那是你爸比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当然就不用特意跟他提起。」 纪雨甜歪头,似懂非懂,她抱住她母亲,在她的怀里蹭了蹭,「妈咪,我肚子饿了。」 她母亲眸底映宠溺,「好,那你先去客厅看电视,妈咪用点心给你吃。」 纪雨甜頷首,踏着小脚来到客厅,切开电视,就安静乖巧的坐在沙发上。 快到晚餐时间时,她父亲回来了,而他的身旁有一个女人,纪雨甜发现那是妈咪口中的爸比的朋友。 她母亲这时也把饭菜煮好了,把菜放到桌子上放好之后,一抬首就看见她丈夫跟那女人。 她父亲开口,「这是我朋友,说想要认识你,我就邀她顺便来家里吃饭了。」 那女人朝她母亲微微一笑,「你好,我就打扰了。」 她母亲朝她轻轻頷首,「不打扰,我也是的很。」说完就转身去厨房拿另一双碗筷出来。 这场饭局,也不见她父亲的朋友跟她母亲聊天,反而都是她父亲跟那女人谈笑风生。 她母亲就默默吃着饭,时不时就帮她夹菜,而当她吃之后,她母亲就跟她父亲说了声,就带着她去浴室洗澡了。 而她们出来之后,她父亲的朋友还没走,已转移阵地到客厅沙发上继续聊。 她父亲看见她母亲出来之后,就叫唤她去切水果,而她母亲也很听话的切了盘苹果。 纪雨甜洗完澡之后,她就被她母亲哄睡了,因为那时差不多九点了。 而终于在一天,她母亲忍受不了了,直接跟她父亲摊牌。 她母亲说:「其实那女人不是你朋友,她是你外遇的对象对不对?」 她父亲就解释,「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那是我朋友,拜託你不要疑神疑鬼可以吗?」 「我疑神疑鬼?」她母亲冷笑,「我早就想跟你摊牌了,结果现在反倒怪到我头上了?」 「不然呢。」她父亲瞟她一眼,「是你一直都不相信我说的话,不怪你是要怪谁。」 她母亲简直快被他的不要脸到说不出话来,「既然你那女人就跟她走啊,何必强留自己在这里。」 「我不她,我一直都很你啊。」她父亲扶住她母亲的肩膀,「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对,除非你跟她断绝来往,否则别想我会相信你。」 她父亲不得以只好妥协,打了通电话给那女人,从此跟她断绝关係。 本来以为得以风平浪静,谁知她父亲又勾搭上另一名女人。 她母亲简直忍无可忍,连她也扭曲了,既然他可以那么做,那她也可以。 她母亲跟一个男人好上了,纪雨甜那时几乎不懂,虽然有在上学,但毕竟年龄还尚小。 而就因为身处于这种环境,纪雨甜就在潜移默化下学到了这个错误的观念,造就了如今的她。 自从被何从卿发现她劈腿,她跟莫绍恆也正式分手,虽然因为莫绍恆的关係,他们分手的消息并没有曝光,旁人也看不出异样。 其实有时候她会想莫绍恆这样做的用意何在,难道他喜上她了? 不过这当然不可能,因为莫绍恆的本她清楚的很,他本不可能会上任何一个人。 纪雨甜常常绞尽脑汁的想,但都想不出个所以然,而她也不会去过问,毕竟也跟她没什么关係,她只要照做就行。 而她跟她本来的男朋友关係依然密切,其实她劈腿的事情几乎没人知道,因为她把自己藏的很紧。 最终,还是由莫绍恆打破这项协议,纪雨甜当然毫不留恋这段关係,即使没有办法当情人,他们的联系也没断。 而纪雨甜不知道的是,通常莫绍恆只要跟另一半分手就会直接断绝关係,但唯独她,莫绍恆没有这样做,因为她实在太让他兴趣了。 彻底分手之后,一直都在追求他们的人更用强烈的攻势想尽办法,只为讨到他们的芳心。 这个机会永远只会有一个人得到,往往得到的人都会受到四周围忌妒又羡慕的目光,他们恨不得把那个人生活剥,但即使这么做,也轮不到他们。 莫绍恆跟一个女生往了,这次是大他一届的学姐,那个学姐早已喜他很久了,她靠着永不放弃的神终于成功达成目标。 而纪雨甜也被一个男生以死烂打的方式追到了,她现在有着三任男友,而且都是不同学校,之间的联系也都沾不上边。 有时候两个如此相像的人也是不会走到一起的,他们终究会背道而驰。 但即使当不成情侣,也能维持朋友的关係,因为太多相似之处。 一个人的格如何造就,在于自己本身,也在于身处的环境。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