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林让彻底疯了。 白枝枝脑子里一紧绷的弦忽的断了。 她开始后悔,从被拉进来的第一秒就已经后悔了,她不该来这里的。 “很舒服呀。” 林让看起来很想吻她,但是由于口球的束缚,他只能贴的她的瓣,陌生气息的入侵让人觉得十分恶心。 她和路也的第一次发生以后她有时候会偷偷的想,会不会那天就算不是路也也可以,但她现在无比的确定,只有路也,只能的路也。 她厌恶的表情像是刺痛了本来在醉中的林让,捏着她口的手开始用力。 “都是男人,路也和你一起的时候你就主动往上贴!” 他不知道从哪里的辫子,暗红的皮鞭,恐吓的意味很重,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下,破空的声音让人不由颤抖。 鞭子被举到她眼前,他漏出一种扭曲的炫耀神。 “好不好看?这可是我特意为你选的。” 他在一众鞭子里一眼看中了这条,白枝枝本就肤白皙,在暗红的衬托下,这种肤如他期待的一样,染上了。 衣服被暴力撕扯的不成样子,外套松松垮垮挂在前,内衣肩带滑落,藏在里面的丰盈颤颤巍巍的,呼之出。 汗水浸鬓角的发丝,凌的黏在她脸.上,明显的指痕在她盈润的脸颊留下了红印,一时半会儿无法消退。 白枝枝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涩然,她是不是太贪心了,心上的月亮好不容易落到了她怀里,还没能再好好的多了解一些,就要被夺走。 鞭子冲着房,一下,两下。 一道道红痕在肌肤上浮起,传来一阵阵刺痛。 她几乎是有些莫名的庆幸,还好不算太疼,她其实还怕疼的。 鞭子打间,衣物开始慢慢向下滑落,出了之前还未消退的红痕。 林让的视线紧紧盯着,神晦暗难测,白枝枝不由得瑟缩身子,想让破旧的衣物将自己挡的严实一些,尽管这本就是徒劳。 暴在空气里的肌肤似乎也受到了危险,紧绷的不成样子。 林让鹜的上前,毫不客气的怼上她的绵,气得跳脚。 “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你是不是已经和路也睡过了!” 林让气得眼睛都红了,他再也没有丝毫留手,白枝枝身上只留着一件要掉不掉的衣,内被扯到了小腿上,身.上的衣物团在一起撇在地上像是破布一样。 白玉般的肌肤上还有着很多没消退的红印,那密集的印子大喇喇的宣告着属于自己的领地。 口捅入了一指关节,大力的抠挖着芽。 干涩的花随着动作终于分泌出了体,白枝枝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涌出。 “你哭什么?想给路也守身如玉?”他又加入了-手指。 “你等着,我一下就进去喂你,至于路也,像你这样被人用过的东西,他才不会再要你!” 白枝枝目眦裂,林让的脸实在是让她恶心,偏偏还要故意凑上来。林让出了手指,开始解自己的带。 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但她知道,发生这种事不是她的错,错的是恶心的林让,付出代价的也一定是林让。 如果她还能或者出去,她一定会报警,让林让受到惩罚。 紫黑的从腿间弹出,林让又高兴起来。“一想到要死你我就开始兴奋了。” 白枝枝耳边突然听到了零星的脚步声,而且,却来越清晰。fenGye-Zn.CoM |